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很显然也顺着夏油杰的话想到他们咒术界的情况,「理想」……为了理想而颠覆自己的过往,浴血前行,浴的又是「谁」的血?
夜蛾正道也沉默着没有说话,毕竟夏油杰说的,也是他们“事实”。
五条悟讽刺的笑了笑,没有反驳,只是感叹道:“这还真是……”
太宰治目光从那边咒术师的身上掠过,眼底一片漠然。
森鸥外笑了笑,说:“不过这样的话,这个「苍王」,可是会让官方相当头疼呢。”
种田山头火微微皱着眉,心道:这是肯定的。哪怕就这样简单的几行介绍,也能看出来当时的「苍王」有多大的号召力和执行力,这对社会的安定和国家的统治都是极其危险的因素,对当时刚结束战争、很可能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国家来说,肯定是需要迫切解决的。
所以那个时候“国木田独步”递出的消息,对他们来说很关键,他们不可能放弃的。
五条悟往后一靠,看着中岛敦疑惑地提出问题,随口说道:“还能为什么,这不就是‘报复’吗?还是掐准了那么武装侦探社重要的命脉进行攻击,当然,是不是本人就不好说了。”
他说完,正好听到“太宰治”也说起了这个答案,不由得挑唇笑了。
这个“太宰治”,还真是一时不停地“打击”“国木田独步”。不过,“他”这句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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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侧过身,一只手放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余光瞥到国木田独步,说:“我懂了,原来是对国木田怀恨在心啊!”
苍王恨他?得到可以追上苍王的情况的人确实是他,他告知市警地点后,缉捕人员出动。
不过——怎么可能?
国内犯罪史上恶名昭着的恐怖分子,苍王的亡灵,为了消除自身的怨怼,向他和侦探社进行复仇?
国木田独步抱着手,坐在卡座上没有动,只是强调道:“根据宪兵的现场调查,这名恐怖分子确实已经死亡,不会有错。”
“不管怎么说,在查出对方的真面目之前,还是小心为上。”太宰治看向对面黑色长发的女士,说,“佐佐城小姐也得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国木田独步突然站起来,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太宰。”
太宰治一脸的莫名:“你在说什么呢?”
国木田独步一把抓起太宰治的衣领,掷地有声:“你口口声声为了护她周全,实际上则是金屋藏娇,每天每夜做哪些没羞没躁的事,你还要不要脸了——”
“这都是你的想象,我可什么都没做。”太宰治打断了国木田独步的话。
“啊?”他一时僵住了。
太宰治一副为自己叫屈的模样:“其实她第一天留宿时,我就睡在隔壁,我连她一根头发都没碰过。”
很快,他又换了一副表情,直直盯着国木田独步,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误会了,为了找乐子,我就任你乱想了。”
这家伙……
国木田独步又是尴尬又是生气。
中岛敦看着那边的闹剧,无奈又疑惑地想:为什么这两个人偏偏组成了搭档啊?
最后国木田独步一把放开太宰治,有些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头:“可恶!”
太宰治重新在卡座上坐下,对着佐佐城信子说:“国木田似乎非常中意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呢?”
佐佐城信子微微一惊,重复道:“喜……喜欢的类型吗?”
她微微垂下眼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言不惭地谈论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好像不太好,不过……我觉得满怀理想并为之奉献的男人非常有魅力。”
说到后面,她似乎微微笑了起来。
太宰治笑了起来,“这不就是国木田嘛!”然后他表情切换,说:“接下来你们就单独聊聊吧。”
国木田独步转过身,小声说:“喂,太宰!别……别随口乱说啊!”看他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了不得的内容。
“不过那个……因为我是个普通的女人,就算待在朝理想迈进的人身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即使用心想要支持对方的理想,也只是白忙一场,令双方感到精疲力尽……最后在和理想的二选一中,落得被抛弃的下场。所以今后,我会克制自己不和理想主义交往。”
佐佐城信子露出虚幻的微笑。
什么嘛……
太宰治:“国木田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对于这一点,中岛敦表示赞同。
只见他对着佐佐城信子说:“他只是性格有些扭曲,如你所见,他其实是个为理想而活的高尚之人。或许正因为是这样,他心目中理想女性的形象也相当离谱。”
“——你要看吗?”太宰治说着,忽然递出一本绿色封皮的记事本,上面写着硕大的“理想”二字。
佐佐城信子露出羞怯的笑容,下意识地接过。
国木田独步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又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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