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魄峰苟(修炼)了几天,彻底稳固了金丹中期修为后,我觉得,是时候出去“亮个相”了。
内心:闭关这么久(虽然是假的),也该出去走走了!顺便…看看宗主老人家是不是还在磕…啊不,是关心我和师兄的进展…
【叮!成功进行‘出关预热’式吐槽,能量 15!】
我整理好易容(确保是“沈闲”本闲),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冰魄峰。
刚走到主峰附近,就感觉气氛有点…微妙?
沿途遇到的弟子们,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神中爆发出强烈的好奇和兴奋,但都小心翼翼地克制着,不敢大声议论,只是互相使着眼色,窃窃私语。
内心:嗯?什么情况?吃瓜氛围依旧,但怎么都这么…矜持了?
我正疑惑,一位主峰执事弟子快步走来,恭敬一礼:“沈师兄,您出关了?宗主吩咐,若见到您,请您去大殿一趟。”
内心:宗主召见?这么快?果然是为了吃第一手瓜吗?
【叮!成功进行‘宗主の关怀’推测吐槽,能量 20!】
我跟着执事弟子来到大殿。云衍真人正坐在那儿喝茶,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和蔼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
“沈闲啊,出关了?来来来,坐。”他招呼我坐下,眼神在我身上扫了扫,“嗯,修为精进不少,不错。在冰魄峰…没冻着吧?” 语气中的调侃意味十足。
内心:…来了来了!官方磕学家上线!
我干笑:“…托宗主的福,还好,还好…”
“呵呵,叶寒那孩子,性子是冷了点,但心是好的。”云衍真人捋着胡须,笑眯眯地说,“你能与他相处融洽,甚好,甚好。本座很是欣慰啊。”
内心:…宗主,您欣慰的点是不是有点奇怪…
【叮!成功进行‘长辈の奇怪欣慰’吐槽,能量 25!】
我硬着头皮应和:“…师兄他…确实对我多有照拂…”
“哦?照拂?”云衍真人眼睛一亮,仿佛听到了什么重磅新闻,身体微微前倾,“细细说来?如何照拂的?可是送你丹药功法?指点你修行?还是…嗯?” 表情充满了期待。
内心:…宗主!您的八卦之魂在燃烧啊!
我嘴角抽搐,只能含糊道:“…都…都有一些吧…”
“好!好啊!”云衍真人抚掌轻笑,显得非常开心,“叶寒他…能与人亲近,是好事。沈闲,你很好。”
笑过之后,他忽然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和凝重。他挥手屏退了左右,大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
内心:…嗯?画风突变?要进入正题了?
我也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云衍真人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缓缓开口:“沈闲,你…可知叶寒他…与旁人不同?”
我心里一紧,知道重头戏来了:“弟子…略有感知。师兄他似乎…背负甚重,且…体内有一股异常强大却…令人不安的力量。”
云衍真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你感知没错。那力量…名为‘冰狱罪血’。”
内心:冰狱罪血!宗主主动提了!
我屏住呼吸,认真聆听。
“此事…乃清奇宗最高隐秘,知之者甚少。”云衍真人声音低沉,“除我之外,唯有已昏迷的云渺师兄…以及叶寒自己知晓。外界…包括宗门长老弟子,只知他天赋异禀却性情孤冷,身负奇功,却不知其根源如此…酷烈。”
内心:果然!普通弟子根本不知道!
我恍然大悟,同时更加好奇:“宗主,这‘冰狱罪血’…究竟是…”
云衍真人长叹一声:“那是一道…传承自古,亦诅咒自古的…力量。‘冰狱’,并非地狱,而是一处封印着极寒源力与上古魔煞的禁忌囚笼。叶寒的先祖,乃是世代守护此狱的‘守狱人’,常年沾染狱中寒煞,血脉异变,力量强大,却也背负着被魔煞侵蚀、随时可能失控的‘罪孽’。”
内心:守狱人?禁忌囚笼?血脉异变?
我听得心惊肉跳。
“叶寒他…是这一代‘守狱人’血脉最纯净、也是背负最重的后裔。”云衍真人语气沉重,“他天生便与‘冰狱’之力共生,力量增长极快,却也时刻受到魔煞反噬之苦。那心口的烙印,便是‘罪血’的显化,亦是封印的一部分。”
内心:原来那烙印是这么来的!
我的心狠狠一揪:“所以…师兄他那么冷…是因为要时刻对抗体内的魔煞?”
“是,也不全是。”云衍真人摇头,“那力量带来的不止是痛苦,更有…世人的恐惧和排斥。‘罪血’之名,便是世人强加于他们的枷锁。许多人认为,他们迟早会失控,是灾祸之源…包括…宗门内的一些人。”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意有所指。
内心:宗门内的一些人?是那个玄玦副宗主吗?!
我立刻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那…老宗主他…”我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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