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没有料到,他们七万人,今日竟会被两万人包围!
而且还是在巷战中,被不擅巷战的骑兵包围。
更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号称众生平等的封岳禁神阵,为何独对敌军无效?
乱军中,李傕、郭汜见势不妙,翻身下马想要翻墙逃窜,却被马超盯上。
踏雪玉龙疾冲而至。
李傕双手还扒在一户民宅墙头,后心忽地遭刺,一杆银枪将其钉死在墙上。
枪尖忽地拔出,随即旋身一舞,郭汜头颅亦冲天而起。
马超抬手揪住,顺势拔剑将李傕斩首。
他提起二人头颅,振臂高呼:“李傕、郭汜已死!余者速降!”
声浪滚过街巷,叛军皆闻声望来。
他们作为董卓旧部,李傕、郭汜所部甲士,自是久经战阵。
原本只要主将仍在,他们便是死战亦不退缩。
而此刻,两位主帅即死,再战已无任何意义。
近些的士卒,渐渐开始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离得远些的,则是惊魂未定。
见众人皆降,亦逐渐士气崩溃,纷纷跪倒。
便在此时,后方沉重朱漆宫门也终于缓缓向内拉开,门轴吱呀作响。
守军垂首而出,手中兵刃早已卸去,观其数量,竟只剩百余。
却是后方来报,他们的将军携天子、百官已经出逃。
又见主将授首,再无半分斗志,只得开城请降。
马超嘱咐诸将收拢降兵后,便亲率羽林军涌入宫中。
入了金殿,却见殿中只剩几具大臣尸体横于殿陛之下。
从一名藏于帷幔后的小黄门口中,方才得知天子与诸公,已被叛军裹挟,出了东门。
闻言,马超当即疾走出殿,冲传令兵道:“即刻传令,封锁全城!搜寻叛贼余孽,但有反抗者,杀!”
话音方落,宫外忽有急促马蹄声至。
一哨骑飞身下马,急声禀道:“将军!”
“有一彪人马趁乱自东侧宫门脱出,一路东奔,现已闯出霸城门!”
马超急声下令:“傅干、成宜听令!”
“你二人统领大军,清剿城内叛军余孽,务必约束部众,勿使伤及百姓!”
“诺!!”
二人领命而去。
马超自己,则率羽林军往东疾追。
却说樊稠、张济二人率精兵千余,裹挟着献帝与群臣,仓皇逃出霸城门。
方至灞桥,便忽闻两侧林中一阵鼓响,喊杀声山呼雷动。
刹那间,竟是杀出一支万人大军。
“尔等逆贼,留下天子!”
为首一持斧巨汉拦在桥头,厉声喝道。
正是徐晃。
见状,樊稠张济二人对视一眼。
今,前有敌军拦路,后有羽林追兵,唯有快战,方可活命。
只是这灞桥之上,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欲过桥去,当先斩此将!
樊稠当即怒喝拍马,荡起浑身气势,提刀直劈徐晃。
其身后命魂将要显现,却忽地一滞。
只见徐晃催马上前,却是不闪不避,径直与他刀斧相碰。
“嘭”的一声巨斧一击便将刀背劈弯。
樊稠只觉双臂巨震,长刀脱手。
随即又见斧刃横斩而来,其速度之快,哪里像是柄巨斧?
樊稠刹那间爆发出求生意志,巨熊命魂火速显现,双臂交叉挡下致命一击。
却仍被巨力掀起,离了马鞍倒飞而出。
在空中翻滚数圈,砸落群臣队列之中,当场压死数名老臣。
张济见状,提前运起命魂,枪尖疾直刺徐晃肋间。
徐晃单手持斧回挡,枪斧相撞火星四溅。
徐晃巨斧舞得飞快,手腕一转间,竟在两马交错之际再度劈来一斧。
张济凭借胯下宝马灵性,侧身闪过。
却不想,被徐晃大手一把抓住腰带,硬生生从马上提起,猛力一掼!
张济惨叫着被砸落马下。
刚要挣扎起身,便见徐晃一提缰绳,其胯下战马呼雷驳前蹄高高扬起便要踏下。
“休伤我叔父!”
一声锐喝猛地响起,一名绣袍金甲的少年将军弃了天子车架,持枪疾冲而至。
其枪尖隐有凤鸣,瞬息连扎三十六枪,密如骤雨。
徐晃仓促之下一拨马头,回斧格挡。
却终究是慢了半拍,仅挡下三枪,余下三十三枪尽数扎在身上。
然而,当张绣收枪时。
却惊觉徐晃衣甲虽已破烂,裸露的皮肤却散发着淡淡金光,中枪处仅留点点白印。
其身后,两丈高的金甲巨人虚影轰然显现。
见状,张绣亦催动主命格,一器型命魂盘旋而起,竟是长枪之状。
尖啸声中,二人枪斧再度交错。
一来一回间,已渐渐远离灞桥。
毕竟桥上空间有限,他们的意图都是劫天子逃离长安,自是谁也不想毁了此桥。
就在二人战在一起之时,白波军与樊稠、张济部也已在灞桥之上展开了混战。
一时间,血肉纷飞,长戟枪矛你来我往,不时便有人被挤下桥去。
喊杀与惨叫之声盘旋于灞河之上,鲜血将桥身染得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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