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殿一片寂静,似乎之前来过一次的两百刀斧手护卫,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吉庆殿。
体型肥胖的燕王鸿汤意识到了不对劲,在北燕城没有人能违背他的意志,也从来没有出现召唤侍卫亲兵,会没有回应的情况。
“怎么回事?亲卫刀斧手为何没有反应?” 世子鸿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没有任何刀斧手侍卫回应燕王鸿汤。
一直处于恐惧心慌的夏侯沁茹,用银铃般的声音对着夏侯芷若说道:“姐姐!那些凶恶的刀斧手不见了!是不是已经被王爷解决掉了呀!”
夏侯沁茹如此说道,夏侯芷若看向自家王爷鸿安。
鸿安对着高坐上位的燕王鸿汤笑道:“呵,皇叔!你的王命似乎不管用了!也对,将死之人的话,谁会听从!陆衡,你也想学燕王?本王要你做什么?”
在镇域王鸿安身后的正旅统陆衡这才反应过来:“属下遵令!”
他也知道了,整个王宫已经被自家王爷控制,天枢第一师的作战部队将王宫占领,而围在吉庆殿的两百多名刀斧手侍卫全部被正师统李潇歼灭,所以才造成没有任何侍卫再进来吉庆殿。
想通了这一切,他跨步上前,率领十名士兵亲卫将肥胖的燕王架起来。这燕王鸿汤的身形实在太肥胖,足足六名士兵才将他抬下来。
“住手!你们敢对本王无礼!本王要了你们这些低贱的贱民的命!”
燕王鸿汤此言一出,陆衡一声暴怒:“将这头喝人血的肥猪丢在地上!”
六名抬着燕王鸿汤的士兵早就怒不可遏,他们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侮辱过,什么时候被人说成是低贱的贱民?即便这肥胖的燕王,也没有权力如此侮辱他们。
啪!
陆衡一个势大力沉的耳光呼在燕王鸿汤右脸上,鸿汤的右脸颊瞬间出现五指红印。
“贱民是吧!你安敢辱我!”
陆衡身旁的六名侍卫兵士上前,直接拳打脚踢。
砰!砰!砰!砰!砰!
十个呼吸间,鸿汤的左右牙槽被打断,连左手手臂也被士兵用刀鞘打成骨折。
“饶命!住手!我是燕王!你们安敢打本王!”
燕王被胖揍一顿,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殴打!
“够了!” 鸿安威严的声音响起,“留他一命,燕王的命本王还有用处!将他用绳索绑起来!”
世子鸿章看到这种情形,顿感不妙,他大声怒斥:“鸿安!你不能如此无礼,我父王是你的亲叔叔!你赶紧放了我父王,要是你敢胡作非为,我燕州城内外十万大军一定让你和你的部下死无葬身之地!”
鸿安看着狂怒不止的世子鸿章,一字一句责问道:“十万大军!哼!鸿章!你父亲身为燕王,镇守一方,十万大军本应是守护一方安宁,抵御外敌!你和你的父亲倒好,将十万大军化作你们为非作歹的屠刀!无耻至极!燕王本应治理好北燕州,让百姓安居乐业、百业兴盛、人丁兴旺、风调雨顺、与民同乐!可你父王和你做了什么?荼毒百姓、肆意杀戮、恐怖镇压、暴力囚禁,让燕州城成为人间地狱!你鸿章还有脸在此地狺狺狂吠!”
“你和燕王鸿汤自以为在此燕州封地就能为所欲为、肆无忌惮!殊不知天道扬善惩恶,今日!本王替皇族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还有脸皮一口一个贱民、一口一个草芥,可知百姓如水,皇权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镇域王鸿安的一席话如同九天神雷,劈得燕王鸿汤和世子鸿章神魂皆颤,二人被鸿安说得哑口无言。
“将鸿章绑了!”
鸿章听到镇域王鸿安命人要将自己也绑了,这才惊醒过来,拔出自己的佩剑:“住手!你们安敢绑住本世子!鸿安,本世子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劝你放了我父王!你要是真敢对燕王动手,你镇域王休想安然前往蒙州封地!我燕州城内外可是拥有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啊!来人!来人!刀斧手何在!来人啊!”
吉庆殿外头的十万大军,似乎成了鸿章此刻最后的救命稻草,成为一种执念!
他紧紧握着剑柄,咆哮狂怒之声传开。
在他的嚎叫之下,果真有一支两百余人披甲持锐的士兵进到吉庆殿。
世子鸿章见真有护卫进殿,大喜过望,原来自己父王没有召唤来刀斧手,是喊的声音太小了,只有咆哮之声才能够召唤来刀斧手卫队。
“护卫兵!护卫兵!将鸿安和他们的属下全部拿下!”
躺在地上被绳索捆绑住的燕王鸿汤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啊!救本王!护卫兵,本王在此地,快来护驾!啊!”
就在二人同时咆哮求救之时,燕王鸿汤与世子鸿章看到,进来的两百名披甲持锐的侍卫兵,在镇域王鸿安面前齐齐单膝跪地行礼。
正师统李潇与副师统周怀谦二人上前一步,李潇恭敬道:“回禀王爷!属下已经按照王爷事先安排的指令,彻底控制住了皇宫,天枢第一师战斗部队全部集结在皇宫之内!用弓弩击杀清除了皇宫内所有燕军士兵,此次行动无一人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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