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田田和温佑霖两人,在春满楼用完早膳后。
温佑霖领着妹妹,先是去京秀坊买了两套衣裳,然后又在玉意阁选了几款好看的发簪,最后又带着妹妹去玲珑阁买胭脂。
陈田田见怎么拒绝没有用,只能象征性的挑了些。
衣裳都是可以买,但首饰和胭脂她真的不缺。
珠宝首饰她就是一天戴十根,戴到老都不带重复。
至于胭脂水粉,那就更不需要,就她那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那玩意。
就算需要,农场空间里头多的是,根本不需要买。
当然,这些没有人知道。
忽然,一辆板车出现在陈田田的视野中,板车上还躺着一个人。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系统开了口,【宿主,板车上的人是温父。】
闻言,陈田田眼神瞬间亮了又亮,眼神中透着邪气。
忽然,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向板车,“大哥,你看那人像不像温大人,我见过温大人就穿过一样的衣服。”
对于妹妹对父亲母亲的称呼,温佑霖就当没听见,以他对妹妹的了解,深知就算说了也没作用。
还不如闭嘴,免得惹妹妹不开心,还会讨厌他。
温佑霖顺着妹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微微皱紧眉头,不由细细观察了起来。
常年在大理侍工作的他温佑霖,观察能力比一般人强。
越是靠近,发觉越像。
尽管板车上人很是狼狈,但他依然能认出那是父亲。
当他走近刚想开口,便见温父冲他微微摇了摇头,脚步一顿,瞬间秒懂了父亲的意思。
两人细微的小动作,都被陈田田看在眼里,她同样看懂温父的意思。
不就是害怕被人认出,丢脸,毕竟这会温父一身狼狈,鼻青脸肿,不是特别熟悉的人还真认不出来。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让温父如意。
一下秒,陈田田一把扑倒板车上,大声嚎叫了起来。
“爹!爹!你这是被谁给打了,谁干的!!”
推车的士兵也被迫停了下来,“这位姑娘,您认识板车上的人?”
陈田田作势抹了抹,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
“官爷,这是我爹!”紧接着追问,“官爷,您是在哪儿发现我爹的,我娘急了一晚没有睡。”
一旁的温佑霖见妹妹的反应,嘴角狠狠的一抽,他并不觉得他妹妹会这么好心关心父亲。
刚才妹妹的动作太快了,他都没来得及阻止。
为了不让父亲丢脸,温佑霖只能违心道:“小妹,你看错了,那不是爹。”话落,还隐晦的朝妹妹挤了一个眼神。
可陈田田当作没看见,扬声道:“大哥,我不可能认错,就算爹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这就是爹……”
温佑霖狠狠的闭上眼,心里默念了句,父亲对不起,他已经尽力了。
陈田田并未理会温佑霖,对着士兵就是一顿追问,“官爷,我爹为何成了这模样,是谁干的!太狠毒了!”
不等士兵开口,周围围观全程目睹的百姓们,七嘴八舌把如何发现温父,救下温父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陈田田面带怒意,可心里却乐开了花,见板车上的温父睫毛微微动,就知道温父这是在装晕。
顿时嘴角一勾,随即,故作愤怒道:“报官,必须报官,我爹堂堂礼部尚书大人,朝廷命官,就被人伤害至此。”
接着,她故意使劲的摇晃着温父,“爹,您放心,女儿一定会替您讨一个公道,决不让伤害您的凶手逍遥法外。”
周围百姓们很是惊讶,纷纷讨论了起来。
“礼部尚书,那不就是京城人人称赞,最深情专一的温大人。”
“这贼人胆子太大,连朝廷命官都敢打。”
“你们不知道,那贼人,还把温大人吊在城门口,吹了一夜的冷风,太歹毒了。”
温父此刻想杀了这逆女的心都有,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为何要把这逆女接回来。
他知道这逆女定是故意,故意把他的身份扬出去,让大家看他笑话。
不然平日里,一口一个温大人,今日一改往常的态度,不仅喊他爹,还要替他报仇。
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和这逆女的感情有多深厚一样。
都怪这逆女,他不敢想象,今日过后他该如何面对众人,这简直是他的屈辱。
猛然想起,昨夜他和晚娘的事情,被御史大夫张大人抓到,一时间头都大了。
接二连三这么多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昨晚那离奇惊悚的一幕。
还有今日遭遇的一切,种种诡异的事情不由让他心生惧意。
太和殿。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御史大夫张铁生扬声道。
“哦!张爱卿何事所奏。”
“臣要弹劾礼部尚书温大人,生活作风不正,心思不正,不仅在外养外室,还和外室育有一子一女,欲谋害正室和其子,妄想把外室的孩子,过继到正室名下。”
“据臣调查,现如今温大人的养女,就是他和外室所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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