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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失踪案的受害者,由于私人侦探社的擅自介入而死亡……吗?”中岛敦读着报纸上的标题,逐渐陷入了沉默。
国木田独步声音有些低沉:“……这就是敌人的目的吗?”
一大早,新闻媒体便开始大肆报导,不论是电视、网络或报纸上都叫嚣着某条煽情的新闻。
——《横滨连续失踪事件被害者于发现后死亡》
——《民间侦探社擅自行动导致死亡?》
接着是照片,白烟、挣扎求生的牺牲者,以及拍打着玻璃的他。
——有人拍下被害者死于毒气瞬间的照片,散播到社会上。
中岛敦把视线从桌上的报纸上移开,问:“他们的目的就是陷害侦探社吗?”
国木田独步沉默了一下,说:“或许正如太宰所说,我这次就不该强出头。”
中岛敦担忧地看向他:“国木田先生……”
国木田独步没有丧气多久,他很快打起精神来,问:“佐佐城女士呢?”
“她应该在医务室。”
“说的也是。”
医务室里,太宰治正陪着恢复了的佐佐城信子聊天,推开门,两个人的说笑声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佐佐城信子看着推门进入的国木田独步,感谢道:“昨日多谢各位相救,如果不是各位,我早就没命了。”
“不客气。”
“不仅如此,昨天还让我留宿了一晚。”
……嗯?
中岛敦眼神清澈地问:“您昨晚住在哪里?”
“我家。”太宰治若无其事地回答。
……侦、侦探还能这么干?这种事情是被允许的吗?
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的神色都明显很吃惊。
“太宰先生,真是承蒙您照顾了。”不知为何,佐佐城信子脸色微红。
“就是这样。”
一番询问后,三个人从医务室重新回到办公室里。
中岛敦趴在桌子上,侧过头看着太宰治敲着电脑,说:“看来佐佐城小姐完全没有看清凶手的长相。”
太宰治说:“她平时也经常贫血昏倒,案发当天昏了过去,也是因为贫血吧。也不知道她后来是如何被带走的。”
国木田独步回想起医务室里的对话,看着太宰治,问道:“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女性吗?”
对他来说,他不喜欢轻佻率性的恋爱,男女关系应该更加慎重,相互尊敬才是。因此他绝对无法接受一夜情、一时兴起的交往。他向来认为那是应该受到弹劾的行为。
因此、因此,不论太宰治这种人再怎么受欢迎,他还是一点都不羡慕,也不会感到心有不甘。
——他一点也不羡慕太宰治。
太宰治盯着屏幕,回答道:“只要是女性,我都喜欢。因为女性是生命之母、神秘的起源。不过她有一点特别招人喜欢,就是只要我开口,她大概愿意陪我一同殉情。”
他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人,问:“国木田呢?你喜欢那种类型吗?”
国木田独步转过头,说:“她是本案的受害者兼证人,仅此而已。”
太宰治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中岛敦鼓着脸,看着两位前辈忽然扯开不相干的话题,甚至聊得相当有兴致。
忽然,一个绿色的记事本递到了他眼前,太宰治说:“对了,阿敦,你要看看吗?他心中的理想女性?”
记事本的封面,写着「理想」二字——这是国木田独步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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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看着镜头从“太宰治”拖走“国木田独步”变换成“国木田独步”站在玻璃前的照片,说:“还真的报导出来了啊,所以那个摄像头就是凶手放的?为了陷害我们?败坏武装侦探社的名声?”
国木田独步看着屏幕上那张摊在桌上的报纸,上面的标题格外煽情,“他”的照片也格外的清晰。他喃喃道:“……我都能够想象,这份报纸放出去引发什么后果了。”
虽然屏幕没有明说,但是他知道,这些照片散播到社会上,官方责备的电话一定是会有的,更别说还可能会有遗属们打来的斥责、诉讼的电话,再严重些,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人抗议、辱骂的电话。
而且,更糟糕的是,除了这四名死亡的受害者,还有七名失踪者依旧下落不明,凶手是觉得这样能让他们有所顾忌、投鼠忌器吗?
与谢野晶子看了一眼屏幕上似乎心情有些低落的“国木田独步”,听到“他”带着自责的话,说:“国木田,你会放弃吗?”她虽然对这个刚被社长收下来的学生不是很熟,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在看了这么些内容后,她还是能够知道一二的。
——她觉得,国木田独步不会这么放弃的。
国木田独步果然说:“‘我’不会就这样退缩的,越是这样,才要更快地找出犯人!”
屏幕里成熟的大人“国木田独步”也是如此,“他”没有一直丧气,很快就打起精神准备去找佐佐城女士问话——她是唯一接触过犯人且生还的证人,说不定他们能够从绑架手法查出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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