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第二个标记点时,周明川已经在那里等候。他靠在一棵大树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怎么样?”他低声问道。
“全部就位,”萧胖子做了个成功的手势,“按照鳄鱼教的高级隐匿法布置的,表面看起来是初级水平,但实际上暗藏玄机。”
周明川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好。让他们以为我们技止于此,等他们放松警惕时……”他没有说完,但另外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三人简单交流了几句,立即开始着手布置第二处陷阱区。这一次,周明川也亲自参与进来,他的手法更加老练毒辣,每个陷阱都设置在出人意料的位置。有时看似是最佳设伏点的地方反而空无一物,而在看似安全的地方却暗藏杀机。
“要预测他们的预测,”周明川一边调整着一个精巧的触发装置,一边解释道,“追捕组里肯定有陷阱专家,我们要做的就是比他们多想一步。”
月光渐渐洒落林间,为他们的工作提供了些许照明。在这片寂静的森林中,一场看不见的心理战正在悄然展开。陷阱与反陷阱,欺骗与反欺骗,每一步都是智慧与经验的较量。
当最后一处陷阱布置完成时,已是深夜时分。三人退到安全距离外,望着自己精心布置的“杰作”,脸上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现在就等着看好戏了。”萧胖子轻声说道,圆胖的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周明川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这些陷阱不过是个开场而已。
周明川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赶紧追上童安然和方辰阳他们。”说完一打手势,让萧胖子和付永涛跟上自己朝着密林深处前行。
当上级命令宛如一道不容置疑的圣旨般传达至追捕组时,其内容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组员们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命令清晰地要求他们,仅需对方辰阳、周明川等人的行进之路设置重重阻碍,使其进程延缓,而绝非实施抓捕行动。背后缘由乃是,若贸然执行抓捕,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难以掌控的局面,致使己方付出极为高昂的代价。反之,只需巧妙地给他们制造一些棘手的麻烦,让这群初出茅庐、经验尚浅的“菜鸟”们在时间的赛道上疲于奔命,最终无法按时抵达集合点,如此这般,任务便算大功告成。
此命令一下达,第二追捕组的成员们仿佛被一记无形的耳光重重扇在脸上,那感觉火辣辣的,满是羞辱与不甘。他们心中愤懑地暗自思忖:所谓付出高昂代价,难道是我们去抓捕这些看似稚嫩的新手,还会遭遇难以承受的损失不成?这命令摆明了就是让我们对他们手下留情,给他们行个方便,这简直就是对我们能力的质疑与轻视!以前,他们在执行任务时,向来都是雷厉风行、所向披靡,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与束缚。每一个组员的眼神中,都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强烈的斗志,他们内心深处有一个共同的声音在呐喊:不行,这丢失的颜面,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找回来,决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们追捕组的实力!
于是,带着满心的愤懑与坚定的决心,追捕组的十几名成员踏上了追击之路。然而,现实却远比他们预想的残酷得多。在一次次周明川等三人的周旋过程中,他们虽未全力实施抓捕,但依旧遭遇了重重困难与顽强抵抗。那十几个人,犹如一群勇猛的战士,在艰难险阻中奋勇前行,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或多或少的挂了些彩。当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带着满身的伤痕,陆陆续续地返回临时指挥所时,那模样简直狼狈到了极点。他们的衣衫被汗水与尘土浸染得污浊不堪,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沮丧,有的队员一瘸一拐地走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而迎接他们的,并非温暖的安慰与鼓励,而是领导那严厉至极的批评。领导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话语如锋利的刀刃般直直地刺向他们的心灵深处。“看看你们这副模样,哪里还有一点追捕组应有的风采?一个小小的任务,都被你们搞成这般狼狈不堪的境地。我们特种兵的声誉,都被你们给抹黑了!”领导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组员们的心上,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痛苦与自责。而随之而来的惩罚,更是让他们叫苦不迭。高强度的负重越野训练,那沉重的背包仿佛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小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每迈出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无数个俯卧撑,让他们的手臂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汗水如雨点般洒落在地面上,与尘土混合在一起。更为残酷的是,他们被禁止摸枪,这对于一群视枪如命的战士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折磨。那冰冷的枪械,曾经是他们最亲密的伙伴,陪伴他们度过了无数个训练与战斗的日子,而如今,他们却只能在心中默默思念着它,这种痛苦与煎熬,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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