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团的通讯兵一路飞奔,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地赶回阵地。
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报告营长!张营长请求火力支援!
他们已经开始让出射界,五分钟后即可开火!
何富贵眼中精光一闪,当即厉声下令。
全体注意!目标河源县东城墙所有垛口,五分钟全速射击!
每门炮100发炮弹,给老子往死里打!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当是实弹训练。
炮手弹药手轮换操作,都给我好好积累实战经验!
何富贵心里盘算得清楚。
博福斯高射炮虽然难以撼动坚固的城墙主体。
但对付那些垛口却是绰绰有余。
此刻鬼子守军必定都龟缩在垛口后方负隅顽抗。
18门高炮同时开火。
飞溅的弹片和崩裂的碎石定能让小鬼子尝到什么叫天女散花!
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明白!
终于又能痛痛快快地轰击小鬼子了。
高射炮营的战士们个个摩拳擦掌,脸上写满了兴奋。
炮手们熟练地调整着瞄准镜。
弹药手们则忙着将锃亮的炮弹推进炮膛。
整个阵地都洋溢着跃跃欲试的战意。
而在一旁待命的8门机关炮的战士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他们的20毫米机关炮虽然射速惊人。
但在这种远距离攻坚战中确实难以发挥最大威力。
何富贵权衡再三,最终还是没让他们参与这次炮击。
这让机关炮连的小伙子们既羡慕又不甘,只能暗自攥紧了拳头。
一号炮准备完毕!
三号炮就位!
五号炮瞄准完成!
此起彼伏的报告声在阵地上回荡。
何富贵环视一周,见所有炮位都已准备就绪。
当即举起右手,猛地向下一挥:高射炮,开火!
给老子往死里揍这帮狗日的!
随着这声怒吼,18门博福斯高炮同时喷吐出耀眼的火舌。
震耳欲聋的炮声瞬间撕裂了夜空。
炮弹带着复仇的怒火,呼啸着飞向远处的城墙垛口。
河源县东门外,夜色如墨。
独立团一营的战士们刚刚撤出九点钟方向的射界,阵地上一片寂静。
突然,远处的天际线传来一阵阵沉闷的轰鸣——
这炮声起初还略显稀疏,
转眼间就化作狂风骤雨般的轰鸣,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战士们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去,
只见三公里外的山坡上,点点火光在黑暗中不断闪烁,
犹如夜空中的萤火虫,却又带着致命的杀机。
数秒之后,密集的爆炸声如同惊雷般在城墙上炸响。
与此同时,独立团一营的十门火炮也加入了这场死亡交响曲!
炮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城墙、垛口在爆炸中颤抖。
锋利的弹片与飞溅的碎石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无情地笼罩着城墙上的鬼子。
惨叫声此起彼伏:
啊!医护兵!我中弹了!
八嘎!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
妈妈...我想回家...这些八路太可怕了!
卧倒!快卧...啊!噗——
城墙上的鬼子指挥官面容扭曲,双目赤红。
他死死抓住垛口的砖石,指甲都嵌进了砖缝里:
八嘎呀路!情报不是说八路缺枪少炮吗?
刚才十门炮,现在又来了几十门!
到底是谁在给他们提供火炮和弹药?!
由于高射炮的射速极快,
十八门炮的齐射竟爆发出数十门火炮才有的火力密度。
炮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爆炸的火光将阵地照得如同白昼。
这般惊人的火力让鬼子指挥官产生了错觉,
恍惚间竟以为面对的是成建制的炮兵部队。
然而这个荒谬的问题注定无人解答。
在他周围,士兵们像受惊的鹌鹑般蜷缩在掩体后,钢盔下的面孔写满恐惧。
有人死死抱住步枪,有人不停在胸前划着十字,
更有甚者已经吓得尿湿了裤裆。
看着这群瑟瑟发抖的部下,
鬼子指挥官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他多想冲上城垛,对着下方怒吼:八嘎!你们这群懦夫!
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
他强压下怒火,转身对通讯兵嘶吼:
立即接通参谋长!请求战术指导!土八路的炮火太......
话音未落,一道死亡的光芒闪过。
锋利的弹片如死神镰刀般削去了他半个头颅,
鲜血和脑浆喷溅在身后的砖墙上。
刚才他是没有主动送死,
但特战团的炮击,还是为这个沾满鲜血的刽子手送上了正义的审判!
幸存的鬼子士兵目睹这骇人一幕,顿时魂飞魄散。
有人瘫坐在地,裤裆渗出恶臭的液体;
有人抱头鼠窜,钢盔都跑掉了也顾不上捡。
所有人心中都浮现同一个念头:
大队长都玉碎了,我们是不是该......转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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