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夕阳透过酒店落地窗,在沈泽南身上镀上一层暖金。他刚结束和客户的晚餐,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是苏晚下午发来的照片——念念和安安在花店里围着一盆向日葵,笑得露出豁牙的模样。指尖划过孩子们软乎乎的脸颊,沈泽南嘴角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拨通了苏晚的视频电话,想跟她分享合作成功的喜讯,顺便听听孩子们的声音。电话响了很久,却始终无人接听。沈泽南皱了皱眉,以为苏晚带着孩子在忙,又发了条微信:“老婆,合作搞定了,下周就能回去给你们带礼物。念念安安睡了吗?让他们明天给爸爸回个电话。”
信息发送成功,却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莫名的不安,像藤蔓一样悄悄爬上沈泽南的心头。苏晚从来不会这样,就算再忙,也会抽空回他消息,更不会不接他的视频电话。他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微信也没有回复。
“会不会是手机没电了?”沈泽南安慰自己,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点开和林缺的聊天框,想问问林缺有没有见过苏晚,却想起两人还在冷战,手指悬在屏幕上,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就再次拨打苏晚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他再也忍不住,拨通了林缺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林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喂?”
“林缺,你见过苏晚和孩子们吗?”沈泽南的声音带着焦急,“我给苏晚打了一晚上电话,都没人接,微信也不回。”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缺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听起来很平静:“没见过啊,泽南。你别着急,可能苏晚带着孩子出去玩了,没带手机,或者手机没电了。”
“不可能。”沈泽南反驳道,“苏晚从来不会不带手机出门,而且她知道我在欧洲,会一直保持手机畅通的。”
“那我也不知道了。”林缺的语气带着一丝敷衍,“或许是手机丢了?或者出了什么急事?要不我帮你去你家看看?”
“好!你快去看看!”沈泽南连忙说道,“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行,我现在就过去。”林缺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沈泽南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汹涌。他祈祷着苏晚和孩子们平安无事,只是手机出了什么问题。
而此时的林缺,刚挂掉电话,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他根本没有打算去沈泽南家,昨晚的血腥场面还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自投罗网?他只是想敷衍一下沈泽南,等沈泽南回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还没清理干净的血迹,心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一种扭曲的快感。他想起沈泽南得知真相后痛苦绝望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泽南,这都是你欠我的。”他低声呢喃,“你拥有的太多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林缺起身,开始清理现场。他戴上手套,用抹布仔细擦拭着地上的血迹,把苏晚和孩子们的尸体装进事先准备好的行李箱里,然后开车将尸体运到了城郊的废弃工厂,埋在了工厂后面的荒地里。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中午了。林缺回到沈泽南家,把房间里的痕迹清理干净,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甚至还特意打开了冰箱,拿出里面的水果吃了几个,制造出苏晚和孩子们只是出门的假象。
下午,沈泽南又给林缺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
“泽南,我去你家看过了,没人在家。”林缺的声音很平静,“门窗都锁得好好的,不像出了什么事。可能苏晚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或者去旅游了,忘了告诉你。”
“回娘家?不可能,她回娘家一定会跟我说的。”沈泽南的声音带着焦虑,“旅游?也不可能,我没听说她有旅游的计划。”
“那我就不知道了。”林缺的语气依旧敷衍,“或许是有什么急事,来不及告诉你。你别太担心了,可能过几天她就给你回电话了。”
沈泽南挂了电话,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订了最早回国的机票。他要回去,亲自去找苏晚和孩子们。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沈泽南坐立难安。他一遍遍看着手机里苏晚和孩子们的照片,心里不停地祈祷着他们平安无事。
飞机降落在滨海市机场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沈泽南顾不上疲惫,立刻打车前往家里。
车子驶进熟悉的小区,沈泽南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物,心里既期待又恐惧。
车子停在自家楼下,沈泽南快步跑上楼,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老婆!念念!安安!”他喊着,冲进屋里。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苏晚的身影,没有孩子们的笑声,只有一片死寂。
“老婆?孩子们?”沈泽南又喊了几声,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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