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安在天打了两个哈哈,几乎是脚底抹油般溜出了数学所大院。
他连化老师办公室的门都没敢朝那个方向望一眼,生怕多看两眼,安在天那家伙就能顺藤摸瓜,把“邀请”华老师不成的“遗憾”,转嫁到他这个“华老师高足”身上。
“乖乖,这逼装大了,差点收不住场!”何雨柱把弟弟在后座安顿好,发动汽车,心有余悸地嘟囔。
他算是见识到安在天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了,自己虽然靠着信息差和老师名头震住了对方,但保不齐人家回头一琢磨,就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行,得赶紧回家,深居简出几天避避风头!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一会儿从系统空间往外拿好东西找个由头,何雨柱特意绕道去了趟附近的菜市场。
在人流里挤了一圈,手上多了几根显眼的大葱和一块豆腐做样子,心里则默默从空间里转移了一只肥鸡、一条鲜鱼、几斤上好的五花肉和一些时令蔬菜到随身带的布口袋里。
接了放学兴高采烈的何雨水,兄妹三人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一到家,何雨柱就扎进了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叮叮当当地忙活起来。
只有在厨房这片小天地里,他才能找到最大的安全感和掌控感。
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油盐酱醋的调和,仿佛能隔绝外面一切潜在的“麻烦”。
他准备大显身手,先做个红烧鸡块,弄个清蒸鱼,再炒个回锅肉,弄个小葱拌豆腐,最后烧个菠菜鸡蛋汤。
马马虎虎几个菜就可以了,反正也不知道爹和白姨回来吃不。
饭菜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何雨水像只小馋猫似的,不时扒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连睡醒的小雨轩也抱着他的木头手枪,流着口水在厨房门口转悠。
何雨柱心情大好,一边颠着炒锅,一边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觉得这岁月静好、烟火缭绕的小日子,才是人间正道。
然而,他这口安生饭,注定是吃不踏实了!
就在红烧鸡块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诱人香气,何雨柱正准备尝咸淡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响!
这年头,汽车进胡同可是稀罕事。何雨柱心里莫名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一个中气十足,带着军人特有腔调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
“请问,何雨柱同志在家吗?”
何雨柱手一抖,锅铲差点掉进锅里。他暗道一声“来了!”,赶紧擦了擦手,解下围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些,这才快步走出厨房。
刚踏出屋门,两颗在夕阳余晖下熠熠生辉、金光闪闪的将星,就差点晃瞎了他的眼!
再往上看,只见院门口站着一位身材挺拔、面容儒雅中透着刚毅的中年军人,肩章上那赫然是一颗金色的星徽加松枝——少将军衔!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神情精干的警卫员。
这人……好生面熟!
何雨柱定睛一看,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不是赵刚赵政委吗?!
五年前,在轧钢厂,当时李怀德作陪,他可是用一顿丰盛的家常菜好好招待过这位当时还是军政委的首长!
两人相谈甚欢,赵刚对他这个“厨艺好、有想法”的年轻工人印象很深。
没想到时隔五年,竟然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重逢了!而且赵政委已经晋升为将军了!
赵刚显然也认出了何雨柱,他那双睿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欣赏和笑意:“何雨柱同志!果然是你!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是重名呢!好小子!几年不见,你这变化可真大啊!都穿上空军中校的军装了!了不起!真是年轻有为!”
何雨柱赶紧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赵政委,您……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跟数学所那档子事脱不了干系!这安在天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赵刚笑着还了个礼,很是随和地摆摆手:“别紧张,柱子(他倒是记得当年的称呼)。
我今天来,是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他目光扫过飘出诱人香味的厨房,笑道:“看来我赶上饭点了?不介意添双筷子吧?”
“肯定不介意!必须不介意!首长您能来,蓬荜生辉!快屋里请!”
何雨柱连忙把赵刚往屋里让,心里却叫苦不迭:黄鼠狼给鸡拜年,这饭怕是没那么好吃啊!
进屋落座,何雨水乖巧地倒了茶水,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将军伯伯”。小雨轩则躲在哥哥身后,露出半个小脑袋偷看。
寒暄了几句,赵刚便切入正题,他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柱子,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今天来,是受人所托,也是代表组织,正式向你发出邀请。”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果然是这事!
赵刚继续说道:“我们了解到,你今天下午在中科院数学所,与安在天同志和黄依依博士有过一番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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