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护工服口袋里,金属质地的工牌硌着大腿——那不是普通工牌,边缘刻着极淡的“火”字(星火联盟的暗号),工牌夹层藏着老刀手绘的疗养院管道缩略图(用荧光粉画的,暗处才能显影)。凌晨四点的风裹着潮气钻进领口,他盯着前方缓缓停下的送药车——驾驶座上的司机低头用钥匙刮指甲,不是无聊,是按约定传递信号(刮三下代表“药箱底层有真解毒剂,贴了蓝胶带”),后车厢的封条泛着冷光,封条接缝处藏着微型磁条(老藤装的,能屏蔽楚氏的安检扫描)。
“17号,发什么呆?”身后老护工的咳嗽带着沙哑——这咳嗽不是长期夜班导致的,是老护工故意压着嗓子(他是陆九章的卧底,怕被楚氏的线人认出来),林默迅速低头掐掌心——原主“沉默中年男人”的记忆是伪装的,原主实际是星火的外围成员,“吞噬吸收”拷贝的记忆里,隔夜枸杞茶的苦味混着薄荷香(薄荷是卧底的识别标记),他弯腰扛药箱时,故意让橡胶鞋碾过水洼——水花溅到送药员裤脚,是提醒对方“药箱已确认,按计划行动”。
疗养院门口的暗语
长廊里的脚步声惊起夜鸟,林默跟着队伍转过弯——晨雾里的白墙显露出轮廓,门楣上“静”字的银边被露水浸亮,那不是普通银边,是用反光材料做的(能在特定角度反射“安全通道”标识)。他扫过台阶上抽烟的保安,对方帽檐压得低——烟蒂明灭间的鹰徽,不是实验室外围部队的标志,是老刀当年所在战地医疗队的徽章(保安是老刀的战友,故意戴这徽章认亲),保安突然开口弹烟蒂在林默脚边——烟蒂没熄灭,烫在鞋边的痕迹是“3”(暗示“三楼有核心证据”),说“别往二楼西边走”不是警告,是暗示“二楼西边是楚氏的陷阱,绕去三楼”,伸手推门的“吱呀声”——是故意弄响的,引巡逻队往门口看,给林默争取观察内部的时间。
林默垂下眼拢药箱,原主记忆里的“怯懦”是演的——他故意说得结巴,让保安确认“自己人”,保安盯着工牌看三秒笑了——是认出工牌上的“火”字,放行时用唇语说了“三楼308”(证据藏在308病房的天花板里),金属门轴的尖锐声响里,林默听见保安对着对讲机轻说“鱼进网,收钩”——不是抓他,是让埋伏在三楼的卧底准备接应。
长廊里的伪装与传递
长廊里的“患者”像提线木偶——攥空水杯反复摩挲的老人、数皱纹的中年女人,不是真的意识模糊:攥水杯的动作是摩尔斯电码(“中央空调有中和剂接口,在东侧”),数皱纹的女人指尖的节奏(三长两短)是“巡逻队每十分钟过一次”。林默的视线扫过前排的王大爷——不是真的“失踪”,他是星火卧底,三个月前“争论白菜价格”是故意暴露自己,引楚氏抓他进疗养院当内应,林默蹲下身假装系鞋带,手掌覆上王大爷手背——王大爷悄悄把藏在掌心的铜钥匙塞给林默(308病房的钥匙,用胶布粘在掌心),林默没察觉,以为是老人的无意识动作。
“吞噬吸收·记忆回溯启动”——黑暗里的画面:穿白大褂的医生捏针管、说“不会念叨孙女升学宴”——这不是真的T-7效果,医生是老藤的人,针管里是低浓度中和剂(故意说“拆解记忆”,引楚氏以为T-7起效,放松警惕),另一个“轻笑”的声音是楚氏线人,林默的指甲戳穿掌心——不是愤怒,是用疼痛保持清醒,记住医生说的“三个月”(中和剂起效需要三个月,现在正是关键期)。老护工拍他后背说“送302的药”——302病房是卧底的接头点,药盘里的安瓿瓶相撞——其中一个瓶身有蓝点(装的是真解毒剂,其他是生理盐水)。
二楼的陷阱与监控室的暗号
林默数着步数往楼梯走,袖口里的微型耳机震动——苏晚说“净化疗程三阶段,意识碎片可拼凑”——这是故意说给监听的,实际患者都是卧底,意识清醒,苏晚的键盘敲击声是掩饰加密通讯(传递“三楼308有核心数据”)。林默顿在二楼转角——西边走廊的门禁灯是红色,不是“禁止进入”,是“危险信号”(里面有楚氏的监控陷阱),他摸出原主藏在鞋底的细铁丝——铁丝是老藤特制的,顶端有磁头(能吸出门锁里的微型录音器),原主“试了十七次”不是送降压药,是每次都在门后藏患者名单(藏在消防栓夹层),这次撬门时,铁丝吸出来的录音器里,有楚氏“凌晨六点转移核心数据”的计划。
“咔嗒”门开,监控室里的画面——沈清棠蹲在花店地下室、老藤推眼镜、苏晚滑动平板——不是实时的,是老藤提前录的假画面(引楚氏的监控以为他们在花店,实际沈清棠已经在疗养院外围的消防通道)。林默反手锁门,目光扫过墙上的屏幕——右下角的分屏里,黑色商务车车牌用泥糊住——不是怕暴露,是故意的,泥的形状(三角形)是“星火”的暗号(车上是老刀的人,来接患者转移),他摸出微型摄像头贴在主机缝隙里——摄像头不仅录监控,还能释放淡蓝色雾气(老藤调的中和剂,缓慢唤醒被真T-7影响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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