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公主府?”
夏樱与楚宴川并肩立于高墙之外,望着门楣上的匾额。
凤蛊在他们面前振翅徘徊,闪烁着坚定的金红色光芒。
楚宴川眸光转冷:“没想到,她竟藏身于此。”
“不意外。”
夏樱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玉清公主抱病多时,府中养着不少大夫女医。她若与玉清公主有勾结,来此治伤,再方便不过。”
昨日收到玉清公主府发的春日宴请柬。
听闻她的身体已痊愈,她不信蓝汐会给她解药。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绯烟。
楚宴川垂眸看向她:“阿樱,该让无人机登场了。”
夏樱回他一个“你很上道”的赞赏眼神,随即向追风逐月微微颔首。
二人立即兴奋地取出麻雀造型的无人机,熟练地操控其升空。
两只无人机悄无声息地盘旋在公主府上空,腹部的醉清风药粉如夜雾般纷扬洒下。
不多时,整座公主府便陷入死寂,连巡夜的犬吠都消失了。
夫妻二人带着刀光剑影追风逐月长驱直入。
有凤蛊引路,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昏迷不醒的绯烟。
她肩胛处缠着染血的绷带,脸色惨白如纸,显然经历了一场痛苦的手术。
夏樱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收进了空间基地的地下牢房。
站在公主府库房外面,看着楚宴川亲手打开的大门。
夏樱歪头,故意逗他:“孩子爹,咱们真要这么做?”
“来都来了!”
“不会带坏孩子吧?”夏樱轻抚小腹。
楚宴川一本正经:“这叫胎教。我的孩子们就该学会快意恩仇。这对母女胆敢与人勾结打我们的主意,就该付出代价!”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夏樱展颜一笑,双手背在身后,悠然踏入库房,宛如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
但见墙角整齐码放着十几箱白银,银光灼灼,少说也有十几万两;
旁边还有两箱金锭,金光灿灿,约莫两三万两。
多宝阁里陈列着各种字画、官窑瓷器,架上堆满云锦蜀绣,更是珍稀药材成堆,整间库房琳琅满目,珠光宝气。
她毫不客气,素手轻挥。
所过之处,但凡是值钱的物什,无论大小,尽数收入空间。
不过片刻,偌大的库房已空空如也,连个垫箱底的木架都没留下。
接着是粮仓,堆积如山的米面粮油,瞬间清空。
最后是玉清公主的寝殿:妆奁里的珠宝首饰、暗格中的银票私房,统统扫荡一空。
妆奁里的珠宝首饰、暗格中的银票私房,统统扫荡一空。
忽然,楚宴川猛地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别看,辣眼睛的玩意儿不适合胎教。”
夏樱气鼓鼓地撇嘴,却还是从指缝间窥见了榻边散落的荒唐痕迹。
凌乱的衣袍、倾翻的酒壶,显然不止两个人。
好家伙,这位公主姑母真的很懂享受啊!
她忽然想起前世听过的笑话:我都不敢想象,万一我有钱了,我的道德、思想品德,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这会不会是很多人的心声?
嗯?(正读到这里的你,是不是也在偷偷点头?)
玉清的快乐她不懂,但楚宴川的醋意她收到了。
不过,搬空了玉清公主府那么多宝贝,若是半点回礼都不留,岂不是显得她这个做晚辈的失礼?
礼尚往来,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优良传统。
于是,她指尖轻弹,将特制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撒在了玉清公主的脸上。
“一点炼着玩的小玩意儿,姑母请务必笑纳。”
“阿樱,走了……”楚宴川催促。
“马上好!”夏樱一边应着,一边迅速将字条压在梳妆台的胭脂盒下。
楚宴川牵起她的手快步离去,玄色衣袖带起一阵微风,仿佛在这寝殿多停留一刻都会玷污了身心。
原本还打算将公主府薅得寸草不生,连地皮都得刮薄三寸。
谁知楚宴川突然脸色发白,额间渗出冷汗,孕吐反应来势汹汹,扶着廊柱几乎站不稳。
“快回府!”
夏樱当机立断,扶住摇摇欲坠的“娇夫”。
太子府。
夏樱望着连胆汁都快呕出来的楚宴川,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心疼。
自她有孕以来,她这个正主吃嘛嘛香,反倒是这男人孕吐反应严重,短短数日竟瘦了一圈。
她拉住他的手:“随我来。”
意念一动,两人便来了空间。
夏樱让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取出银针。
素手轻抬,几枚银针精准落在穴位,轻柔捻转。
“感觉好些了吗?”
她低声问。
楚宴川闭目感受片刻,紧蹙的眉宇终于舒展,“嗯,好些了。”
“晚上本就没吃几口,现在又全吐光了。”
夏樱替他掖好被角,“我去给你做碗药膳粥。”
“阿樱,不用忙,为夫无碍。”他睁开眼,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的沙哑。
“怎么?”她挑眉,“信不过我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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