世界历 701 年,在玄火州的火之祭坛上空,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一道淡金色的雷电撕裂。这道雷电如同来自天外的巨龙,咆哮着冲破云层,直直地劈向祭坛。
在祭坛之上,蔺公祁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悬浮着。她的周身环绕着噼啪作响的雷电能量,这些能量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她的身体周围游走。她的背后,两对由雷电凝聚而成的天使之翼缓缓展开,翅膀上的雷电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能够撕裂虚空。
蔺公祁的面容被雷电的光芒映照得有些模糊,但她的声音却如同雷霆一般,带着特有的轰鸣,在整个玄火州回荡:“玄火州的火,该由雷电掌控。”
她的话音刚落,祭坛下的信徒们便纷纷跪伏在地,他们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蔺公祁的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深深的忌惮。
在遥远的灵息城方向,一道暗紫色的目光正透过空间的屏障,紧紧地盯着蔺公祁的一举一动。这道目光的主人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她静静地观察着蔺公祁,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就在此时此刻,灵息城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所笼罩,这股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整个城市都在为之颤抖。而这股力量的源头,正是站在宫殿最高处的“末日穹顶”上的米尔纳瑞安·银月。
米尔纳瑞安·银月的身体周围,暗紫色与金色交织的“原初”能量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将她紧紧包裹其中。这些能量似乎并非来自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于更高层次的存在。在她的背后,三对由世界规则碎片凝聚而成的真神之翼缓缓展开,每一根羽毛都闪耀着微弱的光芒,上面刻着微小的符文。
这些符文并不是普通的符号,它们代表着对灾难、末日、熵增这三大世界规则的绝对掌控权。每一个符文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是宇宙的奥秘被铭刻在了这些羽毛之上。
当米尔纳瑞安·银月张开她的双唇时,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这声音直接传入了每一个超凡者的意识之中,无论是序列二的天使,还是序列九的学徒,都在瞬间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序列零·原初魔女。”米尔纳瑞安·银月的声音在每一个超凡者的脑海中回荡,“从今天起,我即是世界的规则。”这句话如同雷霆一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真神的威压,如同宇宙中的风暴一般,席卷而过,彻底重塑了世界的格局。
在世界历 704 年,星辰谷地的阿克尔·石刃,这位序列七的超凡者,正专注地用他独特的“石刃能量”修补着城墙。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一个惊人的现象发生了——他手中的岩石竟然开始自行崩解!
阿克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立刻意识到,这并不是普通的岩石崩解,而是原初能量对物质规则的轻微影响。这种影响对于低序列的超凡者来说,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稳定掌控的范围。
阿克尔感到一阵恐慌,他的“石刃能量”似乎也失去了控制,原本坚固的城墙在他面前摇摇欲坠。他拼命想要稳住局面,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三年后的世界历 707 年,战斧城的吸血鬼雷克·影狼,同样是序列七的超凡者,也遭遇了类似的困境。
雷克一直以来都依赖吸食信徒的血液来维持自己的力量。然而,当他像往常一样试图吸食一名信徒的血液时,却发现血液在进入他的体内之前,就被一股神秘的原初能量污染了。
雷克的獠牙在痛苦中崩裂,他的身体也因为原初能量的侵蚀而剧烈颤抖。他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最终沦为了那些疯癫信徒的食物,结束了他可悲的一生。
布罗卡?沃纳?豹跃的进化,成为真神统治下的 “双刃剑”。世界历 731 年,虎啸部族的毒牙堡外,萨鲁斯?战锤(欺瞒导师序列三?半神)正用 “寄生线” 控制信徒,布罗卡的身影突然出现。此时的布罗卡,周身环绕着黑色的 “熵” 能量,狂乱法师的称号已被 “熵之公爵” 取代 —— 他的狂乱能量进化为熵能,能加速目标的熵增,让物质瞬间老化。“你的寄生,该结束了。” 布罗卡的熵之斧挥出,萨鲁斯的寄生线在熵能中化为飞灰,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最终化为一堆枯骨。
这场弑杀,是米尔纳瑞安的刻意纵容。布罗卡的熵能虽强,却始终被原初能量束缚 —— 每当他的熵能失控蔓延,灵息城的末日穹顶就会射出一道暗紫色光线,将熵能压缩回布罗卡体内。“你是我的清道夫。” 米尔纳瑞安的声音直接出现在布罗卡的意识中,“疯癫与外域的残孽,由你清理。”
天圣王朝的 “崛起”,不过是真神默许的 “养蛊”。世界历 710 年,蔺公祁弑杀**使徒袁迅睿(序列五),正式成为天圣王朝国王,海王序列三的战力在十年内飙升至雷神序列一,玄火州的火之特性与雷电特性融合,形成能短暂抵御原初能量的 “火电屏障”。但她清楚,这份力量是米尔纳瑞安赋予的 —— 真神需要一个强大的附庸,来牵制布罗卡的熵能,同时维持对 “火能” 的掌控,玄火州领主的反复易主(705 年收割者卢定、710 年不老魔女陆太虚),不过是真神对她的警告:“可以成长,但不能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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