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听着,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之前脸上的阴霾被一种豁然开朗的神情取代:“念念,”他语气中带着赞赏和兴奋,“被你这么一梳理,我觉得这事儿也许还真的可以试试!这行当既没离开他们的老本行,又正儿八经地公司化运营,名正言顺,前景也好!”
江念见老唐认同,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嗯,唐哥,你可以先找个机会,私下打探一下他们的口风,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意向。”
“好,好!回头我就去问问。”老唐连连点头,心情明显明朗了许多,他由衷地感叹,“念念,还是你脑子聪明,转得快,看事情也透彻。我们这群大老粗,光知道着急上火,就没往这条路上想。”
江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谦逊地说:“唐哥,我也只是正好想到了这一点。说起来,这确实也是他们最擅长、最能发挥所长的领域了。”
“好,这事要是真能成,解决了他们的大难题,”老唐笑了起来,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洪亮,“他们可得好好请你和云峰大吃一顿,不,吃十顿都不够!”
江念也笑了,声音清脆悦耳:“好啊,那我们就等着了。”她说着,更紧地握住了凌云峰的手,感受到他回握的力度,知道他心中的郁结也因这个可能的转机而舒缓了不少。
车窗外,暮色四合,远方的天际还残留着一抹瑰丽的霞光,仿佛预示着阴霾过后,终将迎来新的希望。
当晚,月华如水,温柔地洒满云城。客厅里灯火通明,窗外偶有夏虫鸣叫。老唐是个急性子,回到卧室后,立刻又拨通了陈泉和路伟的电话,将江念的想法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两人,起初还带着几分拆伙后的消沉与迷茫,听着听着,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挂了老唐的电话,陈泉和路伟在各自的城市,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点燃了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沉思了半晌,又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彼此的电话。
那一晚,他们聊到深夜,越聊眼睛越亮,心中那股被现实几乎浇灭的火苗,又被重新点燃了。
是啊,安保公司,这路子正!连带着也被他们拉来商议的胖子,听着听着,也觉得这事靠谱,一拍大腿,答应入股,负责以后队伍的伙食后勤——用他的话说,“好歹也算个合伙人,给兄弟们保障顿热乎饭吃!”
这边,凌云峰和江念也没闲着。既然决定了要请大家吃饭庆祝,凌云峰便广发“英雄帖”,连远在国外的李泽厚都一个越洋电话轰了过去,自然,也没有单独落下苏玥和高佳。这是他和江念商量后的结果,做人要大气,过往的不愉快不必耿耿于怀,大大方方地邀请,至于她们来或不来,那是她们的选择,他们问心无愧。
李泽厚接到电话,听说不仅能见老友,还能见到那位被凌云峰藏得严严实实、传说中的“弟妹”,立刻来了兴致,提前几天就带着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飞到了云城,说是要先适应适应水土。
重逢的地点就在他们家宽敞的客厅里。夏夜的风带着院子里花草的清香,轻轻吹动窗帘。当江念穿着一袭简单的连衣裙,笑盈盈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时,正端着茶杯的李泽厚瞬间愣住了。他自认走南闯北,见过无数美女,此刻却只觉得眼前一亮,大脑仿佛宕机了几秒,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手里的茶杯差点脱手,那模样,说差点流下口水也毫不夸张。
凌云峰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占有性地揽住江念的腰,没好气地用指关节敲了敲李泽厚面前的茶几:“喂,回神了!擦一下你的口水,注意点形象,你老婆还在旁边看着呢。”
李泽厚这才猛地回过神,毫不尴尬,反而指着凌云峰,对着江念和自己妻子大声“控诉”:“老峰子!我终于能理解了,理解你为啥连张照片都舍不得给我看,藏得跟宝贝似的!就这样式的美人,天仙下凡啊……”他转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凌云峰,一脸痛心疾首,“不是,弟妹,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啊?我寻思我也不比他差啊,论武力值当年还能稳压他一头呢,我咋就没这福气?”
凌云峰被他气得直笑,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再BB,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婆,你当年偷看文工团女兵洗澡的事儿?还敢肖想我媳妇?”
李泽厚浑不在意地一摆手,得意地瞥了自己抿嘴笑的妻子一眼:“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老婆大气,可不是眼皮子浅的人。不像某些人,小气吧啦的,恨不得把老婆用金屋藏起来,照片都不让看,真够可以的!”
“你就羡慕吧,眼红死你。”凌云峰得意地扬起下巴。
李泽厚还不罢休,围着凌云峰走了半圈,继续毒舌:“让我看看,她到底是看上你什么了?你个老东西,这把嫩草吃的,你消化得了吗?别虚不受补啊!”
“我家念念看上我什么,那是我们俩的秘密。”凌云峰搂紧江念,挑衅地回击,“我只知道,她眼光好得很,肯定看不上某些只会耍嘴皮子的糙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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