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林看着马先生通红的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马先生,你和你老婆……离婚了吗?”
马先生正用袖子抹着眼泪,闻言动作一顿,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断断续续地说:“离、离了……一个星期前,在他们卷款跑路的前一天,林慧拿着离婚协议找到我,说感情破裂,让我签字……我那时候还蒙在鼓里,以为她只是闹脾气,还跟她道歉,说我以后多顾家……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的样子,真是蠢得可笑!”
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师傅,您准备……怎么动手?”
阿赞林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目光沉了沉:“这种情况,光下降头还不够。
要想让他们真正生不如死,得断了他们的根。”
“断根?”马先生愣了愣。
“嗯。”阿赞林点头,语气里带着股阴恻的寒意,“张涛能这么顺风顺水,少不了他家祖坟风水的庇佑。
我要做的,就是破了他祖坟的风水,再把他那些还没投胎的祖宗魂魄拘来,日夜折磨。
没了祖宗护着,他身上的福气会散得比谁都快,到时候业报缠身,降头术的效果才能成倍爆发这才是最解气的法子。”
马先生的眼睛猛地亮了。
他以前听老家的老人说过,祖坟风水坏了,后人会倒大霉,轻则破财生病,重则断子绝孙。
没想到阿赞林连这招都懂,一时间心里的恨意像被浇了油,烧得更旺了。
“您是说……要去动张涛的祖坟?”
“没错。”阿赞林看着他,“你知道他祖坟在哪儿吗?”
马先生这才彻底止住了哭,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把脸上的泪和鼻涕擦干净。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被阿赞林点醒,心里那点残存的犹豫早就被恨意冲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我知道!”他急忙说,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上大学的时候,他带我回过老家扫墓。
那地方在农村的山沟里,路特别难走,开车到不了,得爬山走几里地。
他祖宗的坟就在半山腰,很大一片,旁边还有棵老槐树,他说那是他们家的‘镇坟树’。”
阿赞林摆了摆手:“路难走没关系,只要能找到地方就行。
我施法破了他的祖坟风水,用阴咒拘了他祖宗的魂魄,不出三天,业报就会缠上张涛。
到时候他就算在天涯海角,也得乖乖回来公司出问题,家里闹邪事,他想躲都躲不掉。
没了祖宗庇佑,你被他夺走的公司,用不了多久就会出大纰漏,他想撑都撑不住。”
“真的?!”马先生猛地站起来,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好!太好了!
张涛,林慧,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是你们把我逼到绝路的,那就别怪我心狠!”
他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双手背在身后,手指因为用力而蜷曲:“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陪葬!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
“想当初,我对张涛多好?”马先生突然停下脚步,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他刚毕业没地方住,在我家沙发上睡了半年。
他母亲生病,我二话不说借给他五万块;公司刚起步,他犯错赔了钱,我替他扛下来,跟投资人说是我决策失误……我拿他当亲兄弟,他呢?
他睡我的老婆,骗我的钱,连我养的儿子都是他的种!”
“还有林慧!”他猛地转向桌上那张撕碎的照片,“我跟她从摆地摊开始熬,她想吃草莓,我跑三条街给她买。
她过生日,我攥着皱巴巴的钱给她买项链;她怀‘孕’的时候,我天天给她洗脚,怕她累着……我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她却在背后捅我最狠的一刀!”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马先生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在诅咒,又像是在自嘲,“我以前总觉得,只要我对别人好,别人就会对我好。
现在才明白,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真心,最狠的就是人心!”
他看向阿赞林,眼神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师傅,您说吧,什么时候去破他的祖坟?需要我做什么?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您去!我要亲眼看着他们倒大霉,亲眼看着他们哭着求我!”
老谢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这马先生前一秒还哭得像个孩子,下一秒就恨得要扒人皮,看来是真被逼到极致了。
乌鸦也皱着眉,他知道破人祖坟是大忌,比下降头还阴毒,这一下去,张涛一家怕是真的万劫不复了。
阿赞林却很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不急。”他缓缓道,“先去破了张涛的祖坟风水,让他们尝尝皮肉之苦。
等他们乱了阵脚,再去给他们下降头,断了他们的根。
一步一步来,让他们慢慢熬,这样才叫生不如死。”
马先生重重地点头,眼里的恨意已经凝成了实质:“好!就听师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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