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得多陪陪爸妈才好。” 慕容砚秋看着空间里的光晕,心里泛起暖意。这对父母是真心实意疼爱她、关心她,这样的温暖,在她经历过的诸多位面里并不多见。以前遇到的父母或亲人,大多各有算计,如今想来也释然了,若原主的亲人都好,原主也不会落得那般凄惨的境地。
第二天就是除夕,她还从空间里拿出新鲜的蔬菜、水果,还有处理好的鱼虾和宰杀干净的鸡。父母问起这些东西的来历,她就说是之前合作的 “关系户”刚刚送来的。反正父母也知道,她卖歌曲版权已经赚了三百多万,还是税后收入,对这些 “人情往来” 也不会多怀疑。
现在家里的事,父母大多不让她沾手,总催着她去看电视,或是去练琴,生怕耽误了她 “创作”。慕容砚秋笑着应下,偶尔坐在客厅陪父母聊天,偶尔回房间练会儿钢琴,日子过得平静又温馨,这正是她在这个世界想要的安稳。
今年的年,慕容砚秋一家过得格外快乐。往年,慕容砚秋还会跟着洛振东出去玩,家中只剩下父母二人,只能看看电视来打发时间。可这次不同,慕容砚秋陪着父母在家玩斗地主。在这个世界,扑克牌倒是常见,可斗地主这种玩法却是新鲜事物。慕容砚秋耐心地教父母规则,二老一学就会,玩得兴致勃勃,牌瘾一下就上来了,整整七天,一家人都沉浸在斗地主的欢乐氛围里。
邻居听见慕容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时不时还夹杂着 “炸弹”、“三带一” 的呼喊。好奇地问慕容妈妈:“你们家过年咋这么热闹呀,天天都听你们喊些新奇的词儿。” 慕容妈妈笑着解释是在打牌,还热心地主动教邻居玩法。她心里想着,女儿以后要读书、要工作,不可能天天陪着他们玩。教会邻居,往后就能组个牌局,也不缺牌搭子了。
就这样,年过完后,斗地主在小区里迅速流行起来。每天,小区下面的凉亭里常常能看到有人围坐在一起斗地主,慕容砚秋每次瞧见这场景,都会忍不住露出笑容。
时光飞逝,转眼已至四月,洛振东与蓝馨语一案的判决终于尘埃落定。洛振东因多项罪名叠加,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其一,他恶意造谣抹黑慕容砚秋,构成诽谤罪,不仅严重损害对方名誉,更对社会秩序造成扰乱。其二,他雇佣歹徒意图对慕容砚秋实施强奸并拍照发网络,此举已构成强奸罪(未遂),同时涉嫌非法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
为达报复目的不择手段,既妄图践踏他人人身权利与尊严,又企图用照片进一步威胁、伤害对方。更甚者,警方在调查中发现其资金流向异常,涉嫌两笔洗钱交易,他妄图通过复杂的资金运作掩盖非法行为,最终也未能逃脱法律追责。
蓝馨语的量刑更重,获刑十二年。尽管警方始终未能找到她直接雇凶杀害黑子的确凿证据,仅能认定其买凶杀人未遂,但这并不影响对她其他罪行的判定:她此前参与谋划针对慕容砚秋的不法行为,且自身亦有雇人侵犯他人的违法意图,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严重侵犯他人人身权利与名誉。此外,在策划抹黑慕容砚秋的事件中,她积极参与共谋,教唆他人实施违法行径,构成教唆犯罪,这一情节也成为加重其刑罚的重要原因。
唯独黑子的死因成了悬案,警方因缺乏关键证据,只能将案件暂时搁置。得知结果的慕容砚秋心中泛起一丝悔意:当初若是喂黑子服用小药丸,而非扭断他的脖子,或许就不会留下这桩悬案,如今想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慕容砚秋还是天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过着,每天早上起床就是签到,这个位面她签到得的多是这个位面的东西,只有一次得的一个小盒子,她自觉的交给了灵溪保管,从洛振东他们被抓,灵溪、灵悦就回了空间。
福伯呢在空间里也没有闲着,天天帮鸢鸢收割粮食、灵药、水果,现在海产品跟鱼塘的一样多,完全是爆满,所以他就天天去打捞一次,小的就丢回去,大的放进抽屉里保鲜。交换系统也一样,还是盘点十天交换一天。
没过一个月,监狱里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洛振东因为一点小事跟狱友打架,被打得鼻青脸肿,可他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身子虚得厉害,稍微一动就喘,打完架后更是直接晕了过去。狱医检查后,只说是 “低血糖加上营养不良”,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
蓝馨语则变得沉默寡言,整天抱着膝盖坐在墙角,嘴里反复念叨着 “我以前也是被人捧着的,都是洛振东害我”,有时候还会突然哭起来,哭到嗓子沙哑。狱友嫌她烦,没人愿意跟她说话,她就像被孤立在角落里的影子,连阳光都照不到。
慕容砚秋经常用神识查看他们两人,两个不是在一处服刑,刚好看到洛振东捂着肚子蜷缩在床板上,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骂着,他现在除了早晚一次的疼痛还有慢慢衰弱的身体。蓝馨语则盯着墙上的小窗户发呆,脸色白得像纸,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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