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在平行记忆世界的震荡中,十二块记忆碎片拼凑出的真相让他脊背发凉。记忆本源如同一颗即将爆炸的恒星,散发着刺目的光芒。光芒中,一个身披残破王冠、手持燃烧着记忆火焰权杖的人缓缓走出,他的脚下是翻滚的记忆熔岩,所到之处,记忆空间寸寸崩解。王冠上镶嵌的记忆宝石早已黯淡无光,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昭示着这位主宰者的衰败与疯狂。
“我是忆墟君主,主宰记忆废墟的终焉。” 此人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毁灭的气息,“观测者的计划?不过是开胃菜。当记忆本源暴走,整个现实都将沦为记忆的傀儡!” 他说话时,权杖上的火焰剧烈跳动,似乎在应和着他的狂言。权杖挥动,无数记忆熔浆化作巨蟒,朝着陈砚扑来,巨蟒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隐约可见被吞噬者绝望的面容。那些面容扭曲变形,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仿佛在向陈砚发出无声的求救。
云漪在坍缩的时空枢纽前,与溯时巫、蚀音巫的战斗已让她伤痕累累。时空乱流中突然传来一阵空灵的钟声,那钟声悠远而神秘,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而来。一座悬浮的火焰祭坛缓缓显现,祭坛上站着一个身着布满时间灰烬长袍、头戴燃烧着时光火焰冠冕的老者。他的长袍随风飘动,每一丝褶皱里都似乎藏着岁月的秘密,冠冕上的火焰明灭不定,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无常。
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顶端镶嵌着破碎时钟的权杖,每一次挥动,周围的时空就会燃起蓝色的时光火焰。“我是时烬先知,参透时空生灭的终局。” 老者将权杖指向云漪,“衡时使的双生沙漏不过是诱饵。想阻止时空重启?用你体内的时空本源,交换火焰祭坛深处的‘时烬核心’—— 但代价是,你将永远燃烧在时空的灰烬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冷漠,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的结局。
阿凛在血色祭坛,法典守秘人的禁忌咒语引发血色心脏剧烈跳动,血渊之主的气息如瘟疫般蔓延。地面突然裂开,一群身披骨甲、手持染血战矛的战士从中跃出,他们的眼中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每一个战士的身上都缠绕着封印血渊的锁链。为首的战士掀开骨甲头盔,露出布满伤痕却坚毅的脸庞,他的脸上每一道伤疤都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战斧,斧刃上刻满了古老的封印符文。“我是渊魂战帅,守护血渊封印的最后壁垒。” 此人将战斧插入地面,血雾中升起一道由锁链组成的防御墙,“血渊之主一旦苏醒,无人能幸免。助我们加固封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 但你得做好与我们一同坠入血渊深渊的准备。” 他说话时,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陈砚在忆墟君主的攻击下,记忆熔浆巨蟒缠绕着他的身体,灼烧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那些熔浆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地侵蚀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传来如同被烈火焚烧的剧痛。他发现当法典残页与记忆火焰产生共鸣时,能短暂压制熔浆的侵蚀。于是,他将青铜碎片与记忆镰刀虚影融合,引动体内全部圣女血脉之力,金色光芒化作记忆护盾,抵御着巨蟒的攻击。“记忆的力量不该被如此滥用!” 他怒吼。
忆墟君主狂笑,挥动权杖,记忆本源开始急速膨胀,现实世界与记忆世界的边界变得愈发模糊。城市、山川在人们毫无察觉中被改写,街道上的行人突然变得机械而冷漠,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记忆光芒。那些光芒如同旋涡,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吞噬,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与混乱。
云漪面对时烬先知的威胁,冰晶吊坠与时空长枪的光芒在时光火焰中变得微弱。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母亲为守护时空而燃烧自己的画面,泪水与时空乱流交织在一起。那画面如此清晰,母亲最后的笑容和决绝的眼神深深刺痛着她的心。“我愿意!” 云漪咬牙说道。
时烬先知露出诡异的笑容,挥动权杖,火焰祭坛的大门缓缓打开。然而,当云漪踏入祭坛的瞬间,她发现祭坛深处的 “时烬核心” 竟是一个巨大的时钟,时钟的表面布满裂痕,每一道裂痕中都溢出毁灭的力量。溯时巫与蚀音巫趁机追来,她们联手发动攻击,时空乱流中,那些分裂的小型吞噬体已经吞噬了无数时空,整个宇宙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时空塌陷。时空的秩序在崩塌,一切都在朝着毁灭的方向狂奔。
阿凛在渊魂战帅的协助下,与骨甲战士们共同抵御血渊之主的气息。他的金色血脉与封印符文产生共鸣,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加固着锁链组成的防御墙。但法典守秘人不断念动咒语,血色心脏的跳动愈发剧烈,防御墙开始出现裂痕。神秘少年的青铜灯盏光芒闪烁,“阿凛,血渊之主的真正弱点,在它被封印前留下的‘血渊之眼’!但寻找它,你将直面最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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