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泉的晨光泛着淡金,泉水倒映着远处的沙丘,像一块镶嵌在戈壁中的碧玉。陈阿狗蹲在泉边,将黄金面具的锦盒轻轻浸入水中 —— 泉水顺着锦盒缝隙渗入,与面具的脉力交织,泛起细碎的金光,连泉底的细沙都被染成了淡金色。“这泉水含着地脉气,能滋养金面,” 阿吉站在一旁,手里捧着刚烤好的馕,“可惜我不能跟你们去南方,玉脉国的地脉还需要人守护,万一阴根堂折返,也好有个应对。”
众人围坐在泉边的草地上,简单吃着早餐。小木的灵虫笼放在一旁,灵虫们飞到泉面上,翅膀沾着水珠,泛着清新的绿光 —— 经过一夜休整,它们已适应了从戈壁到草原的气候过渡,不再像之前那样焦躁。“灵虫说,南方的空气‘湿湿的’,还有好多‘会动的草’,” 小木咬着馕,含糊不清地说,“它们还能感觉到,那里的地脉气混着‘甜甜的邪气’,和西域的不一样。”
【第一幕:辞西定南,地脉预警引新程】
吃完早餐,众人开始整理行装。阿吉将一幅卷起的羊皮地图递给陈阿狗,地图上用红笔标注着从西域到南方雨林的路线,沿途的驿站、水源、险地都清晰可见:“这是我祖辈传下来的‘丝路全图’,从西域到江南,再到岭南雨林,都标得很清楚。过了玉门关,你们可以走河西走廊,那里有商队常走的路,安全些。”
陈阿狗接过地图,指尖刚触到羊皮,怀中的灵核突然发烫 —— 之前从玉脉国地宫带出的地脉图,此刻正从锦袋中滑落,铺在草地上自动展开。地图上的南方雨林区域,原本淡紫的标记突然变得鲜艳,还隐隐透出红光,与西域、东海的标记形成呼应。“阴根堂在南方的动作比我们预想的快,” 周玄凑过来,指着发红的标记,“这是地脉紊乱的征兆,说明他们已经开始污染雨林脉,再晚就来不及了。”
苏清月从药箱中取出一个新的布囊,里面装着从西域采集的驱邪草、从东海带来的海蛊避毒丹,还有刚在月牙泉附近找到的 “沙棘果”—— 这种野果能生津止渴,还能缓解湿热引起的不适:“南方雨林多瘴气,还有各种毒虫蛊虫,这些东西能派上用场。我还得再准备些应对湿热的草药,不然到了雨林,很容易生病。”
告别阿吉时,太阳已升至半空。阿吉站在月牙泉边,挥着手目送驼队远去,直到驼铃的声响渐渐消失在沙丘后。陈阿狗回头望了一眼,心中满是感激 —— 这位西域牧民,用祖辈传下的知识与勇气,帮他们度过了西域的危机,也让他们更明白 “守护地脉” 不仅是自己的责任,更是世代相传的使命。
【第二幕:途闻雨林,瘴气异动显危兆】
驼队沿着河西走廊前行,沿途的景色渐渐变化 —— 戈壁的枯黄被草原的青绿取代,稀疏的骆驼刺变成了茂密的芨芨草,偶尔还能看到牧民的帐篷,炊烟袅袅,充满了生活气息。走了约摸十日,众人抵达凉州城 —— 这是河西走廊的重要驿站,南来北往的商队都在此歇脚,热闹非凡。
在驿站的茶馆里,众人听到邻桌的商队在谈论南方雨林的怪事:“听说岭南的‘迷雾雨林’最近邪乎得很,进去的猎户、采药人,十有**都没出来!” 一个满脸风霜的商队掌柜喝着茶,压低声音道,“还有人说,雨林里的瘴气变成了‘粉红色’,闻着甜甜的,却能把人熏晕,醒来后就会变得疯疯癫癫,见人就咬!”
“不止呢!” 另一个伙计接话,“我老家在桂林,离雨林不远,最近总听到雨林里传来‘呜呜’的哭声,像女人哭,又像野兽叫,夜里都不敢开窗!村里的老人说,是‘雨林神’发怒了,要收走活人当祭品!”
陈阿狗听得心头一紧,对众人使了个眼色。苏清月会意,借口向掌柜打听路线,坐到邻桌旁:“掌柜的,我听说雨林里有能治咳嗽的‘瘴灵丹’,想托人买点,不知道您有没有门路?” 掌柜的闻言,连忙摆手:“姑娘可别去!现在雨林里哪还有什么灵丹,连进去的人都回不来!我看啊,不是什么神发怒,是有邪祟在作祟!”
从掌柜口中,众人得知,这些怪事是三个月前开始的 —— 一群穿黑斗篷的人进入雨林后,瘴气就开始变颜色,失踪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人还在雨林外围设了‘禁线’,不让外人靠近,说是在‘挖矿’,谁知道是在搞什么鬼!” 掌柜的叹着气,“再这样下去,岭南的商路都要断了!”
【第三幕:江南过渡,备药整装赴雨林】
离开凉州城,驼队继续向南,进入江南地界。这里的气候与西域截然不同 —— 空气湿润,雨水频繁,道路两旁的稻田泛着绿油油的光,偶尔能看到荷塘里的荷花,粉白相间,格外雅致。小木第一次见到荷花,兴奋地跑到塘边,灵虫们飞到荷花上,翅膀的绿光与粉色的花瓣相映成趣,引得路过的孩童驻足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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