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自杀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医院。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
遗书中的内容更是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我当初真的是被陷害的。
陈主任坐不住了。
陈建设,52岁,心理科的主治医师,在医院干了快三十年。
他是那种典型的老油条,什么都懂一点,什么都不太精通。
但他有一个"特长"——收红包。
病人家属塞的,医药代表给的,他从来不拒绝。
在我被陷害的那件事上,他也参与了作伪证。
不过他很聪明,没有像张建国那样说得那么绝对,只是含糊其辞地说:"林心妍当时确实有些急躁,处理问题可能不够慎重。"
"陈医生,你来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心中涌起复仇的冲动。
"小林啊,真是没想到..."陈建设的声音有些颤抖,"建国他...他竟然..."
他坐下来,不停地用手帕擦汗。
"最近心理压力特别大,总是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事情查到我头上。"
我看向他,脑海中瞬间涌现出关于他的所有信息。
陈建设从小家里穷,对钱有着病态的渴望。
哪怕现在已经不缺钱了,他还是见钱眼开,从来不嫌多。
他最怕的就是东窗事发,害怕自己收红包的事情被发现。
因为他清楚,一旦被查出来,不仅要坐牢,还要赔偿,辛苦攒了半辈子的钱都得吐出来。
"陈叔叔,你在担心什么?"我装作不解。
"就是...就是怕有人查当年那个案子。"陈建设低声说,"万一有人说我们作伪证..."
"你们确实作伪证了吗?"我明知故问。
"没有!"陈建设赶紧摇头,"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是觉得你当时确实有些问题。"
看他紧张的样子,我心中暗笑。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安慰道,"说实话有什么好怕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万一有人恶意中伤我呢?"陈建设还是很担心,"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随便传个什么谣言,我这辈子就毁了。"
"那倒也是。"我点点头,"现在确实有些人喜欢造谣中伤。"
"小林,你能不能帮我看看?"陈建设期待地看着我,"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晚上也睡不好。"
"当然可以。"我笑着说,"不过我现在的咨询费比较贵,一次要五千。"
"五千?"陈建设瞪大了眼睛。
我以为他觉得贵,正要降价,他却说:"这么便宜?我以为至少要一万呢!"
看来他确实很有钱。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开始吧。"我拿出笔记本,"你觉得你的焦虑主要来源于什么?"
"就是怕被查,怕出事。"陈建设如实回答。
"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我故意问。
"没有!绝对没有!"陈建设连忙摆手,但眼神却有些飘忽。
我装作相信的样子:"那你就放心吧,清者自清。"
"话是这么说..."陈建设还是很担心,"可是现在查得这么严,万一有人举报我呢?"
"举报你什么?"
"就是...就是说我收红包什么的。"陈建设小声说,"虽然我从来没收过,但万一有人诬陷我呢?"
我心中冷笑,这老家伙还在撒谎。
"陈叔叔,要不这样。"我做出关心的样子,"我有个朋友在纪检部门工作,要不我帮你问问,看看有没有人举报过你?"
陈建设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们是老同事,我当然要帮你。"我温和地笑着,"不过,我朋友办事也需要一些...你懂的。"
陈建设立刻会意:"应该的,应该的。多少钱?"
"不多,就五万。"我轻描淡写地说。
"五万?"陈建设有些心疼,但想到可能面临的风险,还是咬牙答应了,"好,我给。"
"那你先把钱准备好,我联系我朋友。"
三天后,陈建设带着五万现金来了。
"小林,你朋友怎么说?"他急切地问。
"好消息!"我兴奋地说,"我朋友查了,目前确实没有人举报你。"
陈建设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话锋一转,"我朋友说,最近上面要严查医疗**,建议你最好找个关系强一点的人罩着。"
"什么意思?"
"就是找个更高级别的领导打个招呼,这样就算有人想查你,也得掂量掂量。"
陈建设点头:"有道理,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有,我朋友的领导,副市长的秘书。"我编造道,"不过这个层级的人,出手费用比较高。"
"多少钱?"
"二十万。"
陈建设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
"人家是副市长的秘书,能量很大的。"我解释道,"而且这种事情风险很高,收费贵一点也正常。"
陈建设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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