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风如同一把钝刀,反复刮过脸颊,带着高空特有的寒意。我被雪儿的睚眦魔神形态托在柔软的爪心,身下是翻涌的云海,远处的龙海像一块被阳光镀了金的巨大琉璃。经历过前两次的高空囧事,我本该对这种“飞行”心存戒备,可看着雪儿那副“爸爸快看风景”的兴奋模样,终究还是没忍心扫她的兴。
没等我从壮阔的景色中回过神,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混合着下坠与胀痛的感觉——不是单一的便意或尿意,而是两股同样汹涌的生理需求,像两条失控的小蛇,在腹腔里疯狂乱窜。
“雪儿!快!下去!”我猛地抓住她的爪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这次的感觉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急迫,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防线正在迅速崩溃。
雪儿正追着一只金色的翼鸟玩,闻言转过头,巨大的兽瞳里满是疑惑:“爸,怎么了?这才飞了半个时辰呢。”她的爪子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撒娇,可这微不足道的晃动,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先是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着黏腻的沉重感——不用看也知道,深蓝色的裤裆上已经晕开了一片土黄色的污渍。我还没来得及为这熟悉的窘迫感到羞耻,另一股温热的液体就紧随而至,迅速浸透了裤子的另一部分,形成一片深色的湿痕。
黄与湿交织在一起,在阳光下勾勒出极其狼狈的图案。我僵在她的爪心里,像一尊被瞬间冻住的石像,连呼吸都忘了。上次是两次分开的尴尬,这次却是双重“打击”同时降临,羞耻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恨不得当场让云层把自己吞掉。
雪儿的兽瞳猛地瞪大,蓝紫色的斑纹都因为震惊而黯淡了几分。她下意识地收紧爪子,却又怕弄疼我,只能僵硬地悬在半空,巨大的舌头在嘴边徒劳地动了动,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由远及近。黑色的飞虎形态罗峰拍着翅膀从云层里钻了出来,他显然是循着我们的气息来的,只是看到我此刻的模样,连扑扇翅膀的动作都顿住了,黑色的兽瞳里写满了“又是这熟悉的场景”的复杂情绪。
“将、将军……”罗峰的声音透过飞虎形态的喉音传来,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他飞快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裤子,用爪子小心翼翼地递过来,“先、先换上?”
我看着那条干净的裤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脸颊烫得能直接煎鸡蛋。“换……换……”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爸,我闭眼了。”雪儿终于回过神,用另一只巨大的爪子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的兽瞳,爪缝里连一丝光都透不出来,显然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你慢慢来,别着急。”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大概是在担心我又像上次那样难受。
我红着脸,在她的爪心里手忙脚乱地脱裤子。高空的风带着寒意,刮在光溜溜的皮肤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不容易把脏裤子扒下来,刚要穿上新裤子,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比刚才的感觉还要凶猛——显然,刚才的“一泻千里”只是开始。
“呃……”我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刚穿上一半的新裤子瞬间重蹈覆辙,又被染上了同样狼狈的痕迹。
我彻底石化了,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脑子里一片空白。罡风穿过云层,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嘲笑我的窘迫。雪儿大概是听到了我的痛哼,捂着眼的爪子微微动了动:“爸?你没事吧?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没、没事……”我咬着牙回答,声音里的哭腔都快藏不住了。
罗峰大概是猜到了发生什么,没等我开口,就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套完整的备用军装,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甚至还多带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将军,还有备用的……这次是全套。”他把东西递过来,语气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同情。
我麻木地接过军装,手指都在发抖。雪儿的爪子捂得更紧了,瓮声瓮气地说:“爸,我不看,你换慢点,别弄疼自己。”
这次换衣服的过程,简直像一场漫长的酷刑。每穿一件衣服,肚子就绞痛一阵,好不容易把全套军装穿好,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瘫坐在她的爪心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换、换好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雪儿这才慢慢移开爪子,巨大的兽瞳里没有了嘲笑,只有满满的担忧。她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草木的清香:“爸,还疼吗?”
没等我回答,她巨大的舌头就伸了过来,带着熟悉的湿润感,在我脸上轻轻舔了一下。粗糙的舌面带着细密的倒刺,蹭得皮肤又痒又麻,羞耻感带来的僵硬,竟被这阵奇异的触感悄悄融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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