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带着汤姆,借着阴影的掩护,熟练地穿梭在几条偏僻的走廊,最后停在一幅挂着芭蕾舞女的巨幅挂毯面前。阿布拉克萨斯对着挂毯注入一丝魔力,展示出了挂毯后向上延伸的螺旋楼梯。
顶端是不起眼的木门,这个在他们学生时代就频繁光顾的地方,终于在离校后由迎来了访客。
门后的景象与霍格沃茨整体的古老哥特风格截然不同。房间不大,但布置得极尽奢华。墙壁贴着墨绿色的丝绸壁布,地上铺着厚实的银灰色地毯。壁炉里燃烧着真正的火焰,散发出雪松木的清香。家具是精致的洛可可风格,镀金镶边,天鹅绒坐垫。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酒柜和书架。
“总算……”阿布拉克萨斯反手关上门,布下几个静音和防扰咒,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脱下厚重的礼袍,随手扔在一张扶手椅上,扯开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的领结,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能喘口气了。梅林知道,应付那些蠢货比批阅一星期的公文还要累人。”
汤姆环视着这个充满马尔福气息的空间,目光最后落在阿布拉克萨斯身上。炉火在他铂金色的发丝上跳跃,勾勒出他略显疲惫却依旧精致的侧脸。那种在宴会厅里被强行压抑的**,在此刻安静私密的空间里,如同挣脱了束缚的野兽,重新抬头。
“你的‘安全屋’品味一如既往。”汤姆走近他,声音低沉。
“总比某个连张像样沙发都没有的破屋子强。”阿布拉克萨斯哼了一声,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和汤姆各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尤其是当那破屋子还附赠‘现场表演’的时候。”他想起刚才那一幕,还是觉得有些荒谬,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将一杯酒递给汤姆。
汤姆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阿布拉克萨斯。“你今晚很享受?”他问,语气平静,但阿布拉克萨斯能听出底下那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享受?”阿布拉克萨斯挑眉,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看着你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一样在旁边摆臭脸?确实挺有趣的。”
汤姆的眼神暗了暗。他向前一步,将阿布拉克萨斯困在酒柜和自己身体之间。“我不喜欢他们碰你。”他直白地说,手指轻轻抚上阿布拉克萨斯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敏感的皮肤。
“他们是同僚,是校友,甚至是下属,汤姆。”阿布拉克萨斯没有躲闪,灰蓝色的眼睛迎视着他,里面闪烁着戏谑的光芒,“社交礼仪,听说过吗?还是你的沃普尔吉斯骑士内部交流全靠夺魂咒和钻心剜骨?”
“不需要那些。”汤姆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融,“我只需要让他们知道,你是谁的人。”
“我是我自己的。”阿布拉克萨斯反驳,但声音因为对方的靠近而微微发软。
“是吗?”汤姆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那为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为什么你默许我的标记?为什么你……”他的吻再次落下,带着某种确认意味的探索。
阿布拉克萨斯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酒液浸湿了昂贵的羊毛。但他无暇顾及。他回应着这个吻,双手攀上汤姆宽阔的后背,指尖陷入礼袍光滑的布料。
衣物在纠缠中散落一地。壁炉的火光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交叠的身影。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取代了言语。在这个属于马尔福的、绝对私密的空间里,所有在外的伪装、算计、约束都被暂时抛却,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感和**的碰撞。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息。阿布拉克萨斯懒洋洋地陷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里,身上随意盖着汤姆的墨绿色礼袍。汤姆坐在沙发边缘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头微微后仰,闭着眼睛,呼吸尚未完全平复。炉火将他英俊的侧脸镀上一层暖光。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他,看着这个在外人面前冷酷危险、令人畏惧的黑魔王,此刻在自己身边展现出的、罕见的放松和……脆弱?这个词用在汤姆·里德尔身上似乎很荒谬,但阿布拉克萨斯确实有这种感觉。是他,用那些该死的礼物、那些约束、那些争吵和妥协,将这条危险的毒蛇束缚在了自己身边。
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汤姆颈间那条绿宝石项链,感受着底下共鸣之石稳定的魔力波动。
汤姆睁开眼,黑色的眼眸在火光下显得异常清澈,映出他的影子。
“圣诞快乐,汤姆。”阿布拉克萨斯轻声说,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汤姆握住他停留在自己颈间的手,拉到唇边,在那白皙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近乎虔诚的吻。“圣诞快乐,阿布。”
他从散落在地上的长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用黑色龙皮包裹的盒子,放在阿布拉克萨斯手心。
阿布拉克萨斯有些意外地挑眉。“我以为我们约定过,不过度赠送那些……意义过于沉重的礼物。”他指的是魂器笔记本那次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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