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九头蛇:无限梦境的九重守门人
第一章:本源孕育的裂痕
梦魇归位的第一万载,无限龙蛇盘桓在梦魇无限世界的核心,看着这片由亿万个梦境交织成的大陆。边缘的梦雾仍在疯长,新的梦境如潮水般涌来——有科技宇宙的“数据之梦”,数据流在梦里化作银色的鱼;有魔法宇宙的“元素之梦”,火焰在梦里长出翅膀;还有凡俗宇宙的“烟火之梦”,炊烟缠绕着星子,在梦里织成棉被。
可就在这繁荣之下,无限龙蛇的鳞片突然泛起一阵灰紫色的涟漪。他低头看向胸口的鳞片,那里竟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缝隙中渗出的不是龙血,而是粘稠如墨的梦雾,落地便化作一群嘶鸣的虚影——那是无数被遗忘的“残缺梦”,它们没能在梦里找到圆满,便在缝隙里滋生出怨怼。
“看来,‘包容’还不够。”无限龙蛇的声音在大陆上空回荡,“梦有千万种,总得有双眼睛,能看清每种梦的边界。”
他将胸口的裂痕撕开一道更大的口子,让所有残缺梦涌出来,自己则吐出本源龙息,将这些虚影裹在其中。龙息如熔炉,灼烧着虚影的怨怼;梦海如清泉,洗涤着虚影的棱角。在本源龙息与梦海潮汐的反复淬炼下,那些杂乱的虚影渐渐凝聚成一团灰紫色的肉块,肉块上凸起九个肉瘤,像是沉睡的头颅。
“以‘未竟’为骨,以‘执念’为血,以‘边界’为鳞——醒来。”无限龙蛇对着肉块低语,声音里注入了九大道相归位时的本源之力。
肉块猛地震颤,九个肉瘤同时裂开,露出九双颜色各异的眼睛:第一双是纯黑的,映着无底的深渊;第二双是赤红的,燃着不灭的火焰;第三双是鎏金的,浮着权力的纹路;第四双是翠绿的,缠着藤蔓与荆棘;第五双是湛蓝的,淌着泪与浪;第六双是灰白的,飘着尘埃与骨殖;第七双是银白的,碎着月光与谎言;第八双是暗紫的,结着毒与诅咒;第九双是透明的,藏着无人能懂的沉默。
九头齐抬,九声不同的嘶吼同时炸响,在梦魇无限世界的上空形成一道灰紫色的雷霆——梦魇九头蛇,诞生了。
第二章:九首各司的疆域
九头蛇甫一落地,庞大的身躯便铺满了梦魇无限世界的边缘地带。九个头颅分别转向九个方向,各自吐出一道梦雾,在大陆上划出九条界限,将世界分成九个疆域。
第一首(深渊首) 守在“遗忘之沼”。这里埋着所有“被刻意忘记的梦”——背叛者不敢回想的誓言,逃亡者不愿记起的故乡,刽子手刻意模糊的刀光。深渊首的黑瞳能穿透沼底的淤泥,看清每个梦的原貌。有个商人在梦里反复回到十年前的渡口,却总看不清对岸人的脸,深渊首便用尾巴掀起沼水,让他看见对岸站着的是被自己卷走家产的合伙人。“记起来,才能放下。”深渊首的声音像沼底的气泡,每个字都带着重量。当商人在梦里喊出“对不起”,沼底便升起一朵白色的花,托着他的梦漂向大陆中心。
第二首(火焰首) 踞在“炽念之原”。这里燃着所有“烧不尽的执念”——求而不得的爱,未报的仇,咽不下的气。火焰首的赤瞳能点燃执念,也能熄灭执念。有个剑客在梦里重复着与对手的决战,每次都因手软输掉,火焰首便喷吐梦火,将梦里的对手烧成灰烬,只留下剑客自己的影子。“你怕的不是输,是赢了也填不满的空。”火焰首的嘶吼带着火星,剑客在梦里看着自己的影子,突然扔掉了剑——原来他真正恨的,是当年为了赢而背弃的初心。火焰熄灭处,长出一片草原,剑客的梦在草原上化作自由的风。
第三首(权欲首) 盘在“金阶之巅”。这里堆着所有“未达的野心”——帝王梦见自己成了阶下囚,宰相梦见自己戴上了皇冠,平民梦见自己撕碎了文书。权欲首的金瞳能照出野心的底色。有个女王在梦里统治着比现实大十倍的疆域,却总在深夜惊醒,因为梦里的臣民都长着同一张脸。权欲首便让金阶崩塌,露出底下的泥土:“你要的是‘服从’,还是‘看见’?”女王在坠落时抓住了一个臣民的手,那双手粗糙却温暖——是现实里总给她送花的老园丁。梦醒后,女王第一次走出宫殿,坐在园丁的花田里听他讲每朵花的名字。金阶之巅从此长出了花,权欲首的金瞳里,第一次映出了色彩。
第四首(荆棘首) 缠在“囚笼之林”。这里锁着所有“自我困住的梦”——自卑者梦见自己永远长不高,怯懦者梦见自己总在迷路,完美主义者梦见自己亲手打碎了所有作品。荆棘首的绿瞳能让藤蔓开出花,也能让荆棘化作门。有个画家在梦里反复画着同一张脸,却总画不出眼睛,荆棘首便让他的画笔长出藤蔓,缠住他的手腕,逼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画的不是别人,是不敢让别人看见的自己。”画家在挣扎中,终于在画布上画出了自己流泪的眼睛,囚笼之林的荆棘瞬间开花,将他的梦托向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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