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住所,夜
粥碗尚有余温,白芷指尖刚触到瓷壁,就被门外的惊呼声刺破平静。随行太医跌撞闯入,官袍下摆浸透血迹,声音发颤:“医正!大事不好!萧景琰带着人把药材库抢了,还把看守的护卫砍伤了好几个!”
“抢药材?”白芷猛地起身,手按在腰间短剑上,“他疯了不成?”
“他说……说朝廷根本不管北疆人死活,这些药该由他来‘主持公道’!”太医抓着她的衣袖,急得满头冷汗,“还说要您过去‘商议’,不然……不然就把药材全烧了!”
“放肆!”白芷怒喝,刚要迈步,就听见院外传来萧景琰醉醺醺的狂笑:“白医正躲什么?本王亲自来请你,还不给面子?”
苏墨密室
暗卫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公子,萧景琰带了二十多个亲信,全是带刀的,已经把白医正的住处围了!看那样子,是要对医正动手!”
苏墨手中的白玉棋子“咔”地捏出裂痕,眼底却掠过一丝冷光:“慌什么?让他闹。”
“可医诊会有危险!”
“危险才好。”苏墨起身,将棋子掷回棋盒,“你带十个人守在暗处,记住,不到白芷命悬一线,不准出手。”他顿了顿,语气冰寒,“我要让她亲眼看到,慕容锋的人靠不住,只有我能护她。”
白芷住所外,雪地
萧景琰提着酒坛,踩得积雪咯吱作响,身后亲信持刀围成圈,将小屋堵得水泄不通。白芷刚推门,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酒气混着戾气扑面而来:“白医正终于肯出来了?怎么,现在知道求本王了?”
“放手!”白芷用力挣扎,手腕被捏得生疼,“药材是救百姓的,你不能胡来!”
“救百姓?”萧景琰猛地将她拽到雪地里,酒坛“哐当”砸在地上,浊酒混着雪水溅了她满身,“慕容锋都要把北疆人逼死了,你还护着他?不如跟了本王,等本王杀回京城,封你做皇后!”
“你做梦!”白芷抽出短剑,剑尖直指他咽喉,“萧景琰,我警告你,立刻还回药材,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萧景琰狂笑,一把夺过短剑扔在雪地里,“你以为慕容锋会来救你?到现在连个毛都没见到,告诉你在他眼里,你就是个随时能丢的棋子!”
萧景琰被酒气熏红的眼死死黏在白芷脸上,满是淫邪的笑意从嘴角溢出来,像黏腻的油污。他粗粝的手掌铁钳似的扣着白芷的腰,指腹还故意在她衣料上蹭了蹭,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躲什么?”他喷着刺鼻的酒气,头往前凑,油腻的发丝扫过白芷的脸颊,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当初在京城宫宴上,你不就对本王笑过吗?装什么冰清玉洁!”
白芷拼命偏头躲闪,双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搡,可他像块浸了水的烂泥,重得纹丝不动。他另一只手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往身后一拧,疼得白芷倒抽冷气,挣扎的力气瞬间泄了大半。
“乖乖的多好?”萧景琰笑得更猥琐了,满是酒气的嘴离她的脸只有寸许,连他呼吸里的酸腐味都清晰可闻,“等本王杀了慕容锋,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到时候我俩双栖双飞可好?”他的手顺着白芷的腰往下滑,语气龌龊又得意,“本王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快活!”
说着,他猛地低头,就要往白芷的唇上啃,另一只手还在撕扯她的衣领,粗糙的指尖刮得她脖颈生疼。白芷被他死死箍在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的酒臭与汗味,绝望像冰冷的雪水,瞬间漫过了心口。
随行太医和护卫想冲上来,却被萧景琰的人用刀架住脖子:“谁敢动?先宰了这老东西!”说罢就拖起白芷准备就往屋里走,白芷无法反抗。
暗处,阴影中
暗卫看着雪地里挣扎的白芷,急得手心冒汗:“公子,医正的手腕都被捏青了,再不出手……”
“再等等。”苏墨盯着白芷眼底的惊惶,袖中的手攥得发白,“我要让她看清,慕容锋给不了她安全。”
雪越下越大,白芷努力挣扎,萧景琰拽着白芷的头发,将她按在雪地里:“装什么清高?当初在京城,若不是慕容锋拦着,你早就被老子给睡了!”白芷痛的直哆嗦,萧景琰借着酒劲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就开始扯白芷的衣服,小衣快要漏出颜色时,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耳朵上飞过,顿时血流不止。羽箭钉进身后的木柱,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萧景琰和他的二十多个亲信瞬间围上来,刀光剑影中,萧景琰的亲卫死伤大半。
萧景琰疼的一把拽着白芷的衣领,将她拖到影卫面前:“看到没有?到现在都没有来一个人!他连你的命都不在乎,你还护着他?”
白芷看着此情此景,又想起慕容锋远在京城的承诺,白芷停止了挣扎,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萧景琰,放开她!”
清冷的声音穿透风雪,苏墨提着长剑从阴影中走出,白氅上落满雪花,剑尖却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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