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 6101 年的春分,影狼之巢的雾气里飘着碎肉的腥气。魔术师莫卡尔?炎爪的指尖夹着三枚淬毒的星纹矿飞刀,贴在潮湿的石墙上 —— 巢穴深处,七名疯癫信徒正围着一具被开膛破肚的怒火部族信使尸体,黑色的疯癫能量顺着尸体的脏器蔓延,将地面的苔藓染成墨色。信使的眼球被挖走,空洞的眼眶里爬着白色蛆虫,舌头被扯出,挂在石钟乳上,随着雾气摆动。
“把信使的序列核心交出来,我让你们死得痛快。” 莫卡尔的声音从雾气中传出,飞刀在指尖转了个圈,炎系能量顺着刀刃蔓延,泛起淡红色的灼热光芒。他的靴底踩着粘稠的血泥,每一步都轻得像猫,却在石地上留下烧焦的脚印 —— 这是他专门为疯癫信徒准备的 “燃血术”,只要沾到血,就能顺着血管灼烧内脏。
为首的疯癫信徒转过头,脸上布满流脓的血痂,黑色涎液顺着嘴角滴落:“魔术师?你那点把戏,还不够给我们塞牙缝!” 他的疯癫能量凝成巨爪,抓向莫卡尔的方向,石墙在爪风下碎裂,碎石中夹杂着被震死的蝙蝠尸体。
莫卡尔突然从石墙后冲出,第一枚飞刀精准刺入信徒的左眼,炎系能量瞬间引爆,信徒的半边脑袋在爆炸声中炸开,脑浆溅在石钟乳上,发出 “滋滋” 的灼烧声。“第一刀,祭信使的眼。” 他的声音冰冷,第二枚飞刀划破空气,刺穿第二名信徒的咽喉,“第二刀,祭信使的舌。”
剩余的疯癫信徒疯吼着扑来,黑色能量凝成利刃,直刺莫卡尔的心脏。莫卡尔侧身躲过,靴底的燃血术沾到信徒的血,淡红色火焰顺着信徒的小腿蔓延,信徒惨叫着倒地,在火焰中翻滚,皮肤被烧得焦黑,露出底下的白骨:“第三刀,祭信使的骨。” 第三枚飞刀刺入信徒的心脏,将其彻底钉在地上。
最后四名信徒见状,转身就跑,却被莫卡尔的炎系能量凝成的火墙拦住。“跑?” 莫卡尔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炎系能量凝成数十枚小火球,如同暴雨般砸向信徒,“你们虐杀信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跑?”
火球炸开,信徒的躯体在火焰中化为焦炭,只有一枚泛着淡蓝色光芒的序列核心完好无损。莫卡尔捡起核心,看着上面残留的疯癫能量,炎系能量将其净化:“信使,你的仇,我报了。” 他转身走出影狼之巢,雾气中的腥气仍未消散,却多了一丝灼热的焦糊味 —— 那是疯癫信徒最后的余温。
世界历 6123 年的盛夏,狂澜之川的河水泛着诡异的黑色。占卜家杰克洛?雷穆克?火舌跪在河边,骨杖上的水晶球映出下游疯癫信徒的动向 —— 三百余名疯癫信徒正推着十辆装满活人的囚车,朝着狂澜之川的方向移动,囚车的铁栏上挂着被剥下来的人皮,鲜血顺着车轮滴落,在地面形成蜿蜒的血痕。每辆囚车里,都有孩童的哭声与妇女的惨叫,却被疯癫信徒的狂笑掩盖。
“水晶球告诉我,你们今天都会死在河里。” 杰克洛的骨杖突然插入地面,占卜能量与地脉共鸣,河水中浮现出无数淡紫色的符文,“狂澜之川,会成为你们的坟墓。”
疯癫信徒的首领看到杰克洛,狂笑起来,黑色能量凝成巨斧,劈开一辆囚车,一名孩童被斧风扫中,身体断成两截,鲜血溅在首领的脸上:“老东西,你那破水晶球,能算出自己怎么死吗?”
杰克洛的眼神骤然冰冷,占卜能量顺着河水蔓延,河水中的符文突然爆发,数十道紫色能量柱从河中升起,将十名疯癫信徒钉在半空:“第一卦,断你臂膀。” 他的骨杖一挥,能量柱将信徒的手臂斩断,鲜血滴入河中,河水泛起更浓郁的黑色,“第二卦,裂你胸膛。”
首领的巨斧带着黑色能量砸向杰克洛,却被占卜能量凝成的护盾挡住。“第三卦,碎你狗头。” 杰克洛的骨杖突然暴涨,带着紫色能量,砸向首领的头颅,首领的脑袋在骨杖下如同西瓜般碎裂,脑浆与鲜血溅满囚车。
剩余的疯癫信徒见状,纷纷释放疯癫能量,试图摧毁囚车,将里面的人全部杀死。杰克洛的占卜能量突然爆发,河水中的符文凝成无数利刃,刺穿疯癫信徒的躯体:“你们想杀他们,得先过我这关!” 他的骨杖与地脉深度共鸣,狂澜之川的河水突然暴涨,将数十名疯癫信徒卷入河中,河水带着占卜能量,将他们的躯体彻底撕碎,“狂澜之川,饮血镇魂!”
当最后一名疯癫信徒被河水吞噬时,杰克洛瘫坐在河边,骨杖上的水晶球逐渐暗淡。他看着囚车里幸存的人们,占卜能量轻轻拂过他们的身体,清除残留的疯癫波动:“别怕,安全了。”
世界历 6130 年的霜降,卡兹布村的土地被疯癫能量染成黑色。雷托克?火舌握着燃烧的战矛,站在村口,炎系能量在周身凝成烈焰,每一次挥舞,都有一名疯癫信徒被烧成焦炭。村口的老槐树被疯癫能量腐蚀得只剩下树干,上面钉着七名村民的尸体,尸体的腹部被剖开,里面的脏器被疯癫信徒当作玩物,扔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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