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的电脑屏幕上,数据流如湍急的河流奔涌,十个技术系统在蓝光中高速运转。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正逐帧解析鸣春市法院外的监控录像,将围攻孙平伟的家属面部特征与张秋波的通讯录进行比对,其中三人的姓名出现在张秋波的“核心亲属”名单中;罪恶功能系统则在后台勾勒出利益网络:张秋波的妻子在法庭翻供前两小时,收到一笔来自“大狼山煤矿财务”的五十万汇款,收款账户与省厅某官员的情妇账户存在隐秘关联。
“郑队,这里面水太深。”李阳放大屏幕,超高模拟画像技术通过张秋波在法庭上的微表情,还原出他翻供时的心理活动——瞳孔骤缩,喉结频繁滚动,显然是提前演练过的说辞。案发现场字幕技术在画面边缘标注:【张秋波心率130次/分,肾上腺素分泌激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说谎概率97%】。
法庭风云与街头惊魂
鸣春市法院的审判大厅里,法槌的敲击声沉闷如雷。张秋波穿着囚服,突然推翻所有供词,指着旁听席上的孙平伟嘶吼:“是他!是大案队的孙平伟对我刑讯逼供!我胳膊上的伤就是证据!”他猛地撸起袖子,小臂上的淤青在白炽灯下格外刺眼。
旁听席上的家属瞬间骚动,张秋波的妻子哭喊着冲向法官:“我丈夫是被冤枉的!他们屈打成招啊!”混乱中,有人将矿泉水瓶砸向孙平伟,瓶身在他额角炸开,水流混着血丝滑落。
“都给我住手!”孙平伟抹了把脸,眼神如冰,“张秋波,你矿难瞒报、草菅人命的证据链完整,想翻供?没那么容易!”他转身对法警说,“申请休庭,我要申请技术鉴定,证明他的伤是自残伪造!”
李阳的技术证物扫描系统早已锁定张秋波的淤青——通过光谱分析,淤青处的皮下出血时间与他声称的“刑讯时间”相差48小时,且含有微量的活血化瘀药膏成分,显然是人为制造的“证据”。
与此同时,鸣春市的一条小巷里,郝梦阳正将两个歹徒按在墙上,反剪的手腕被她用警绳牢牢捆住。穿短裙的年轻女子捂着皮包,趁乱钻进巷口的出租车,连句“谢谢”都没说。郝梦阳皱眉时,路建春从街角走出,手里捏着刚拍下的照片:“身手不错,就是警惕性差了点。”
两人将歹徒扭送到附近派出所时,民警彭禹正对着电脑打游戏,抬头瞥了眼路建春的旧夹克,不耐烦地挥手:“去去去,盲流别在这儿凑数,蹲那边去!”路建春没辩解,顺从地蹲在墙角,眼角的余光却扫过派出所墙上的“先进单位”锦旗——锦旗边角的污渍里,沾着与大狼山煤矿一致的煤尘。
深山追证与赌徒困局
大狼山的盘山公路上,栾少杰的手机响个不停,催债人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耳朵:“再凑不齐五万,就卸你一条腿!”他猛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的树林里,从后备箱翻出藏着的赌债欠条,指尖因焦虑而发颤。
“少杰哥,坠儿还等着呢。”常录在副驾驶座上急得直拍大腿,“矿难的证据要是被郑二虎销毁了,张秋波的案子就真说不清了!”
栾少杰咬咬牙,从钱包里抽出仅有的两千块钱:“你先去,找到坠儿就藏起来,我处理完这边马上赶过去。”他看着常录的车消失在山路尽头,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强子,再借我五万,就最后一次……”
大狼山煤矿的工棚外,郑二虎正拽着坠儿的头发往屋里拖。女孩的碎花衬衫被撕破,哭喊着挣扎:“放开我!我爹就是被你们害死的!我要去告你们!”郑二虎的唾沫星子喷在她脸上:“告?矿难死的那三个人,早就被我埋在废弃井里了,谁能证明?”
常录躲在柴火堆后,握紧了腰间的手铐。他看着郑二虎将坠儿推倒在地,正欲扑上去时,突然冲出将郑二虎撞翻。“警察!”他亮出手铐,却被郑二虎翻身压在身下,拳头如雨点般砸来。
“妈的,又是你这碍事的!”郑二虎抄起墙角的铁镐,对着常录的头就要砸下去。坠儿抓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在郑二虎的后脑勺,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常录趁机铐住他,在他的裤兜里摸出一个记账本——上面用红笔写着“9.15事故,3人,处理费20万”,签名处是郑二虎和张秋波的潦草字迹。
“找到证据了!”常录举着账本大喊,却没注意到郑二虎悄悄摸出藏在靴筒里的匕首,猛地刺向坠儿。
技术织网与暗流涌动
李阳的电脑屏幕上,追踪之瞳系统顺着栾少杰的手机信号,在山脚下的赌窝锁定了他的位置——那里聚集着十几个催债人,正围着他拳打脚踢。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栾少杰被踹倒时,怀里掉出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他和女儿的合影,背面写着“欠女儿一个生日”。
“孙队,栾少杰在大狼山赌窝被围,常录和坠儿可能有危险!”李阳将定位发给孙平伟,同时启动黑客技术,恢复了郑二虎与张秋波的通话记录,其中一段清晰地录下:“坠儿知道井里的事,必须做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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