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狂笑一声,将手中巨盾如同扔铁饼般猛地掷出,直接将迎面冲来的三名守军连人带枪砸得筋断骨折,倒飞出去,清出了一小片空地。
下一刻,方天画戟已然在手!
画戟化作一道黑色的旋风,瞬间斩断了护城河吊桥的绳索。
只听砰的一声,城下吊桥便径直搭在护城河两岸。
这动静颇大,吕布顾不得查看吊桥有没有砸坏了,转而大喝一声,带领亲兵杀进城头。
他根本不做任何防守,全是进攻招式!
劈、砍、扫、挑,每一击都蕴含着开山裂石的力量。
城头地方狭窄,守军根本无法展开合围,在吕布面前,他们如同稻草人一般脆弱。
画戟横扫,三名持枪士卒被拦腰斩断!
反手一撩,一名试图偷袭的刀盾手连人带盾被劈成两半!
戟尖轻点,一名军官的咽喉便出现一个血洞,一声不吭地倒下。
吕布如同虎入羊群,所向披靡。
他一个人,竟硬生生在拥挤的城头上杀出了一片真空地带!
他所向之处,守军哭爹喊娘,纷纷溃退,根本无人能挡其一合。
原本严密的防线,被他这把“无双利刃”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马腾见状,目眦欲裂,亲自提刀来战:“吕布休得猖狂!”
“马寿成?来得好!”吕布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画戟一摆,荡开几名杂兵,径直冲向马腾。
方天画戟与马腾的环首刀狠狠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马腾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从刀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气血翻涌,蹬蹬蹬连退五六步,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心中骇然:“这厮力气,竟恐怖如斯!”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马腾身为武人,即便听说吕布在虎牢关的威名,也是面露不屑,特别是这厮的名声实在太臭,更是不看在眼里。
可是今天他才明白,盛名之下无虚士——吕布的名声确实又臭又虚,可这一身武艺却是实实在在的。
再看吕布,得势不饶人,画戟如狂风暴雨般攻向马腾,将这位西凉名将杀得汗流浃背,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身边的亲卫拼死上前,才勉强将他从吕布的戟下救出。
可惜阵线已被压缩得极其难看,几乎要被赶下城门楼...
就在吕布表演吸睛之战时,另一架云梯上的张先,也展现了他的步战能力。
张先之所以苦练步战本领,便是那夜被甘宁暴打所致——他也要学师兄赵云那般,尽量成为一个全地形将才。
与吕布那霸道无匹、力量碾压的风格不同,张先的厮杀,更像是一场优雅而致命的舞蹈。
他与赵云都是师承童渊,童渊乃枪术大师,招式追求务实的同时,自然也会尽量寻求美观。
只见张先手中马槊长度惊人,槊尖锋锐,槊杆采用上等木材与复合工艺,兼具韧性与硬度。
他登上城头的过程同样干净利落,马槊如毒蛇出洞,精准地点杀了两个试图推倒云梯的守军。
双脚刚踏上城墙,两名军阀头子便一左一右围了上来,正是负责此段防务的张横与成宜。
“张先匹夫!休得张狂!”
张横使一柄鬼头刀,势大力沉地劈来。
成宜则挺枪从侧翼刺向张先肋部,配合颇为默契。
“来得好!”张先冷笑一声,面对夹攻,丝毫不乱。
他脚步一错,身体微侧,看似惊险地避过张横的大刀,同时手中马槊猛地弹起,槊尖准确地点在成宜的枪尖之上!
“叮”的一声轻响,成宜只觉得一股巧劲传来,长枪不由自主地被荡开,中门大开。
张先的槊杆顺势下滑,用槊尾猛地戳向成宜的心窝!
成宜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后退,虽是避开了要害,但胸甲也被戳得凹陷下去,一阵气闷。
逼退成宜的同时,张横的第二刀又至。
张先却不硬接,马槊如灵蛇般回旋,用槊杆中部格住刀背,顺势一引一带。
张横那庞大的力道竟被引得向前一个趔趄。
张先手腕一抖,槊尖如同蜻蜓点水,在张横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啊!”张横惨叫一声,捂脸后退。
张先得理不饶人,马槊展开,如同狂风扫落叶,将两人笼罩在一片寒光之中。
他的槊法刁钻狠辣,专挑咽喉、手腕、关节等防护薄弱处下手,速度极快,变化莫测。
张横和成宜空有一身力气,却被这精妙的槊法打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别说分兵去支援马腾,能勉强自保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张先以一敌二,竟稳稳占据上风,将两位军阀头子死死压制在原地。
...
随着吊桥放下,城下的战斗也在同步进行。
成廉指挥着一辆特制的冲车,推过护城河,来到城门边上。
这冲车有着坚固的木制顶篷,覆盖着生牛皮,能有效抵挡箭矢和石块的直击。
在董白的远程火力和魏越指挥的弩手精准压制下,城头守军对它的威胁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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