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的朋友买的,怎么了?”
“你们还可以搞到这个药吗?我非常需要,钱可以商量。”
灵悦:“可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小冬,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王灵悦。”
孙小冬强忍着激动,平复了一下情绪,认真地看着灵悦说:“太感谢你们了,如果能买到磺胺,对我们来说就像雪中送炭。不过,我们现在手头也没什么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先赊给我们,等之后我们一定想办法把钱补上。”
灵悦看了看孙小冬,又转头和福伯对视了一眼,福伯微微点头。灵悦便说道:“钱的事好说,救人要紧。只是这磺胺在市面上也不好找,数量也有限,你们大概需要多少呢?”
孙小冬思索了一下说:“我们受伤的兄弟不少,最好能有个几十盒,不过要是实在没有那么多,少一点也行。”
灵悦说:“几十盒有点多,你知道,这药号称软黄金,我们还得合计合计。你能给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吗?我也好心里有数。”
孙小冬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抗日的队伍。一直在和日本人和汪伪的人周旋,这次行动中不少兄弟受伤,药品短缺得厉害,我来上海就是为了药品。没有想到才来就被鬼子盯上,我怀疑是内部出了叛徒。”
福伯和灵悦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对抗日的队伍还是很敬佩的。福伯说:“我们尽量帮你们凑,不过这几天外面搜查得这么严,运送出去也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警笛声和日本兵的叫嚷声越来越近。
王梦瑶从空间中出来,神色凝重地说:“看来日本人又有大动作了。”
他们赶紧回到藏伤员的房间,灵悦过去站孙小冬后面悄悄点了他的睡穴,他又睡了过去。
他们把他依旧放床垫上,盖上被子。启动阵法,关门出去。
日本人和76号的人这次来得气势汹汹,直接包围了整个院子。一个日本军官带着几个士兵冲进屋子,大声吼道:“你们这里藏着抗日分子,快交出来!”
福伯镇定地说:“太君,我们这里都是良民,已经配合你们搜查过两次了,真的没有什么抗日分子。”
日本军官冷笑一声:“哼,上次就发现了血迹,这次别想蒙混过关。给我仔细搜!”
福伯心里明白对方是在诈自己,却不动声色,佯装出一副无辜模样。
士兵们瞬间如疯魔般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一个个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崭新的花瓶被他们随手碰倒,在地上摔得粉碎。茶几上新鲜的水果被肆意丢到地上,然后被他们的脚反复践踏,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精致的茶杯也被蛮横地扫落在地,瞬间化作无数碎瓷片,散落在各个角落。就连原本整洁的床铺也未能幸免,床单被扯得皱巴巴,被子被丢到地上弄得满是脚印。
王梦瑶看着这一片惨状,眉头微微蹙起,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平静地吩咐道:“不用收拾了,他们一会儿还会再来。福伯,你贴上隐身符,把伤员送到原主家去。目前来看,那里比租界要安全许多。顺便再给他带上十盒磺胺。他伤口用的线不用拆,会自行吸收,留下些包扎用的物品就行。”
福伯依言给他和孙小冬贴上隐身符,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孙小冬抱起,出门御剑飞行,朝着北四川路的原主家疾驰而去。
抵达后,福伯发现原主家空无一人。他熟练地用神识从空间戒里拿出万能钥匙打开房门,轻轻将伤员放在里屋的床上,又把药品和纱布一一整齐地摆放在饭桌上。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施华却还未归来。福伯从空间里拿出八个馒头,提了提暖水瓶,发现里面还有热水,便锁门匆匆离开了。他担心现在解开孙小冬的穴位会引起对方怀疑,毕竟穴位两小时后会自动解开,于是便没有多做停留。
福伯锁好门,御剑飞回。他不知道,就在他前脚刚走,施华后脚就回到了家。
施华打开房门,走进屋内,拉了灯绳,灯光亮起。他一眼就看到饭桌上摆放着东西,顿时警觉起来。他迅速从旁边的菜篮子里摸出一把菜刀,脚步轻盈且悄无声息地朝着里屋走去。
来到门口,他猛地掀开布帘,借着灯光,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他手握菜刀,缓缓靠近,走近一看,原来是孙小冬。
施华赶忙走出里屋,打开门,警惕地观察着外面,四周一片寂静。他关上房门,插上插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伸手摸了摸孙小冬的颈动脉,感受到那正常的跳动,心中便明白是王小姐派人把孙小冬送了过来。
施华又仔细检查了饭桌上的物品,差点惊呼出声。他没想到,上面居然放着十盒磺胺,还有纱布、酒精等医疗用品。他实在是饿极了,抓起一个馒头,也顾不上手脏不脏,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
他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仅仅早上匆匆吃了根油条。此刻,看到馒头的他,饥肠辘辘的感觉愈发强烈。他迫不及待地一口气吃下四个馒头,还给孙小冬留了四个。今天他跑遍大半个上海,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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