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剧本围读会持续到深夜,众人散去时,窗外早已是万家灯火。林枫收拾好文件刚走到电梯口,忽然想起笔记本落在了会议室,转身折返。
推开门,就看到古娜儿独自坐在会议桌旁,对着窗外发呆。她穿着浅灰色丝质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肌肤;黑色长裤勾勒出修长笔直的腿,脚踝纤细,踩着一双细带凉鞋;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发尾微卷,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明明穿着干练,神情却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像只失去方向的小鹿,卸下了平时的清冷伪装。
“还没走?” 林枫轻手轻脚走近,将刚从茶水间热好的牛奶递到她面前,“太晚了,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对胃好。”
古娜儿回过神,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茫然,伸手接过牛奶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林枫的手 ——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她的指尖却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她没有立刻松开,反而下意识地停留了一瞬,像是在汲取他掌心的温度,指尖轻轻蹭过他的皮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谢谢。” 她低头抿了口牛奶,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暖到了心里,眼神却依旧黯淡,“我爸妈今天给我打电话,说家里的老房子要翻新,需要不少钱…… 我还有个弟弟在上大学,学费生活费都得靠我。”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家里的经济压力,声音带着罕见的脆弱,像易碎的玻璃:“有时候觉得很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要是放弃演戏,找份稳定的工作,是不是就能让他们轻松点?可我又不甘心……”
林枫没有打断她,也没有说 “别担心”“会好的” 这类空泛的安慰,只是默默在她身边坐下,身体不自觉地向她靠近了些。空旷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寂静得让人安心。
等她说完,林枫才缓缓开口,声音温和:“我懂这种两难。以前我也为了给家里寄钱,同时打三份工,晚上在出租屋里写剧本写到天亮。但你要知道,放弃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 你热爱演戏,这是你的天赋,也是你的底气,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能兼顾梦想和责任的一天。”
他顿了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软,伸出手,非常缓慢地、克制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 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肩膀,没有用力,只是像朋友一样给予支撑,避免让她感到压迫。
古娜儿的身体先是一僵,指尖紧紧攥着牛奶杯,随后慢慢放松,头轻轻抵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合着热牛奶的香气,让人莫名安心。她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还有他身体的温度,像个暂时的避风港,让她忍不住卸下所有防备,肩膀微微颤抖,却没有哭出声。
这个拥抱没有丝毫**,只有理解和支撑,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紧闭的门。林枫能感受到她身体的依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孩:“别怕,有我在。电影的片酬我会让财务提前结算一部分给你,先解决家里的急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古娜儿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靠在他肩膀上,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衬衫,无声地表达着感激。
第二天,电影排练遇到了新问题 —— 剧本里有一段探戈舞戏,情感爆发力要求极高,古娜儿始终找不到感觉,动作僵硬,眼神里没有戏里该有的挣扎与渴望。
“再来一次!” 导演皱着眉喊停,“娜儿,你要记住,你饰演的角色此刻是爱而不得,探戈的每一个动作都该带着拉扯感,不是机械地走步!”
古娜儿深吸一口气,重新站好,却还是在转身时踩错了节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枫看在眼里,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别着急,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单独练练。”
晚上,林枫带古娜儿来到一间私人舞蹈室 —— 地板是光滑的实木,墙面上装着巨大的镜子,角落里放着音响,灯光柔和,能清晰照出两人的身影。
古娜儿换了一身黑色舞蹈服,紧身的设计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腰肢纤细,臀部饱满,双腿修长;长发高高挽成丸子头,露出优美的脖颈和肩线,耳尖因为紧张微微泛红,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期待。
“探戈的关键是‘张力’—— 既有抗拒,又有吸引,像磁铁的两极。” 林枫打开音响,充满激情的探戈旋律瞬间在舞蹈室里回荡。他走到古娜儿身后,从背后完全贴近她,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轻微的颤抖。
他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腹,手掌轻轻按压在她的小腹上,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避免她因为紧张而退缩;另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引导她的手臂向上抬起,动作缓慢而坚定:“放松,别绷着。想象我是你爱而不得的恋人,你想推开我,却又忍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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