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鱼的火候至关重要,多一分则老,少一分则生。
何雨柱全神贯注,计算着时间。
趁着蒸鱼的功夫,他又飞快地看了下厨房现有的食材。
有鸡蛋,几颗西红柿,一把小青菜,还有一块豆腐。
他心思电转,决定再做一个西红柿炒鸡蛋(家常美味,老少咸宜),一个蒜蓉青菜(清爽解腻),还有一个豆腐菌菇汤(鲜美营养,用上了他悄悄从空间取出的微量干蘑菇提鲜,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
蒸鱼恰好到时,他立刻关火,但并未马上取出,利用余温再虚蒸片刻。
同时另起一锅,烧热少许素油和香油混合的油。
取出蒸鱼,倒掉盘中多余的腥水,捡去蒸制的葱姜,重新铺上新鲜的葱姜丝和红椒丝,淋上蒸鱼豉油(他自带的一小瓶调味品,借口是厂里小灶特供的)。
最后,将那勺滚烫的热油,“刺啦”一声,精准地浇在铺满佐料的鱼身上!
瞬间,浓郁的混合香气(葱姜香、酱香、鱼鲜香)猛烈爆发出来,席卷了整个厨房,甚至飘到了客厅。
“嚯!这香味!”连沉稳的苏伯渊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脱口赞了一句。
文雪琴和雨水也都被吸引过来,看着那盘油亮酱红、香气扑鼻、造型完美的清蒸鱼,眼中满是惊艳。
何雨柱手下不停,飞快地炒好西红柿鸡蛋,白灼了青菜,做好了豆腐汤。
三菜一汤,色香味形俱佳,尤其是中间那盘清蒸鱼,堪称艺术品。
“伯父,伯母,饭菜好了,都是些家常菜,您们尝尝合不合口味。”
何雨柱解下围裙,额角微微见汗,语气依旧谦逊。
苏家餐厅那张不大的老式方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菜肴。
四人落座。
苏伯渊先是夹了一筷子鱼脸颊肉(最嫩之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鱼肉洁白细腻,入口鲜嫩无比,毫无半点土腥味,只有极致的鲜甜和恰到好处的咸香,混合着葱姜和热油激发的复合香气,口感层次丰富至极。
他慢慢咀嚼着,没有说话,但眼中那抹光亮和微微颔首的动作,已说明了一切。
文雪琴也尝了鱼腹肉,又尝了西红柿炒蛋和青菜,每一道都让她点头:“真好!雨柱,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这鱼一点腥味都没有,火候也正好,比饭店里做的还好吃!这鸡蛋炒得也嫩,青菜脆生生的,汤也鲜!”
雨水与有荣焉,小口吃着菜,笑得眼睛弯弯。
苏青禾看着父母满意的神情,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里,带着温柔与骄傲。
这顿饭,吃得格外融洽。
美味的饭菜是最好的沟通媒介,先前那点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在氤氲的热气和赞誉声中消散殆尽。
饭后,文雪琴坚持不让何雨柱再动手,自己和苏青禾收拾了碗筷。
苏伯渊泡上了何雨柱带来的龙井,茶香四溢。
两人移步客厅沙发,喝着茶,聊的话题也更深入了些。
苏伯渊问及何雨柱对当前一些社会现象的看法,何雨柱谨慎地结合基层工作实际,谈了些不逾越界限的观察和思考,务实而清醒,再次让苏伯渊暗自点头。
这个年轻人,并非只有灶台上的手艺,胸中自有沟壑,难得的是那份沉稳和界限感。
茶水续过两道,气氛已然十分融洽。
苏伯渊放下茶杯,神色变得更为郑重了些。何雨柱知道,真正的主题要来了。
“雨柱啊,”
苏伯渊开口,声音温和却清晰,“你和青禾的事情,她跟我们都说过了。你们年轻人,彼此了解,情投意合,这是好事。我们做父母的,尊重青禾的选择。”
何雨柱立刻坐直了身体,认真聆听。
“你这个人,我们今天也算初步了解了。踏实,肯干,有责任心,有一技之长,对家人也好。把青禾交给你,我们是放心的。”文雪琴也坐过来,接着丈夫的话说道,语气真诚。
何雨柱心中涌起巨大的感激和激动,他深吸一口气,郑重承诺:“伯父,伯母,谢谢您们的信任。我何雨柱不敢说有多大本事,但我向您们保证,以后一定会对青禾好,尊重她,支持她的事业,不让她受委屈。我会尽我所能,让我们的小家过得安稳、幸福。”
苏伯渊点点头:“婚姻是大事,意味着责任和担当。以后的路还长,会遇到各种事情,希望你们能互敬互爱,互相扶持,共同面对。”
“我会的,伯父。”
“嗯。”
苏伯渊沉吟片刻,又道,“至于婚礼的事情,现在提倡新事新办,移风易俗。我看不必大操大办,请些至亲好友,简单庄重为好。你们的意思呢?”
“我们听伯父伯母的安排。”何雨柱立刻表态。
苏青禾也轻轻点头。
“好。那具体细节,你们和青禾商量着办。”苏伯渊一锤定音。
至此,婚事算是正式定了下来。
何雨柱和雨水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不便过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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