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宛如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河,漫长而又煎熬。
历经八十余天的魔鬼训练,我们犹如掌握了绝世秘籍一般。
对于如何使用枪械和火箭筒已是轻车熟路,对于如何分割、包围、猎杀更是信手拈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天天悄然流逝。
这帮强盗究竟何时才会归来?
到了第八十天,我们便开始轮流进行二十四小时的值守。
我们犹如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片土地。
一旦有丝毫风吹草动,那根连在一起的铃铛,就会如警笛般骤然响起。
我们会在几分钟内,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抵达指定的位置。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决战,我们反复检查沙滩上的地雷防线,犹如雕琢一件稀世珍宝般细致入微;
检查枪械和火箭筒,仿佛在擦拭自己的生命之剑;
在战壕里放置子弹和火箭筒炸弹,好似在为胜利铺设一条通往辉煌的道路。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90天,这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战壕湿漉漉的,可是却没有阻挡我们
我们全部都埋伏在了指定位置。
我趴在在最前面的战壕里,手中拿着望远镜,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平洋的水面。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细碎的雨珠扑在脸上,我抬手抹去镜片上的水雾,金属望远镜筒在掌心沁出刺骨寒意。
远处太平洋的水面泛着诡异的灰蓝色,像极了三天前解剖室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变异生物标本。
随着雨点越来越大,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瞬间将我们四人浇成了落汤鸡。
我紧贴着地面,粗糙的碎石硌得胸口生疼,冰凉的雨水顺着衣领不断往里灌,寒意从脊背窜上后颈。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每呼吸一下都能感受到布料沉甸甸的重量。
秦岚就在我后面,她向来利落的长发此刻黏在脸上,雨水顺着她坚毅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尽管戴着护目镜,可暴雨依旧让她视线受阻,她只能不断甩头试图看清前方。
沈离歌在最后面,此刻浑身湿透,白色衬衫几乎透明,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身体曲线,还在不断往下滴水。
她咬着嘴唇,努力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调整望远镜,雨水却顺着她的手臂流进设备缝隙里。
詹妮弗离我稍远些,这位澳大利亚的美人,此刻狼狈极了。
湿透的金发贴在额前,迷彩服的兜帽早已被大风掀开,雨水劈头盖脸地砸在她脸上。
她抹了把脸,试图透过雨幕观察四周,睫毛上却挂着大颗水珠,顺着脸颊滑落。
我们四人谁也顾不上形象,只能紧紧贴着地面,任由暴雨冲刷。
雨水混着泥土在脸上糊成泥浆,作战靴里也早已灌满水,每挪动一下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呼啸的狂风裹挟着暴雨,将我们困在这冰冷潮湿的地面,寒意顺着皮肤渗入骨髓,可更让人心惊的,是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望着那如猛兽般凶猛的风雨,我深知他们大概率不会来了,于是果断地向她们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否则,海盗未到,我们却都被淋病,那可真是得不偿失,犹如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们在洞穴里齐聚一堂,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服,犹如一群被惊扰的鸟儿,紧紧地围着火堆,享受着那温暖的火光。
经过数月的朝夕相处,我们与詹妮弗的关系愈发亲密,宛如亲姐妹一般。
与中国女人的细腻和传统截然不同,这位来自澳大利亚的女人,就如同那热情奔放的阳光,格外豪放洒脱。
她们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就像那笔直的公路,一眼便能望到尽头。
譬如我们吃饭时,秦岚做的饭菜犹如珍馐佳肴,令人垂涎欲滴,而沈离歌做的饭菜则明显要看运气,时好时坏,犹如那变幻莫测的天气。
我们吃饭时,哪怕她做的有多难吃,都会夸几句,以作为她辛苦的回报。
可是詹妮弗就会一针见血指出来,这个菜咸了,这个菜没熟,丝毫不顾沈离歌气得煞白的面。
今日,詹妮弗肩负起了烹饪的重任。
她为我们精心烹制的是澳大利亚肉派。
在她的悉心指导下,我们寻来了面粉 、黄油 ,牛肉、洋葱 、土豆 、胡萝卜、大蒜 等食材。
首先,只瞧她将黄油切割成如玉米粒般大小的块状,轻轻放入面粉之中,然后用那灵巧的双手,将其搓揉成了恰似粗玉米粉的模样。
再加入水和盐,经过一番揉捏,面团变得光滑如丝,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最后,用保鲜膜将其包裹起来,送入冰箱冷藏 1 小时。
接着,她把洋葱、土豆、胡萝卜切成丁状,大蒜则被剁成了细碎的末儿。锅中倒入适量的油,待油温升高后,放入蒜末,瞬间,那蒜末如烟花般绽放,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随后,加入牛肉末,不断煸炒,直至牛肉末变色,仿佛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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