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技术部的地脉监测室里,正午的阳光本该炽热,却被实验室里凝重的气氛压得透不过气。陈默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 “地脉能量管实时监测画面”,画面中,一只通体漆黑的星尘爬虫正用尖牙啃咬着城南节点的能量管,管体表面的淡绿色能量膜被啃出缺口,能量液顺着缺口缓缓渗出,在管壁上凝结成晶莹的露珠,又迅速被爬虫的口器吸走。“沈总!爬虫的啃食速度达到每分钟 0.5 厘米!城南节点的能量管剩余厚度只剩 3 厘米,最多再撑 6 分钟就会彻底破裂!而且技术组刚收到的航拍数据显示,江城至少有 200 只爬虫钻进了地脉裂缝,部分裂缝已被啃食扩大到 30 厘米,甚至有爬虫从居民楼的下水道钻出,咬伤了 3 名正在洗菜的市民!” 陈默的声音带着颤抖,手里的 “爬虫监测仪” 突然发出 “高频警报”,屏幕上的爬虫数量从 “200 只” 骤增至 “250 只”—— 显然,还有更多生物卵在无人察觉的角落孵化。
指挥中心的全息投影屏上,六份紧急报告同时亮起,将危机的全貌铺展开来:医疗部的画面里,急诊室的清创台上躺着一名被爬虫咬伤的中年妇女,她的小腿上有两个深约 1 厘米的牙洞,淡黑色的星尘毒素正顺着血管向上蔓延,护士用 “毒素中和剂” 反复涂抹伤口,可毒素扩散的速度远超预期,妇女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顾言泽的实时传输中,特勤队员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用 “高频电击枪” 驱赶钻进下水道的爬虫,电击枪的蓝色电弧击中爬虫外壳时,发出 “滋滋” 的声响,却只能让爬虫短暂停滞,几秒后又继续向地脉裂缝爬去;技术组的工程师们围着拆解的爬虫尸体,放大镜下,爬虫的外壳呈现出 “层状结构”,最外层的星尘硬化层能抵御 800 度高温,普通刀具根本无法划破;公关部的电脑屏幕上,“爬虫咬伤市民” 的视频已被转发 300 万次,评论区里满是 “星耀什么时候才能解决问题”“我们还能在江城待多久” 的质疑,甚至有市民发起 “撤离江城” 的联名倡议;行政部的统计表显示,市区的自来水供应已出现波动,部分小区因爬虫啃食水管旁的地脉能量管,导致水压骤降,居民不得不排队接水;最棘手的是,负责生产 “毒素中和剂” 的化工厂,因厂区附近出现 10 只爬虫,被迫停产,库存的中和剂仅够支撑 3 小时。
“必须找到‘地脉驱虫晶’!” 技术组组长突然喊道,他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玄曜笔记,页面上画着驱虫晶的草图和使用方法,“笔记里写着,驱虫晶提炼的‘驱虫雾’能让星尘爬虫陷入休眠,甚至直接杀死幼虫!而且驱虫晶能净化地脉裂缝中的星尘残留,防止爬虫再次聚集!” 沈知意立刻追问:“驱虫晶在哪?” 组长快速翻着笔记:“藏在江城西郊的‘玄曜旧星尘爬虫防控站’,该站是 45 年前专门应对爬虫灾害的站点,封存后内部留存的‘爬虫陷阱’(如带毒素的诱饵、触发式能量网)仍在生效,而且可能有未孵化的旧爬虫卵!”
医疗部的病房里,苏沐辰刚结束雾化治疗,听到 “防控站” 三个字,立刻坐直身体,伸手去拿床头的医疗包:“我远程指导特勤队识别陷阱,玄曜笔记里记载的爬虫陷阱我都背下来了,比如‘星尘诱饵’是淡绿色的胶囊状,碰了会释放麻痹毒素;‘能量网’隐藏在地面的浅槽里,踩上去会自动收紧。” 傅子恒也放下手里的频率表,对着通讯器说:“我把防控站的地脉频率规律输进系统了,陆沉感应到实时频率后,我们能快速定位驱虫晶的位置,误差不会超过 5 米。” 陆沉坐在轮椅上,指尖贴着防控站的盲文地图,通过振动器传递出频率:“防控站的核心室在地下一层,爬虫陷阱最密集的区域是‘诱饵走廊’,你们从侧门进入,能避开 70% 的陷阱,我会实时感应陷阱的能量波动,提前 3 秒提醒。”
下午 2 点,顾言泽带领 8 名特勤队员抵达玄曜旧星尘爬虫防控站。站点隐藏在西郊的废弃工厂旁,入口处的铁门锈迹斑斑,门上挂着 “玄曜爬虫防控站” 的金属牌,牌身布满划痕,却仍能看到 “危险!禁止入内” 的刻字。“先涂‘麻痹毒素防护膏’,重点涂在手腕和脚踝,这些地方容易被能量网缠住。” 顾言泽从战术包掏出陶罐,防护膏呈淡绿色,散发着草药的清香,队员们涂抹后,皮肤表面形成一层透明的保护膜。
推开侧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淡淡的腥气扑面而来,特勤队员的 “爬虫探测器” 数值瞬间跳至 “高危”。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玄曜时期的爬虫标本,标本玻璃罩上布满灰尘,里面的爬虫尸体泛着黑色的光泽,仿佛随时会复活。“苏沐辰,前面的胶囊是不是星尘诱饵?” 顾言泽对着通讯器说,医疗部的病房里,苏沐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立刻回答:“是!别碰!诱饵周围 1 米内有隐藏的能量网,你们从左侧的窄道走,那里没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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