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心,跳得像他家厨房里那台破鼓风机!
怦!怦!怦!
紧张!
刺激!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
比第一次上灶,给厂领导开小灶还他妈紧张!
【傻柱内心独白:演戏?我?我他妈哪儿会演戏啊!我这辈子就会颠大勺!万一演砸了怎么办?雨水会不会真的把我腿打断啊?!】
“愣着干嘛!开门啊!”
何雨水冰冷的声音,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他的后脑勺上!
“哦!哦!”
傻柱一个激灵,不敢再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着妹妹刚才教他的“剧本”。
刚从河里救完人……又累又急又担心……
他对着门板,使劲挤了挤眼睛,结果一滴眼泪没挤出来,倒是把脸憋得通红!
算了!就这样吧!
他颤抖着手,拉开了门栓。
“吱呀——”
门,开了。
门外,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正是满脸褶子都写着“精明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
他身后,还跟着他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
“娄晓娥!你……”
阎埠贵刚要开口,那尖酸刻薄的话还没喷出来,就看到了开门的傻柱!
而且,是看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傻柱!
眼前的傻柱,头发凌乱,脸色通红中带着疲惫的苍白,嘴唇发干,气喘吁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刚干完一场惊天动地大事之后的虚脱感!
阎埠贵愣住了。
“傻……傻柱?怎么是你?大清早的,你……你在娄晓娥屋里干嘛?!”
他那双小眼睛里,瞬间就充满了八卦和鄙夷的光芒!
【阎埠贵内心独白:好啊!好啊!我就说嘛!这俩人肯定有一腿!许大茂尸骨未寒啊!这就勾搭上了!真是伤风败俗!这可是个大新闻!抓奸在床啊!】
就在这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老阎!怎么回事啊?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的!”
一个官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背着手,带着他老婆和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也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他一看这架势,眼睛顿时就亮了!
【刘海中内心独白:嚯!这么多人!这是出大事了啊!好!太好了!易中海那个老东西进去了,现在这院里,就数我官最大!这正是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啊!我得好好处理,拿出我当官的水平来!】
人,到齐了!
观众,就位了!
傻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他没有理会阎埠贵的质问,而是猛地一转身,指着屋里,用一种悲愤交加,痛心疾首的语气,嘶吼道:
“你们……你们还有脸问!”
“你们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街坊邻居!”
这一声吼,中气十足,充满了正义的控诉!
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给吼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屋里。
然后,他们看到了。
他们看到了,被何雨水“精心打造”过的,娄晓娥。
只见娄晓娥,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浑身**的,水珠顺着她散乱的发梢,不断地滴落在地上。
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但此刻,没人有心思去欣赏。
所有人都被她那张惨白如纸,双眼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的脸,给震住了!
她就那么坐着,无声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着眼泪。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这是怎么了?!”二大妈最先惊呼出声。
“怎么了?”
傻柱转过头,他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变得通红!
影帝,在这一刻,灵魂附体!
“你们问我怎么了?!”
他指着娄晓娥,声音都在发抖!
“晓娥她……她想不开!她刚才……跳河了!”
“什么?!”
“跳河?!”
人群,瞬间炸了锅!
“要不是我……要不是我起夜,正好路过!正好听见‘噗通’一声!”
傻柱一拍大腿,脸上充满了后怕和庆幸!
“现在!你们看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东西!晓娥一个女人家,丈夫刚死,孤苦伶仃的,你们不安慰她,还天天在背后戳她脊梁骨!说三道四!是你们!是你们把她逼上绝路的!”
傻柱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入戏!
他感觉自己,此刻就是正义的化身!
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傻柱内心独白:我操!我他妈真是个天才!我怎么这么会说!这词儿,一套一套的!比我说相声还溜!他们都信了!他们肯定都信了!】
院里的人,都被他这番话给镇住了!
尤其是那些平时爱嚼舌根的婆娘们,一个个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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