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港的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如同一股轻柔的波浪,缓缓地吹过“星屿旅游”公司的落地窗。
这股海风带来了大海的味道,让人仿佛能够感受到海浪的起伏和沙滩的柔软。
我站在展示柜前,仔细地擦拭着里面的潜水装备。
这些装备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们曾经在海底的冒险经历。
我轻轻地擦拭着每一件装备,确保它们都保持着最佳的状态,等待着下一次的潜水之旅。
秦岚正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核对着下周荒岛求生团的物资清单。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的数字和文字不断地跳动。
她时而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时而露出微笑,显然是对清单的内容感到满意。
詹妮弗则站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用马克笔在上面圈画着新开发的雨林徒步路线。
她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个圈都代表着一个新的景点或者休息点。
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地图上,仿佛能够看到游客们在这条路线上的每一个脚步。
李静在前台接听着咨询电话,她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如同春天里的鸟鸣。
她耐心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详细地介绍着我们公司的旅游线路和服务。
她的笑声不时地从电话那头传来,让人感受到她的热情和专业。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地板上,形成了一道道明亮的条纹。
这些条纹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移动,仿佛是时间的脚步在地板上留下的痕迹。
整个办公室都被这温暖的阳光所笼罩,一切都显得那么明亮而充满生机。
这家由我和四个性格迥异的女人共同经营的公司,就像是我们由荒岛野人向文明社会转变的试金石。
我们曾经在车库里挤在一起,对着一张简陋的地图画线路图,那时候的我们充满了梦想和热情,但也面临着无数的困难和挑战。
然而,仅仅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我们就已经从那个窘迫的起点走了出来,成为了南太平洋地区炙手可热的体验式旅游品牌。
我们的招牌项目——“荒岛七十二小时”让都市人体验钻木取火的原始乐趣。
“深海秘境”潜水项目能邂逅锤头鲨群。
而最新推出的“荒野农耕季”更是吸引了不少亲子家庭。
账本上的数字每月都在疯涨,银行账户里的零不断叠加。
直到那个千万级的逗号出现时,秦岚甚至买了瓶昂贵香槟,我们五个人在办公室里围着咖啡机碰杯庆祝。
“下个月该给潜水船换引擎了。”秦岚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一丝谨慎,“还有,印尼那边的向导费该结了。”
她总是这样,像个管家婆,在狂欢时不忘泼点冷水让大家保持清醒。
詹妮弗把地图卷成筒状敲了敲桌面:“我觉得该拓展欧洲线路了,阿尔卑斯的荒野生存肯定有市场。”
她是我们团队里的冒险担当,永远精力充沛。
李静挂了电话,手里扬着订单:“刚接了个新加坡的团,十个人,全要参加‘荒岛求生’加‘深海夜潜’的套餐。”
她的笑容像维拉港的阳光一样灿烂,总能用亲和力把客户变成朋友。
而沈离歌,此刻正望着窗外的港口发呆。
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那是她焦虑时的习惯动作。
我深知她的忧虑所在——韩馥。
这个名字犹如一根尖锐的细刺,深深地扎在我们心间,已有数年之久。
然而,他们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一年来,我们再也没有听闻过他们的任何消息。
难道他们真的被国际刑警拘捕了?
毕竟,我们寄往韩馥集团的账本,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沿海国家众多政要的伪装,捣毁了许多强盗窝点,解救了无数无辜之人!
“别忧心忡忡了,”我迈步上前,轻拍她的肩膀,“他即便再疯狂,也不至于追到南太平洋来。”
沈离歌强颜欢笑,刚欲开口,前台的固定电话骤然响起。
李静顺手拿起话筒,刚道了声“星屿旅游”,电话那头便传来“啪”的一声,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难道是有人在恶作剧?”李静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满脸狐疑地自言自语道。
我们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情况中回过神来,电话铃声又突然响了起来。
李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然而,和刚才一样,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没有任何声音。
过了几秒钟,电话又被挂断了。
这样的情况反复出现了三四次,每次都是电话响两声就被挂断,就好像是有人在故意挑衅我们一样。
詹妮弗的性子本来就比较急躁,看到这种情况,她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把从李静手中夺过电话,对着话筒大声喊道:“喂!你到底是谁啊?别在这里捣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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