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把乐谱中所有印刷的音符、线条和文字进行半透明化处理后,在总谱的下方,原本看似空白的区域,显露出了用极淡的、近乎水印般的技术印上的人体解剖图!
图像处理软件弹出提示:
检测到“非视觉图层”。
这些解剖图用的是“低对比度灰阶”印刷,肉眼无法分辨,却能在特定光谱下显影。
换言之,普通观众翻开乐谱时,只看见音符,而他们的器官已在“不可见“层面被标记。
这些解剖图精细得令人发指,并非简单的轮廓,而是详尽的、标注着拉丁文名称的器官与神经系统图谱。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这些解剖图并非随意放置,而是与上方的乐谱声部形成了严苛的对应关系。
莱亚用红色虚线把对应关系画在平板里:
女低音声部的每一次和声转折,都精确绕过心脏的冠状动脉开口。
仿佛音乐本身在“教“血液如何改道,如何避开供氧峰值,让心肌在不知不觉中陷入“静音缺血”。
莱亚颤抖着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勾勒出这些对应:
·女高音声部的旋律线条,其起伏与转折,精确地覆盖在解剖图的大脑皮层运动区和语言中枢上。
某些高音颤音的部分,正好对应着杏仁核与海马体(情绪与记忆核心)。
·女低音声部的沉稳和声,其共鸣点与心脏的四个腔室及主要血管的搏动节奏隐隐契合。
·男高音声部的激昂旋律,其力量变化节点,对应着肺部支气管树的扩张与收缩,以及横膈膜的运动。
·男低音声部的深沉基础音,其持续与停顿,映射着肝脏、肾脏的代谢节奏与脊柱神经束的传导路径。
·弦乐声部(尤指小提琴,包括艾米那根G弦)的流动与摩擦感,对应着全身外周神经末梢的敏感分布。
·管乐声部的呼吸与爆发,对应着呼吸道纤毛运动与淋巴系统的循环。
·打击乐声部的节奏重音,则精准地敲击在骨骼关节与骨髓的共振点上。
她把定音鼓的重音落在“胸骨柄“图示上,发现每一次鼓槌下落都对应 430Hz,正是骨髓共振的临界频率。
换言之,鼓声一响,听众的骨骼会在无声中“自我震荡”,像被提前设置的“骨瓷闹钟”。
这不仅仅是映射。随着莱亚的深入分析,她发现乐谱上那些被篡改的音程、嵌入的异常频率、重复的催眠音节……
所有这些“扭曲”,其深层目的,竟然是通过声音的特定组合与振动,在无形中引导、刺激,乃至……
模拟对对应器官的某种极端操作!
她翻阅纳粹时期“声波实验”残档,发现一张手写笔记:
当肺泡被 18Hz次声持续照射 11分钟,会出现“微破裂”——与男高音声部里被拉长的那个 11拍高音完全吻合。
这就是“无形的肺叶切除”。
她翻阅着星纹教会内部流出的、用密语书写的神秘学文献碎片(她们之前搜集的零星资料),结合解剖学知识,一个恐怖的术语在她脑海中炸开——“和声献祭学”。
文献碎片上,“**解剖”一词被旧德文“音乐制作人”替换,直译即“声之屠宰”。
旁边手绘一把“音叉形手术刀”,刀尖滴下的不是血,而是“?“符号。
绝望被写成乐音,成为切割**的无形刀片。
星纹教会的最终目的,恐怕不仅仅是篡改记忆或抽取灵魂共鸣。
他们在进行的,是一种极其精密而残酷的超自然声波外科手术。
他们利用被特定编码的音乐,将听众的身体视为无形的祭坛,通过集体演奏引发的共振,在象征层面甚至能量层面,对特定器官或系统进行远程的、无形的“切除”或“改造”。
莱亚把文献里的“手术流程“与乐谱对照,发现每一步都标注“声部” “器官 “共振”。
最后一栏写着“抽取”,像给器官开一张“声波提货单”,演出结束,能量就到手。
每一次按照这些乐谱进行的演出,都是一场大规模的、无形的器官献祭仪式。
那些被篡改的城市记忆,或许只是这种深层献祭过程中产生的副产品,或者是为掩盖真正目的而施放的烟雾弹。
她计算:
维也纳站演出观众 2341人,女高音声部针对大脑杏仁核的“颤音锁”共出现 47次——每次 0.8秒,总计 37.6秒。
而文献记载,只需 30秒特定频率刺激,就能让杏仁核出现“可逆性记忆断片”。
意味着那一场演出,已悄然完成 2341例“微型脑叶切除”,却无人察觉。
女高音声部针对大脑的“手术”,或许就是为了精准地“切除”某些特定记忆。
男低音声部针对肝肾的“操作”,也许是为了某种能量层面的“净化”或“汲取”。
弦乐声部针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可能旨在放大痛苦或愉悦的感受,使其更易于被抽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