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从苍云岭，被旅长夸为虎将 第413章 围歼第35军（续）

作战命令下达后，参谋长刘亚守在通讯处，一道道命令在各处的部队。

“给韩副司令再发一份确认电，”刘亚对通讯参谋说：“强调两点：一，正面阻击部队必须充分利用康庄、怀来一带的既设工事，梯次配置兵力，节节抵抗，消耗敌军锐气和弹药；二，侧翼突击部队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削弱敌军外围力量，但主力不准过早投入决战，必须等东路肖副司令扎紧口袋，中路司令员完成侧后攻击部署后，再听令发起总攻。告诉他这是死命令，谁提前把家底打光了，我撤谁的职，”

“是，”通讯参谋记录完毕，迅速转身离去。

聂政委和谭正则忙着进行战前动员和纪律重申。谭正起草了一份电报，以东北局和东野政治部名义发往各参战纵队：“此次围歼三十五军，乃我东野入关第一仗，关系全局，意义重大。各部须严格执行战场纪律，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准冒进，不准争功，更不准违抗命令擅自行动。政治干部必须深入一线，确保部队士气高昂，纪律严明……”

聂政委看完电文，点了点头，对谭正说：“老谭，措辞可以再严厉些。告诉所有指挥员，这一仗不仅要打赢，还要打出我们东野的作风来。谁要是因为不听指挥坏了全局，不管他过去立过多大功劳，一律严肃处理，”

司令部一角，炮兵司令朱锐正对着巨大的炮兵部署图，与几名炮兵纵队的指挥员进行最后一次推演。他点向怀来城及其外围几个标红的区域：“总攻开始时，一纵、二纵的炮群，集中全部火力，覆盖敌军标注的一号、二号炮兵阵地，务求首轮打击就摧毁其远程火力支撑。三纵、四纵的炮群，负责压制怀来城内疑似指挥所及兵力集结点。各炮群必须严格计算射击诸元，确保首轮炮火覆盖的突然性和准确性。炮弹管够，但必须给我打在点子上，”

“司令放心，”炮兵第一纵队司令瓮声瓮气地保证，“各炮位都反复校正过了，就等着听您一声令下，给三十五军来个‘热烈欢迎’，”

与此同时，西路集团指挥所里，韩楚刚放下刘亚发来的确认电，电话就响了，是第一纵队司令李云龙那标志性的大嗓门：“韩副司令，鬼子……啊呸，是国民党三十五军的先头部队一个团，已经撞上咱们二十团的阵地了，打不打？”

韩楚对着话筒，语气冷峻：“告诉黄志勇，按预定计划，利用工事节节抵抗，把敌人放进来打，消耗其有生力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反击，更不准追出阵地，你李云龙给我把主力攥在手心里，没到火候，一滴油也不准给我提前洒出去，”

“明白，您就瞧好吧，保证粘住他，想甩都甩不掉，”李云龙虽然求战心切，但对韩楚的命令执行起来从不含糊。

第二纵队司令丁伟的电话也接了进来，他的声音则冷静得多：“韩副司令，我侧翼观察哨报告，敌军战车营似乎有伴随步兵向前移动的迹象，是否让我们的反坦克小组前出部署？”

韩楚略一沉吟：“可以，但只允许小股精锐小组，携带炸药包，利用地形隐蔽接敌，专打敌坦克履带和侧面。打了就撤，不许恋战。目的是骚扰和迟滞，不是决战。丁伟，把你的智慧拿出来，别让郭景云那么快摸清我们的虚实。”

“放心，我知道分寸。”丁伟沉稳地答道。

东路军此刻正进行着艰苦的强行军。肖光跟着先头部队一起徒步前进，不时抬手看表。第九纵队司令周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副司令，前面遇到一条河，水流比预想的急，工兵架桥需要时间，”

肖光眉头紧锁：“不能等，命令部队，徒涉，重武器和骡马绕行上游浅滩。告诉战士们，克服困难，时间就是胜利，我们必须抢在三十五军反应过来之前，堵死他回北平的路，谁掉队，后续部队收容，大部队绝不能停，”

“是，”周汉一咬牙，转身命令道：“传令下去，全体徒涉过河，干部带头，”

中路军，刘川的指挥部紧随突击集团移动。装甲纵队司令梁中玉通过电台请示：“司令员，我先头坦克团已抵达沙城外围，是否趁敌不备，先冲他一下？”

刘川直接回道：“梁中玉，你的坦克现在是我的拳头，不是手指头，没有总攻命令，一辆坦克也不准提前暴露，给我隐蔽待机，保养好车辆，检查好油料弹药，总攻开始时，我要你一口气砸穿三十五军的侧后防线，”

“是，坚决服从命令，隐蔽待机，”梁中玉虽然手痒，但也明白大局为重。

夜色深沉，枪炮声在西线时紧时慢地响着，那是李云龙和丁伟的部队在严格按照命令，“粘着”三十五军主力。怀来城内的郭景云起初并未太在意，认为只是遭遇了共军地方部队的骚扰。

“命令前沿，加快攻击速度，尽快击溃当面之敌，向北平靠拢，”郭景云对着地图，信心依然很足。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前方的战报开始让他感到不安。参谋长拿着刚收到的电文，脸色凝重地走过来：“军座，不对劲。正面共军抵抗异常顽强，而且战术灵活，我们攻得猛，他就退，我们一停，他又粘上来。侧翼也报告，发现小股共军精锐活动，专门袭击我们的战车和运输队，打法很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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