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政园门口的青石板路上,追风驹已不耐烦地刨着蹄子,马鬃上还沾着几缕清晨的水汽。陈阿狗翻身上马,指尖刚握住缰绳,徐文渊却突然上前一步,双手捧着一个紫檀木盒,拦在了马前,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又郑重的神色:“陈壮士,且慢!有一样东西,我必须交给你们,否则我这心里,总也不安稳。”
众人纷纷勒住马,小木抱着灵虫笼探出头,好奇地盯着木盒:“徐爷爷,这里面是什么呀?是好吃的桂花糕吗?” 灵虫们也凑到笼边,翅膀泛着淡绿,似在打量这精致的木盒。
徐文渊笑着摇头,将木盒轻轻打开 —— 里面并非糕点,而是一张叠得整齐的宣纸,展开后,竟是一份泛黄的房契,契纸上用小楷写着 “拙政园东侧巷内‘青槐院’产业”,落款处还盖着徐家先祖的朱红印章,墨迹虽淡,却依旧清晰。“这是吾家先祖留下的一处小院,就在园林东侧的巷子里,离这里不过百步远,” 徐文渊的声音带着恳切,“诸位帮我徐家洗清先祖冤屈、守护水脉、擒获奸徒,这份恩情,绝非几匹骏马、几包茶叶能报。这院子闲置多年,今日便赠予诸位,算是我徐家一点薄礼。”
【第一幕:初闻赠宅,众人推辞显赤诚】
陈阿狗见状,连忙翻身下马,双手将房契推回:“徐老爷万万不可!我们守护地脉、除邪祟,本是分内之事,岂能受此重礼?这院子是您先祖留下的产业,意义非凡,我们断不能收。”
苏清月也上前帮腔:“徐老爷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可这房产太过贵重,我们日后还要前往草原,甚至可能去往更远的地方,怕是无暇照看,辜负了您的一片心意。”
徐文渊却固执地将房契重新递到陈阿狗手中,语气愈发坚定:“壮士们此言差矣!这院子并非普通房产,而是先祖当年为‘地脉守护者’准备的落脚之处。族谱中记载,先祖曾说,若日后有能护江南水脉者到访,便将此院相赠,让其在江南有个安身之所。如今诸位便是先祖口中的守护者,这院子交给你们,正是顺应祖训,而非我个人的私相授受。”
他指着巷口的方向,眼中满是真诚:“何况这院子离拙政园极近,你们若收下,日后路过江南,不用再寻客栈,这里便是你们的家;即便你们远在草原,院子也能帮着照看园林周边的地脉 —— 去年阴根堂的人就是从巷尾潜入的,若有你们的人在此,也能多一层防备。”
周玄握着铜罗盘,看向巷口的方向,罗盘指针泛着柔和的淡蓝 —— 那里的地脉气平稳,与拙政园的水脉隐隐相连,确实是个能监测地脉的好位置。他对着陈阿狗递了个眼神,示意这院子并非单纯的谢礼,更是守护地脉的助力。
【第二幕:亲引观宅,青槐院里藏温情】
“徐老爷既如此说,不如先带我们去看看院子,再做决定如何?” 小木抱着灵虫笼,眼睛亮晶晶的,“我想看看江南的院子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灵虫喜欢的花!”
徐文渊大喜过望,连忙引着众人往巷内走。不过百步路程,便看到一处朱漆小门,门楣上挂着一块木匾,上书 “青槐院” 三个隶书大字,字迹苍劲,正是徐庭鹤的手笔。推开木门,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扑面而来 —— 院内竟有一棵两人合抱的老槐树,枝繁叶茂,树荫几乎遮住了半个院子,树下摆着一张石桌、四把石凳,凳面上还留着淡淡的木纹,显然是常被擦拭。
院子两侧各有三间厢房,门窗都是江南特有的雕花样式,虽有些陈旧,却打理得干净整洁;厢房前的花圃里,种着几株月季和兰草,叶片翠绿,显然是有人定期照料;墙角还放着一个陶缸,缸里蓄着清水,水面飘着几片荷叶,竟是徐庭鹤当年亲手种下的 “碗莲”。
“这棵老槐树是先祖亲手栽的,已有五十年树龄,” 徐文渊摸着树干,眼中满是回忆,“夏天坐在树下乘凉,能闻到满院的槐花香;厢房里的家具都是老物件,却还能用;花圃里的花,是我每月让人来浇一次水,就怕院子荒了。”
小木抱着灵虫笼跑到花圃边,灵虫们纷纷飞出,围着兰草和月季飞舞,翅膀的绿光与花瓣相映,格外好看。“灵虫喜欢这里!” 小木兴奋地喊道,“它们说这里的‘好气’很浓,比客栈舒服多了!”
陈阿狗走到石桌旁,指尖拂过桌面,触感温润,显然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他抬头看向老槐树,阳光透过枝叶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满是槐花香与草木的清新 —— 这院子没有拙政园的恢弘,却多了几分市井的烟火气,像一个真正的 “家”。
【第三幕:情难推辞,房契轻递承心意】
“徐老爷,这院子……” 陈阿狗看着徐文渊,心中满是动容,却仍有些犹豫。
徐文渊却已将房契递到他手中,还附上一串铜钥匙,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槐木牌,上面刻着 “青槐院” 三个字。“壮士们不用再推辞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先祖的冤屈得雪,水脉安稳,园子恢复生机,这都是你们的功劳。这院子在你们手中,比在我手中更有意义 —— 它不仅是一处房产,更是江南与你们之间的牵挂。你们下次来江南,不用再找客栈,推门进来就能喝上一口热茶;若是草原决战需要江南的地脉助力,这院子也能作为联络的据点,让我们能及时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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