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燕京城外的平原上已布满华夏军的身影。五万大军分为三阵:正面阵地上,戚继光率领的 8000 戚家军整齐列阵,士兵们手持狼筅与鸟铳,弗朗机炮被推至阵前,炮口对准燕京城墙;左侧阵地上,岳飞率领的背嵬军精锐与常家军留下的部分骑兵混合编队,战马焦躁地刨着蹄子,随时准备发起冲锋;右侧阵地上,袁崇焕率领的关宁铁骑与大唐玄甲军互为犄角,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形成严密的防御阵型,以防金军从侧面突袭。
晁盖身披金色铠甲,手持倚天剑,勒马立于中军高台上。他望着前方巍峨的燕京城 —— 城墙高达四丈,墙体由青条石砌成,表面光滑坚硬,城垛间布满金军士兵,弓箭与投石机早已准备就绪,城楼上还隐约可见几门红衣大炮,那是金军从西域购入的重器,射程与威力都不容小觑。
“陛下,全军准备就绪,是否发起进攻?” 岳飞策马来到高台下方,高声请示。他身后的背嵬军士兵们举起长枪,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周围的草木微微颤动。
晁盖点头,抽出倚天剑,剑尖指向燕京城:“传令下去,戚家军先以弗朗机炮轰击城墙,打开缺口后,背嵬军与关宁铁骑发起冲锋,务必在今日午时前攻破城门!”
“末将领旨!” 岳飞抱拳领命,转身回到阵中,挥舞令旗下达进攻指令。
戚继光见信号传来,立即对身旁的炮兵统领下令:“弗朗机炮准备!目标:燕京城东门城墙!十炮齐发!”
炮兵们齐声应和,快速调整炮口角度,装填火药与炮弹。弗朗机炮的炮身由精铁打造,炮管长达丈余,可连续装填发射,威力远超普通土炮。随着戚继光一声令下,炮兵们点燃引线,“轰隆!轰隆!” 十门弗朗机炮同时开火,炮弹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向燕京城东门城墙。
“砰!砰!” 炮弹击中城墙,青条石碎裂飞溅,城墙表面出现一个个凹陷的坑洞。城楼上的金军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不少人直接从城楼上摔落,摔在地上生死不明。
“继续轰击!不要停!” 戚继光高声下令,炮兵们加快装填速度,弗朗机炮的轰鸣声此起彼伏,炮弹如雨点般落在城墙上。东门城墙的凹陷越来越多,部分墙体开始出现裂缝,似乎随时都会崩塌。
晁盖立于高台上,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知道,只要城墙出现缺口,背嵬军与关宁铁骑便可趁机冲入城中,攻克燕京指日可待。
然而,就在此时,城楼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号角声。金军统帅完颜宗翰亲自登上城楼,手持大刀高声喊道:“弓箭手准备!投石机发射!给我挡住华夏军的进攻!”
城垛后的金军弓箭手立即搭箭引弦,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华夏军阵地。戚家军士兵早有准备,举起重型盾牌组成盾墙,箭矢打在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却无法穿透盾牌。
但金军的投石机却给华夏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巨大的石块从城楼上飞出,落在戚家军阵中,不少士兵被石块砸中,瞬间被砸得血肉模糊。一门弗朗机炮被石块击中,炮身变形,无法继续发射。
“可恶!” 戚继光见状,怒喝一声,对身旁的鸟铳兵统领下令:“鸟铳兵前进!压制城楼上的投石机!”
鸟铳兵们手持鸟铳,快步向前推进,在距离城墙百丈处停下。“瞄准城楼上的投石机!射击!” 统领一声令下,鸟铳兵们扣动扳机,“砰砰砰” 的枪声响起,铅弹飞向城楼上的金军投石机操作人员。
几名金军士兵被铅弹击中,倒在投石机旁。但金军很快补充了人手,投石机依旧在不断发射石块,给华夏军造成持续伤亡。
“岳飞将军,该我们上了!” 晁盖见戚家军陷入僵持,对身旁的岳飞说道。
岳飞点头,挥舞令旗:“背嵬军!关宁铁骑!随我冲锋!” 他翻身上马,手持沥泉枪,率先冲向燕京城东门。背嵬军士兵们手持长枪,紧随其后;关宁铁骑则挥舞马刀,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城楼上的完颜宗翰见华夏军骑兵发起冲锋,冷笑一声:“来得好!红衣大炮准备!瞄准华夏军骑兵!” 城楼上的三门红衣大炮被推至炮位,炮兵们快速装填火药与炮弹。
“轰隆!轰隆!轰隆!” 红衣大炮同时开火,巨大的炮弹落在华夏军骑兵阵中,瞬间炸出三个大坑,数十名骑兵连人带马被炸飞,鲜血与肉块四处飞溅。
岳飞见状,心中一紧,却没有丝毫退缩。他高声喊道:“将士们!不要怕!冲破城门,就是胜利!” 他手持沥泉枪,刺向冲上来的金军士兵。一名金军将领挥舞大刀砍向岳飞,岳飞侧身躲避,沥泉枪顺势刺出,刺穿了对方的胸膛。
背嵬军与关宁铁骑的士兵们也奋勇杀敌,他们冒着箭矢与炮弹的攻击,不断向城门逼近。戚家军的弗朗机炮依旧在轰击城墙,东门城墙的裂缝越来越大,终于,“轰隆” 一声,城墙坍塌了一段,形成一个巨大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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