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皇定神州,功盖万千载!长剑诀日月,四海尽归来。朗朗乾坤志,雄心断天才。功会应昌山,独望点将台。马放南山坡,剑锁黄金柜。融兵成金人,赫赫天子威。遣丁百十万,封土应昌堆。异人乘舟来,言说大夏北;浩渺烟波上,苍茫雾蔼蔼;仙山不死药,徒然万古哀。流落彷徨日,海船何时归?不见九泉下,天机不可窥。大江独流去,长河孤鹜飞。泣泪伴歌下,元皇知梦回!”
后世之人的一曲古风悲歌,唱尽了元皇大帝一生的雄才大略和伟大功绩。
元皇大帝,咒姓,名统,结束了大夏历史上延续时间最长的一次诸国战乱,首次统一了大夏,自称元皇,成为大夏第一位实至名归的大帝。
后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是不可否认,他因修建了大夏长城和元皇地宫而导致民不聊生却是无可厚非的。
对于这样一位在古大夏历史中占据着重要一页的伟大人物,后人只能从历史的记载中去寻觅他或拔剑定天下的豪情,或横空扫**的壮志,或寻药海外仙岛的失落,或驱民劳工的残酷。
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充满了神秘的人物,我们才能够从各种各样的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到形形色色的元皇形象,而现在,站在平台上的七人却看到他们永远想象不到也注定了不会遗忘的一幕。
白光氤氲的巨大屋顶上慢慢地波动起一圈圈淡淡的光雾,缓缓地向四方扩散而去,一幕幕巨大的影像缓缓地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一座孤寂而雄伟的高台慢慢地从屋顶上凸显而出,轻轻地悬浮在空中,一个身材高大,头戴金冠的身影静静地卓立在高台之上。
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渐而化为一个凝实的人形,脸色略显黝黑,一股自然而然的威仪和压力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右手轻轻地按在腰间的长剑之上,神光奕奕的双眼望着苍茫的长天。
高台和身影在他们的视线中慢慢地缩小,同时在高台周围出现了一圈圈密密麻麻的身影,恭敬地跪伏在地上。
一念千年前,一念千年后,时空在这个特殊的地方陡然逆转,一座巨大的练兵场出现在这个空荡荡的空间里,渐渐地,七人也成为练兵场的一员,他们的身边,有肃立不动的军卒,有全身包裹在黑革中的骏马。
虽然这一切都只是历史中曾经存在过的真实虚幻地再现出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认为这一切只是虚幻,因为他们分明能够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传说之中,元皇大帝拥有着蓝星最为强大的陆地军团,无坚不摧的强弩战士,摧枯拉朽的疾风铁骑,嗜血残忍的狂风血卫。
无声无息之间,高台上的身影慢慢地低下头来,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化为这里的中心,犹如天地一般亘古长存,腰间的长剑上划过一道隐隐的白光,遥遥指向天地相交的地方。
成千上万的士卒长身而起,顿时煞气凛冽。影像陡然转换,弩箭破空,穿过七人似真似幻的身影,收割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斧钺相撞,点点火花飞溅,一道道身影在疯狂的厮杀中长眠大地。这是一幕血与火、生与死的征战史,死亡是生存的主旋律。
并吞诸国、遣使求药、修建长城、筑造地宫、横扫荒漠…或荒诞不羁、或经天纬地、或意气风发、或英雄迟暮,终化为应昌山脚下一座高大的土堆,落寞地留存在历史的长河中。
空中的异象渐渐地消失了,头顶慢慢地恢复如常,而七人却仿佛依然沉浸于那永远也不可能再现出来的历史中,久久不语。
“大夏古代的战争太可怕了!”约翰教授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低语。
沉闷的气氛因为他的开口而打破了,月上柳梢轻轻地说:“他是一个英雄,也是一个屠夫,可惜,可叹!哥几个,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凌天宇沉吟道:“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为什么他没有像至高尊者金赫图一般消失?”
三人都知道他这个问题的含义,在草原上的时候,四人通过星月湖进入了地下,看到了至高尊者遗体消失的真正原因,虽然他们一直试图将看到的一切归结为自然的想象,可是随着他们了解的越来越多,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
龙翔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刚才看到的是曾经真实存在的再现,元皇大帝的力量绝对已经超过了那个未知的临界点,虽然无法比较,但是绝对不会比金赫图差!”
“锵锵!”隐隐的仿佛金属撞击一般的声音传来,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云天歌苦笑道:“哥几个,看来我们的麻烦终于出现了!”
巨大的空间中,一座高台孤零零地矗立在中央,一道道高大的身影从四面八方缓缓地围拢过来。
这是无数步伐整齐而缓慢的甲士,全身重铠,手执长戈,静静地站立在高台的周围,而远方,依然有隐隐的锵锵声传了过来。
一时之间,高台仿佛成为了影像之中的点将台,但是几人却绝对没有傲然雄视的慨然,因为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在缓缓地弥漫开来。不同于虚幻影像中那种似有若无的肃杀之气,而是一种触之寒意凛然的真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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