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村长的提议自然是好!可郭村长怎么能保证西河村的村民愿意把水借给我们?我们东河村的土地可不在少数。”夫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西河村与东河村素来不和,把希望寄托在‘敌人’身上,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何村长把话说完后郭村长的脸色就变了变,这个他确实没有办法拍着胸脯保证。何村长微顿一下继续道:“西河村人少地少,河道占那么宽也用不上,还是把多余的河道让给我们东河村更便宜一些。”老天爷的事谁能说得准?今年旱了明年说不准还会继续旱,东河村可不能一直有求于人,还是把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更好一些。
“你说用不上就用不上!”郭泉气愤不已,“那是我们西河村的东西,我们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这话说的可不对了!”何族老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训郭泉道:“既然西河村用不上那为何不能让给我们东河村?我们东河村可是急需这河道的水救命。老话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西河村为何不愿拿用不上的东西救东河村于水火?难不成西河村人想看着我们东河村遭难?袖手旁观吗?”
“我就…”我就是想看着东河村遭殃!
郭泉的话刚开了头就被郭村长拦住了,郭村长的脸色很不好看,沉声道:“何族老此话何解?现今虽然有些干旱的迹象,可属于东河村的河道并未干涸,河道里的水也足以灌溉东河村的土地,何族老怎么说是急需救命的呢?”
“既不是急需,又哪来什么救东河村于水火的话?何族老是否太过夸大其词了?”郭村长表情严肃,双眼紧盯何族老,“至于何族老所说我们西河村想看着东河村遭殃的话,我就更不知从何说起了。”
郭泉听了郭村长说的话后仿佛被人当头棒喝,暗自拍了拍胸口,还好他爹及时拦住他,要不他差一点就坏事了!
想明白了这一层后,郭泉就退到后面去了,以他现在的能力,和何村长他们这些人老成精的对上,很容易落败留下话柄,他还是不给自己的爹增加麻烦了。
“郭村长的话说得没错!何族老的话确实有些夸大其词了,不过…”何村长有些遗憾没抓住郭泉的小辫子,“书上有句话说未雨绸缪,干旱虽然还未到,东河村现目前的水也还勉强够用,但老天爷已经足足一月有余未曾下雨,马上又将入伏,天气会越发燥热,我等也不得不早做准备。”
何村长话音未落郭村长就立马接话道:“东河村需要未雨绸缪那我们西河村就不需要吗?东河村尚有傍身的技艺可赚钱养家,可我们西河村就指着地里产出的粮食过活,若地里的粮食无法收获,西河村大部分的村民都会饿肚子,为了西河村所有村民的性命考虑,这河道我们是万万不会让的!”
郭村长的话说得掷地有声的,何村长他们都为之一惊。
知道此事西河村不会轻松答应,但没有想到西河村的态度会如此坚决。
何村长轻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那我们只好请人来做公断了!”
一般来讲,村民与村民之间若是发生了矛盾,双方争执不下时都会找村长和村里有名望的人来做公断,因为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种的大事,大家都不会拿到公堂上去说。
可村子与村子之间很少会有请人来做公断的事,因为一个弄不好就容易被一整个村子的人嫉恨。
郭村长听到何村长说要请人来做公断下意识就觉得不好,因为他心中有种何村长就等着这一步的感觉。
然而还没等郭村长想明白,何村长就开口道:“三日后,我们会带着人前来公断此事,今日就不过多打扰了,告辞!”
何村长说完这句话后果断的站起来就走,何族老随后,徐族老慢了一步,在越过郭村长时徐族老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两句,让郭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安哥儿,你猜猜徐族老和我说了什么?”郭村长脸上虽然笑着,但笑不达眼底。
“他说了什么?”乔安委实猜不到徐族老会和郭村长说什么。
郭村长冷笑一声,道:“他竟然说西河村该早点把河道让给东河村,这样就不存在徐大牛偷水一事了。”
乔安闻言直接呆愣住了,他这是又幻听了吗?
“你说说有这样的人吗?”郭村长气得都语无伦次了,“那是我们西河村的河道,我们凭什么让给东河村?之前让过一段还嫌不够,真是贪心不足!这样就算了,什么叫我们早点把河道让给东河村徐大牛就不会偷水了?难不成徐大牛偷水还有理了?早知道我就该听你的,直接把徐大牛扭送去官府,看东河村还有没有脸到我们西河村来大放厥词。”郭村长说着一口气就把碗里的绿豆汤喝尽了。
“村长爷爷消消气消消气!”郭村长的火气看着一点儿都没有减弱,乔安忙给郭村长又倒了一碗绿豆汤,“千万别和脑子有毛病的人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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