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同音不同字,“是稻圣,不是盗圣啊!”
“废物!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黑我那冰冷又不耐烦的声音再次炸响,带着一股“老子刚吃饱别烦”的暴躁!
“这点残留算个屁!宫澍那杂碎的破烂执念和不知道哪个茅坑里的规则碎片,都是垃圾!倒是老子的本源印记……”
“哼,算你小子走运,沾了点光,以后说不定能当个坐标用用。”
何雨柱听得云里雾里:“坐标?什么坐标?共鸣源又是啥玩意儿?它为啥会跟我……跟你产生共鸣?”
“老子怎么知道!”黑我没好气地回怼,“宇宙那么大,破烂规则那么多,指不定是哪个旮旯角落里跟老子属性相近的倒霉蛋或者老怪物,刚好被宫澍死前那点怨气波动给惊动了,投过来一丝意念瞅瞅热闹罢了!”
“休眠观测?估计是没看上你这破身子和半残系统,懒得动弹而已!屁大点事,也值得你叽叽歪歪?”
虽然“黑我”说得轻松,但何雨柱心里总觉得那串问号和“休眠观测”四个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
可眼下信息太少,瞎琢磨也没用。
“至于这信息……”黑我顿了顿,似乎感知了一下,“有点意思……虽然源头是个弱鸡,但消亡瞬间的波动,确实带着点特殊的‘味道’……记录下来了。”
“这以后说不定能当鱼饵,钓点更大的鱼。行了,垃圾清理完毕,屁事没有,赶紧滚去睡觉!再吵吵老子抽你!”
被“黑我”这么一吼,何雨柱那点不安暂时被压了下去。行吧,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黑我)顶着。
他重新沉进灵泉池。很快,温暖的疲惫感便再次包裹上来。
翌日清晨。
阳光跟特么不要钱似的,金灿灿地泼进窗户,差点晃瞎何雨柱的钛合金狗眼。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节噼啪作响,感觉状态好得能徒手干翻一头老黄牛!
灵泉水就是牛逼,系统修复更是爽歪歪!
可这好心情没持续三秒,他脑子里就光速闪过袁陇屏那慈眉善目的脸。昨晚那四个杂碎可是冲着袁老去的!
虽然被扬了,但不亲自去看看,他这心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蹦跶得慌!
“妈的,吃饭不急,先去看袁老!”
他胡乱抹了把脸,套上衣服,脚底抹油似的就窜出了宿舍区,一溜烟跑向厂子边上袁老他们临时落脚的那个小村子。
村子不大,这会儿刚升起袅袅炊烟,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柴火味和米粥香。
何雨柱轻车熟路找到袁老住的那间土坯房,刚好看见袁陇屏拿着个搪瓷缸子,蹲门口吭哧吭哧刷牙呢。
此时 袁陇屏满嘴泡沫,头发还翘着一撮,哪有半点未来大神的样子,整个一精神小伙。
“袁哥!袁哥!”何雨柱老远就喊上了,中气十足。
袁陇屏抬起头,看到是何雨柱,眼睛一亮,咕噜咕噜漱了口,用袖子抹了把嘴。
“诶!柱子兄弟?咋这么早过来了?吃了吗?”他说话带着点口音,但笑容特别真诚。
“吃啥呀,惦记着你呢!走走走,别鼓捣了,上我们厂食堂吃去!哥们儿请你!”上前一把拉住他胳膊,风风火火就要走。
“啊?这……这不好吧?太破费了……”袁陇屏有点不好意思,他一个搞研究的,脸皮薄。
“破费个屁!一顿早饭能值几个钱?跟我还客气?赶紧的,去晚了油渣都没了!”何雨柱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厂里走。
袁陇屏拗不过他,只好笑着摇摇头,锁了门跟他走了。
一路上,何雨柱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袁陇屏上上下下扫了八百遍,确认连根头发丝都没少,这才彻底把心放回肚子里。
“瞅你那点出息!跟个老妈子似的!”黑我在脑子里鄙视道。
“滚蛋!你懂个锤子!这是国宝!重点保护对象!”何雨柱心里回骂。
两人脚程快,没多会儿就进了机床厂食堂。
这年头,山城的厂子食堂,早饭也没啥稀罕物,但架不住量大管饱,热气腾腾,烟火气十足!
一进食堂大门,那股子混合着蒸汽、米香、咸菜味儿和一点点猪油荤腥的热浪就扑面而来,喧闹的人声瞬间把耳朵塞满了。
工人们端着铝制饭盒,排着不算整齐的队伍,一边唠嗑打屁,一边眼巴巴等着打饭。
几个窗口后面,食堂大师傅们忙得脚不沾地,大铁勺敲得锅沿哐哐响。
“瞅见没!来对了!”何雨柱得意地一扬下巴,指着那队伍,“再晚点,毛都剩不下!”
他拉着袁陇屏直接往窗口挤——开玩笑,他何雨柱可是食堂一霸(自封的),插个队怎么了?哦不,是厨友之间友好的提前打饭!
“林师傅!是我呀!麻烦您,俩份!挑稠的捞!”何雨柱拍着窗口台子,嚷嚷得比谁都响。
窗口后面一个系着白围裙的中年厨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 “小何师傅!就你嗓门大!……哟,这小伙儿眼生啊?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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