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比锡庄园的晨雾还没散尽,湄若已站在阁楼的炼丹房里,指尖划过商城的界面。
屏幕上闪烁着一排排丹药名称,最终停留在“血脉丹”的图标上
“就是这个。”她毫不犹豫地点了购买,两份丹药凭空出现在掌心的玉盒里。
丹药入手微温,盒盖上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有灵光流转。
不是她不想自己炼丹,实在洗经伐髓和提升血脉太过重要,尤其是对白安。
商城出品虽贵,却胜在稳定,每一颗丹药都经过万次模拟推演,绝不会出现药性暴走的情况。
自己炼的丹固然灵活,却难免有不同,她不敢拿白安的安危冒险。
提升计划从药浴开始。
湄若在白安的房间里支起了一个巨大的浴桶,桶壁上雕刻着流云纹,注入的药液呈琥珀色,蒸腾着袅袅白雾,空气中弥漫着当归、雪莲、等数十种珍稀药材的混合香气。
“进去吧,”湄若拍了拍桶沿,声音柔和,“这药浴能慢慢化解你体内的暗伤,尤其是留下的实验痕迹,得一点点温养回来。”
白安点点头,褪去外衣踏入浴桶。
药液刚没过腰际,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皮肤,随即又化作暖流,顺着毛孔往骨缝里钻。
那些常年盘踞在体内的寒气、旧伤引起的淤塞,都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一点点松动、消融。
“每天泡一个时辰,连泡七天。”湄若坐在旁边的小凳上,手里拿着本医书翻看着,时不时抬头观察他的气色,“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白安“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药液的滋养。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他苍白的侧脸上,竟透出几分透明的质感。
七天后,药浴结束的那天,湄若又端来了一盆漆黑的药液。
“这是洗经伐髓的药汤,”她解释道,“会有点疼,忍一忍。”
这次的药液刚接触皮肤,就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白安咬紧牙关,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却硬是没哼一声。
很快,他的皮肤表面渗出一层黑乎乎的杂质,带着刺鼻的腥臭味,那是藏在筋骨血脉里的毒素和污垢。
湄若用灵力引导着药液在他体内流转,看着那些杂质一点点被排出来,直到药液的颜色从漆黑变得清澈,才让他出来。
“去冲个澡。”
等白安洗干净出来,连湄若都愣了一下。
少年站在晨光里,身上只裹着条浴巾,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却不是之前那种缺血的苍白,而是透着莹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暖玉被打磨过一般,连阳光照在上面都带着淡淡的柔光。
原本略显单薄的身体,在洗经伐髓后变得匀称起来,肌肉线条更加流畅,透着股内敛的力量感。
“啧啧,”黑瞎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摸着下巴调侃,“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小白脸啊,以后出去怕是要被小姑娘追着跑了。”
白安闻言,眉头一挑,二话不说抬脚就踹。
黑瞎子早有准备,嬉笑着躲开,两人在客厅里追打起来。
依依从沙发上跳起来,站在茶几上挥舞着小爪子,奶声奶气地喊:“白安加油!揍他!”
湄若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含笑看着。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青年的拳头带着风,黑瞎子的笑声震得窗玻璃嗡嗡响,连空气里都飘着快活的气息。
最终,黑瞎子被白安一记膝踢踹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毯上。
他揉着屁股,夸张地哀嚎:“哎哟喂!工伤!这绝对是工伤!湄若你得给我报!”
湄若从空间里摸出两个小玉瓶,扔了过去:“特制伤药,一抹就好。再加一千欧元工资,够了吗?”
黑瞎子眼睛一亮,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宝贝似的把药瓶揣进怀里,笑嘻嘻地说:“够够够!还是老板大方!以后白安再揍我,我绝对不还手——当然,前提是涨工资。”
白安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耳根却微微泛红。
日子就在这样的吵吵闹闹中缓缓流淌。
白安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泡药浴、炼化药力,血脉中的麒麟气息一天比一天浓郁,眼底偶尔会闪过淡淡的流光。
黑瞎子照旧上课摸鱼,偶尔被白安揍一顿,日子过得也算滋润。
依依则成了庄园里的“小管家”,每天监督黑瞎子有没有翘课,汇报白安练了多久的功,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湄若正在客厅里给白安检查血脉进度,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若水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板,东西都弄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不用,我来拿。”湄若起身,走到窗边划开传送。
片刻后,她从光圈里走出来,手里拎着好几个大箱子,堆在客厅中央像座小山。
“这啥呀?”黑瞎子好奇地凑过来,伸手想去拆箱子,被湄若拍开了手。
“衣服首饰。”湄若笑着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叠着十几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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