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草原染成一片金红时,追风驹的蹄声在牧草间敲出轻快的节奏。陈阿狗勒住缰绳,胯下的枣红色骏马打了个响鼻,鼻翼开合间带着草原特有的牧草气息 —— 这匹来自风马部的良驹,果然如腾格尔所说,脚力远超之前的借马,连走了半个时辰碎石坡,蹄铁上竟没沾多少泥沙,呼吸依旧平稳,不见丝毫疲态。
“前面就是‘芨芨草甸’,过了草甸,就能看到野狼谷的轮廓了,” 巴特尔指着前方一片茂密的芨芨草,守脉甲上的地狼纹在夕阳下泛着淡青,“草甸里常有牧民的羊群,今天倒是安静,怕是之前的邪沙把羊都赶进圈了。”
小木趴在 “疾风” 的马背上,怀里的灵虫笼轻轻晃动,小家伙们贴着笼壁,翅膀泛着柔和的绿光 —— 它们似乎感知到草甸深处有微弱的生命气息,不时对着草甸方向轻颤。“灵虫说里面有人!” 小木突然坐直身子,指着芨芨草晃动的地方,“好多人,还有‘大车子’!”
周玄举起引脉杖,杖尖的金光朝着草甸方向探去 —— 片刻后,他眉头微蹙:“有人类的气息,还有少量邪蚀气残留,不像阴根堂的邪徒,倒像是…… 商队?”
【第一幕:草甸遇商队,乱象显困境】
众人策马向草甸深处走了约莫半里地,果然看到一片散乱的驼队 —— 十几峰骆驼卧在地上,有的驼峰歪歪斜斜,驮着的丝绸、茶叶箱子散落在周围;几个穿着短衫的伙计正围着一个中年汉子焦急地打转,汉子捂着左臂,指缝间渗着黑紫色的血,脸色惨白如纸;不远处,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掌柜正对着破损的货箱叹气,眉头拧成了疙瘩。
“是关内来的商队!” 巴特尔一眼认出掌柜身上的绸缎马褂,“这种料子只有江南的绸缎庄有,他们应该是走‘草原商道’去漠北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麻烦。”
陈阿狗翻身下马,黄金面具的淡光在胸前流转,刚走近商队,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腐臭 —— 是残余的邪蚀气,附着在中年汉子的伤口上,还有散落在地上的货箱边缘。“掌柜的,你们遇到邪徒了?” 陈阿狗问道,目光落在汉子的伤口上。
掌柜见众人衣着不凡,巴特尔身上的守脉甲还带着青光,连忙拱手:“这位壮士好眼力!我们是江南‘裕丰号’的商队,昨天过枯骨坡时,遇到几个黑斗篷人,不仅抢了两箱茶叶,还伤了我们的伙计老刘 —— 他这伤口,就是被那些人手里的邪虫咬的,敷了草药也止不住毒,反而越来越重!”
老刘疼得闷哼一声,左臂的黑紫色已蔓延到肘部,皮肤下的血管像爬着黑虫,看着触目惊心。“我们想往白云部去求医,可走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伙计小张眼圈泛红,“要是再找不到能治的人,老刘怕是……”
【第二幕:灵虫芝露疗毒,金面驱邪显能】
“别慌,我们能治。” 苏清月快步上前,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 里面是最后半瓶稀释的芝露,还有一小撮灵芝粉。她蹲下身,小心地解开老刘手臂上的布条,伤口处的皮肉已有些溃烂,还沾着几缕黑色的邪丝,正是之前邪虫留下的邪蚀气。
“小木,让灵虫帮忙净化表层邪蚀气。” 苏清月说着,将灵芝粉撒在伤口周围。小木立刻打开灵虫笼,十几只灵虫扑棱着绿光翅膀,落在老刘的手臂上 —— 绿光所及之处,黑紫色的邪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溃烂的皮肉也渐渐止住了渗血。
老刘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疼得扭曲的脸也舒缓了些:“不…… 不那么疼了,还有点暖暖的……”
苏清月趁机将芝露滴在伤口上,指尖泛着淡青光,轻轻按压伤口周围:“这是地脉灵芝的芝露,能解邪毒,你忍忍,把毒逼出来就好了。” 随着她的按压,老刘伤口处突然渗出一滴黑紫色的毒水,落在地上后瞬间化作一缕黑烟 —— 被陈阿狗胸前的黄金面具金光扫过,瞬间消散无踪。
“好厉害的面具!” 掌柜看得目瞪口呆,指着黄金面具,“这就是草原上传说的‘守脉圣物’吧?能驱邪的那种!”
陈阿狗点点头,走到散落在地上的货箱旁 —— 箱子边缘沾着几缕黑紫色的邪沙,是之前邪徒留下的。他抬手将黄金面具的金光偏向货箱,淡金色的光扫过,邪沙瞬间被净化成普通沙粒,连箱子上被邪蚀气染黑的木纹,都渐渐恢复了原色。“这些货还能用,只是以后遇到黑斗篷人,记得尽快避开,他们的邪术不止伤人事小,还会污染地脉。”
【第三幕:商队诉遭遇,信息助征途】
伙计们帮着把货箱重新搬上骆驼,老刘也能扶着箱子慢慢走动了。掌柜拉着陈阿狗坐在草甸上,递过一壶水:“壮士们是要去野狼谷吧?我们昨天在枯骨坡看到,黑斗篷人往野狼谷方向运了不少黑色的陶罐,还有几个穿兽皮的邪徒,像是在布置什么东西,连路过的黄羊都被他们抓去了,说是‘祭品’。”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