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了说话的太宰治一眼,脸上没了表情,说:“是啊,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这是两校的交流会,这个试炼场上本来就会投放咒灵,如果悠仁真的在这里被咒灵杀死,他们只会说悠仁不幸遇到了超出他能力范围的咒灵,实力不行被杀。而不会思考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等级的咒灵。
……真是令人作呕……也难为他们为了杀悠仁,想的这样周全了。
五条悟看着“乐岩寺嘉伸”脑海中的想法,露出了一个带着讽意的笑容,说:“放心吧,悠仁不会死的。”
必死无疑吗?他可不这么认为。而且,这个时候,场上还有新的势力吧。
他想到了前面狗卷棘的动作,有些不妙的预感——如果只是一级或是准一级的咒灵,棘应该不至于那样如临大敌。
难道真的是特级咒灵?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镜头再次回到了狗卷棘这边。
五条悟也不再抓着刚才的内容不放,乐岩寺嘉伸心底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害怕五条悟,是觉得胡搅蛮缠的五条悟真的很麻烦。
庵歌姬微微皱着眉,她可还记挂着被咒言放倒的三轮呢!她说:“所以,狗卷棘感觉到了什么?”
最新从树木后出现的,是前面刚出现过的咒灵——就是乐岩寺嘉伸本来拿来对付虎杖悠仁的那只。
冥冥眉梢微挑,说:“这个咒灵,对狗卷棘来说应该不难吧?”
话音刚落下,这只咒灵就被杀死抛到了一边,紧接着出现的,是之前晚上伏击“五条悟”救走火山头咒灵的那个特级。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说:“我记得,它是叫做「花御」?”
屏幕还没完,镜头又是一转,出现了缝合线特级咒灵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诅咒师。
五条悟听着那个诅咒师对他的大言不惭,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新奇:“胆子和想法倒是挺大的,衣帽架……”他笑了一声,“希望不要只是嘴巴厉害。”
说是这样说,但他也不认为这个诅咒师能够对付他,倒不如说这个缝合线特级还有点意思。
家入硝子微微黑线:“重点是这个吗?”
夜蛾正道也严肃着脸,说:“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高专都被天元大人的帐保护着,如果是陌生的咒力进来,就会触发警报,就像是前面叛逃的“夏油杰”一样,能够让他们知晓是敌人进来的。
但是这些咒灵和诅咒师却是没有触发警报,为什么?
他不愿去想天元可能存在问题这个想象——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
森鸥外看到这里却是微微一笑,轻声说:“终于来了么?”前面他就觉得这个场合很适合搞事情,果然,这不就来了?
太宰治目光从他的身上轻轻划过,然后看了隔壁的咒术师一眼,慢悠悠地说道:“而且,我可不觉得这次它们的目的,只是学生哦?”
单单是那个树枝咒灵一个,这些学生就对付的很勉强,甚至应该说,没有什么赢面?
出动了这好几只咒灵,甚至还有诅咒师出现,它们谋划的,可不仅仅只会是学生,他甚至觉得,花御对上学生,说不定也是障眼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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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进行到这里,屏幕上却不再继续放映诅咒师的内容,镜头再次跳转,出现的是年幼的加茂宪纪,他跪坐在一个和室内,眼泪不住地流,问:“为什么大家都要欺负母亲啊……”
屏幕黑了下去,一道声音出现——“因为她是放荡的侧室。”
再次亮起时已经是高专时期的加茂宪纪了,他脸色也并不好看,问:“那为什么要偏袒我?为什么要谎称我是嫡子,把我接来?!”
还是那片黑暗,也依旧是那道声音——“因为正室没能生下继承术式的男孩。”
加茂宪纪两侧的头发微微晃动:“那么,我就要作为加茂家下任家主——”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的伏黑惠,两个人的战斗还在继续。
而在加茂宪纪猛烈的攻势下,伏黑惠面对加持了赤血操术的他,不能说败了,但确实有些颓势。
近身战,本来也不是式神使的长处。
他一把扔掉被打折了的手拐,看向加茂宪纪。
加茂宪纪说:“在近身战能如此灵活的式神使很宝贵,你成长了啊……我很高兴。”
伏黑惠并不领情,他有些无语地说;“……这时不时就会冒出好像同伴一样的发言是什么情况?”他简直莫名其妙好吗?!
“是共鸣!”加茂宪纪很认真地说,“你终将成为支撑御三家的人。”
伏黑惠不语,他对禅院家没有想法。
加茂宪纪对伏黑惠的沉默也跟着沉默了一瞬然后,声音微微压低,说:“我要杀了虎杖悠仁。”
“是乐岩寺校长的指示吗?”伏黑惠冷静地问。
他微微抬头,说:“不,是‘我个人’的判断——这就是身为御三家、身为加茂家之人该做出的正确判断。”
——他很清楚,他的言行举止必须符合加茂家嫡子的身份,为了母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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