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青山等人前往执行下一个任务的同时,全球暗网掀起惊涛骇浪。
一张带着焦痕的图片被反复转发,在三小时内评论区有数十个语种的在评论,评论的东西不是图片的内容,而是图片中的那个符号。
与此同时,联合国大会厅的冷气正嘶嘶地啃噬着大理石地面。各国代表的皮鞋声在走廊里渐次消弭。
联合国大会委员长高斯,站在发言席道:“各国代表,在今天会议之前,请大家看一段发生在泊尔国境内的录像。”
他的话刚落下,会场的大屏幕上出现一个画面,一群老人、小孩、妇女,大约有二三十人跪着一排。
蒙面人手持开山刀,对着一个小孩的喉咙割了下去,在旁边负责警戒的蒙面人高举手里的枪支不停的欢呼。
小孩的母亲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胆量,站起来要和那个蒙面人拼命,最后同样死在蒙面人的刀下.......。
接着画面一转,整个村庄已经被大火烧毁,留下满目疮痍,在村庄废墟的边上出现了一个圆形里面一个英文字母M的符号,画面到此结束。
“这是对人类文明的亵渎!”看到视频后,有的国家代表猛拍桌案,各国代表都义愤填膺,强烈抗议国际恐怖分子这种灭绝人性、惨绝人寰的恶行,要求西方大国应该主动担当,对国际上的恐怖分子进行消灭。
很快IC恐怖组织的人就发了一段澄清视频,大致的意思就是说这件事情不是他们所为,如果哪个国家以这件事为借口对他们打压,那么这个国家将要承受他们的怒火。
作为受害者的泊尔国,自然不愿意妥协,在联合国会议上一个劲的恳求西方大国出手援助,并承诺只要西方国家愿意出兵剿灭恐怖分子,他们愿意两年内免除所有关税。
既是这样,泊尔国这番话没能换来西方各国的实质承诺。
当他带着代表团回国时,首都最大的购物中心发生燃气爆炸,爆炸的冲击波掀飞了三层玻璃幕墙,碎渣像冰雹砸在广场的喷泉池里,正在选购纱丽的母女被气浪抛到街对面,母亲落地时还死死护着怀里的礼盒。
两小时后,一辆失控的油罐车冲进农贸市场,车轮碾过瓜果摊的闷响与人群的尖叫混杂成一片,血珠顺着货车底盘滴在青石板上,晕成一朵朵暗褐色的花。
两起事件刚刚过去的第三天,泊尔国国际机场,一名清洁工,在卫生间发现爆炸物,幸亏发现早避免一场空难事故。
当晚IC 组织相关人员就泊尔国国际机场发现爆炸物事件,发布视频说对此事负责,至此之后泊尔国代表在联合国会议上态度明显不在那么强硬。
最后在西方各国的推动下,一致认定这起屠村事件是那个新出现的恐怖组织所为,要求各国应当承担起国际责任,不该助长这类势力兴起,最后联合国会议上给这个组织取名为茉莉花组织。
华夏京城的四合院里,紫藤花正顺着灰瓦爬满雕花木窗。何民安把包菜切成均匀的菱形块时,刀刃与竹板碰撞出轻快的节奏。
李向东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在他老花镜上跳跃,映得鬓角的白发泛着金红:“建国,汤里再搁把枸杞,老首长最近总说夜里口干。”
灰发老者接过青瓷碗时,指腹在碗沿摩挲了两下。
这套餐具是他从陕北带回来的,碗底还留着当年行军时磕出的豁口。
“民安啊,零号特遣队这次干得漂亮。” 他呷了口热汤,目光落在院角那株老槐树上 —— 树干上的弹痕是抗战时留下的,如今已长出鼓鼓的树瘤。
何民安刚要谦虚,就被老者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少来这套,当年在半岛战场,你缴获米军罐头时可比谁都得意。” 李向东笑得直拍大腿。
很快一桌香喷喷的热饭热菜端上桌,几人分宾主落座,大快朵颐起来,整个华夏能同时指挥他们这几个的也只有灰发老者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李向东突然突然说道:“这次情报相当及时,如果不是那个莫非特供出来的名单,我们还不知道西部地区有那么多的主教已经投靠了米国,最长的都潜伏了十五年。据统计这些主教光是信徒加起来就有数十万人,要是发生暴乱,后果不堪设想。”
“教育才是根基。”灰发老者用筷子夹起块土豆,“我在西部插队时,老乡们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才会被神棍骗走救命钱。”
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向杨建国:“那个IC 组织成员还交代了什么?”
杨建国顿了顿说道:“没有了,根据审讯,她只知道是黑死冰组织的人找上她们首领,给了很高的报酬,让他们派遣人员到那个村庄驻点,IC组织的首领想要得到这比报酬,又不想替黑死冰组织人做事,最后他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花了15万美金雇佣了一个刚刚成立的叫狼头佣兵的组织去执行。”
“也就是说这次主导这件事情的主谋是黑死冰组织这颗毒瘤了?”李向东冷哼一句“那个叫莫非特有没有交代黑死冰组织的总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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