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海的晨光刚漫过将军府的檐角,“天海军”群里就炸开了锅。雪儿发的升职名单像颗炸雷,让海空军将士们兴奋得彻夜未眠。
“十二位上将!二十位中将!三十位少将!”
“青木将军也升上将了!恭喜将军!”
“空军罗平将军升职了!他彻底痊愈了?”
群消息弹个不停,我看着屏幕上“青木弘一”的名字,心里又暖又涩。雪儿这孩子,总把最好的机会留给身边人,连我的晋升,怕也是她精心安排的。
罗平的回复很快跟上:“那得多亏了元帅,是她治好了我!谢谢元帅!”
紧接着是雪儿的消息,依旧是那副淡然又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罗平将军,不用客气!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各位将军,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治愈罗平的病,护着你们是我的职责。顺便说,罗平不仅是我搭档,更是挚友。当年我俩成了最完美的搭档,我也成了空军的团宠。罗平,要谢我,就常来演武场切磋。想看的,都来!”
群里瞬间被“肯定!”“愿助元帅!”“绝不错过!”的消息淹没。我想象着那些年轻将士们激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雪儿这丫头,总能把严肃的军务,变得像场热闹的聚会。
罗平是个孤儿,被空军上下“捧”着长大,性子有些腼腆,却在飞行时像只自由的鹰。他和雪儿同岁,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海上行,却成了最默契的搭档。当年雪儿刚接触空军事务,是罗平带着她熟悉每一架飞艇,教她辨认云层的纹路,两人在训练场上切磋的身影,成了空军营地里最亮眼的风景。久而久之,雪儿也成了空军将士们心里的“小公主”,被大家疼爱着。
演武场定在三天后。那天清晨,将军府的演武场围得水泄不通,海空军的将士们挤在四周,连房顶上都趴着几个胆大的小兵。雪儿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劲装,腰悬佩剑,站在演武场中央,身姿挺拔如松。罗平则穿着空军的天蓝色常服,手里拎着柄木枪,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眼神却亮得惊人。
“元帅,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罗平握紧木枪,摆出起手式。
雪儿挑眉,抽出腰间木剑:“我也没指望你留情。来吧。”
两人都是顶尖的武者,雪儿的剑法灵动迅捷,带着海军近战的狠辣;罗平的枪法大开大合,隐隐有驾驭风势的感觉——毕竟是和飞艇打了多年交道的人,连拳脚里都透着股“飞”的劲儿。
木枪如蛟龙出海,直刺雪儿面门。雪儿不闪不避,木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叮”一声磕在枪杆上,借力侧身,剑刃贴着罗平的肋下削过,带起一阵风。
“好!”围观的将士们爆发出喝彩。
罗平旋身回防,枪影翻飞,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雪儿的剑却像条泥鳅,总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钻进来。她步法极快,在演武场上穿梭,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看得人眼花缭乱。
“元帅的身法还是这么绝!”
“罗平将军的枪法也厉害,滴水不漏!”
两人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依旧难分胜负。罗平额角渗出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却始终咬着牙,枪势丝毫不乱。雪儿的气息却依旧平稳,眼神专注,像在海上捕捉最细微的浪涌。
突然,罗平枪尖一挑,带起股旋风,直逼雪儿下盘。雪儿脚尖点地,整个人腾空而起,木剑自上而下劈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罗平仰头,枪杆向上一撑,“铛”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演武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雪儿甩了甩手腕,笑着说:“罗平,进步不小。”
罗平也笑了,抹了把汗:“元帅也没放水。”
“我什么时候放过水?”雪儿挑眉,“不过,今天就到这吧,再打下去,你们该饿了。”
她话音刚落,演武场四周响起善意的哄笑。罗平红着脸,把木枪递给身边的小兵,走到雪儿身边:“元帅,中午我请你吃饭?”
“好啊。”雪儿点头,目光扫过围观的将士们,“想看切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但记住,练兵场上可以切磋,战场上,必须拿出真本事。”
“是!”众人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演武场的旗帜猎猎作响。
我站在演武场的回廊下,看着雪儿和罗平并肩走着,两人说着什么,罗平时不时被雪儿逗得笑起来,露出腼腆的神情。阳光洒在他们年轻的脸上,像一幅温暖的画。
罗平是孤儿,雪儿从小缺失母爱,他们就像两块互补的拼图,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友情的慰藉。雪儿成了空军的团宠,罗平也在海军这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这或许就是雪儿想要的,让海空军真正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中午,雪儿和罗平果然一起去了城里最好的酒楼。我没跟着,而是去了海军营地。刚到门口,就被几个年轻水兵围住了。
“青木将军!元帅和罗平将军切磋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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