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跟别的男的有接触?
萧林绍一想到这,眼皮猛地一跳,喉结不自觉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心里像有团火在烧,这女的怎么又和别的男的扯不清了?
陈助理憋得一句话也蹦不出来。
陈莎莎这离间人的招,真够绝的,他刚才确实多嘴了。
“给我查明白,到底谁低价买了恒远集团的股份。”萧林绍突然一拍脑门,跟陈助理说。
“行。”陈助理点点头,打个电话就能查相关资料。
没一会儿,陈助理跑回餐厅:“偷偷买股份的是苏瑶和陈默。”
“啥!”陈莎莎眼睛瞪得滚圆,睫毛剧烈颤动,立马回过神来,手里的餐叉“当啷”掉在餐盘里,叉子尖戳得餐盘都凹了一块。
“苏瑶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她故意让恒远集团的股东们慌,然后低价回购股份。现在恒远集团都归她和克里斯了,陈默一直听她的!”
啪!勺子重重拍在盘子上,哐当响。萧林绍腾地站起来,脚跟用力一碾,地板都发出“咯吱”声,一脚把椅子踢翻。
早该想到这女人没那么好对付,我还天真地想整她,现在倒好被反将一军”。
早前她好像被逼到绝路。实则一直在偷偷收那些不听话股东的股份。
她不动声色清理公司里的刺头,直接独掌大权,公司市值轻轻松松超几百亿。
苏瑶啊苏瑶,真让他意外。
陈莎莎在心里牙根痒痒得直打转,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座椅边缘,早知道这女人这么厉害,当初就不该轻敌。
以前还觉得能像三年前那样整死苏瑶,现在可不敢小瞧她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恒远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乱成一锅粥。
谢董事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狠狠摔了个花瓶,花瓶碎片“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尖着嗓子吼:“苏瑶!你特么耍我们呢?”
伍董事拍得桌子都晃了,涨红了脸叫:“你早跟星辰商业和启耀设计谈合作,咋不早说?让我们白瞎慌,低价卖股份全被你捡便宜!你简直毒到家了!苏丽芳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混球!”
又有股东拍着桌子咆哮:“你得把股份还给我们!不然这事没完没了!”,桌上的笔记本被拍得连连晃动,封皮都快脱落。
更有股东满脸愤慨,唾沫星子乱飞:“我见多了大佬,就没见过你这么阴毒的!恒远是大家一起创的,你使手段骗走股份!做人要有底线啊!”,脖子上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得叮当作响。
有股东瞪大眼睛威胁道:“小姑娘,别把路走绝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木纹都被敲出了白印。
……股东们一通怒怼指责,苏瑶慢悠悠抿了口咖啡,突然“砰”地把杯子重重拍在桌上,咖啡溅出些许在桌面上,形成一小滩褐色印记,眼神冷冷扫视众股东。
办公室里突然就没了声儿,静得吓人。
苏瑶慢慢抬起头,眼神透着冷冽。
刚回来开第一次会就说公司不姓萧,结果这帮人把萧林绍和陈莎莎当祖宗供着,这算啥事儿?
“前几天,萧林绍和陈莎莎在公司大厅当众羞辱我。”
苏瑶提高了音量,“你们这些股东呢?跟哈巴狗似的凑上去舔人家脚,还一个劲儿讨好!甚至还让我滚蛋!既然你们这么爱拍那俩的马屁,现在就给我滚去找他们啊!”
谢董事尴尬地搓了搓手:“我们也是没办法,不想得罪他们,这都是为公司好啊。”
苏瑶冷笑一声,直接回怼:“合着您找着建筑公司了?现在才装模作样说为公司好?别拿这借口糊弄人!”
“就是!咱这三年给公司费了多少心?”有股东不服气地嚷道,“那当初您躲哪儿去了?今天不把股份还我,谁也别想走出这门!”
“哦?是吗?”苏瑶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怎么拦我。”
忽然,二十来个保安冲进来,把那帮股东全围上了。
那帮股东里最小的都五十岁了,一看这阵势,嚣张劲儿立马灭了大半。
伍董事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颤着声哀求:“苏瑶,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些老股东吧!我们岁数大了,就图拿点分红过日子啊!”
旁边的董事也跟着附和:“是是是,以后听你的还不行吗?大家都退一步,和气生财嘛!”
苏瑶揉了揉眉心,语气透着不屑:“够了啊,伍董事昨天还给陈莎莎送礼呢,汪董事一大把年纪还天天往陈莎莎那儿跑,没见给公司求过情,净在那儿说我坏话! ”
“不光这事儿。”苏瑶盯着谢董事,“我都接任这职位了,你为啥天天把公司的事儿原原本本汇报给萧林绍?谢董事,看着自己的钱被拿去给陈莎莎订包厢,给她那帮朋友买单,你心里能不膈应?”
苏瑶把他们的老底全抖搂出来了,几个人脸立马红得跟猪肝似的,尴尬得恨不得找地缝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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