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睢阳城。
这座雄踞中原腹地的古城,在夏日的烈阳下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古老的城墙斑驳,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与未曾擦净的血色。此刻,城西偌大的校场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校场东西两侧,泾渭分明。
西侧,是大宋睢阳守军,甲胄鲜明,枪戟如林,虽面露疲态,但军阵严整,透着一股百战老兵的肃杀之气。军阵之前,数名将领按剑而立,为首者正是睢阳守将,镇军节度使张叔夜。 张叔夜年约五旬,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颌下长须随风微动,一身玄色铁甲,外罩猩红战袍,气度沉雄,不怒自威。他身旁,除了几位副将,还站着几位气息迥异的人物,或道装,或劲服,显然并非军中之人,其中一位身着玄色道袍,腰悬古剑,面容清瘦,眼神开阖间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鼓起的老道,尤为引人注目。
东侧,则是晁盖麾下的华夏群雄。与宋军的整齐划一不同,这边显得“杂乱”却更令人心悸。有关宁铁骑的剽悍,有玄甲军的森冷,有背嵬军的昂扬,更有众多奇装异服、气度非凡的男女。他们或站或坐,或谈笑风生,或闭目养神,看似松散,但一股股或凌厉、或磅礴、或诡异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无形的力场,竟隐隐压过了对面数千大宋精兵的肃杀之气。
晁盖(林峰)今日未着戎装,只穿了一身简单的青色劲装,负手立于阵前,身旁站着仙风道骨的张三丰、怀抱长剑神情冷峻的西门吹雪以及把玩着一枚绣花针,嘴角含着一丝莫测笑意的东方不败。张无忌、令狐冲、四大名捕等人则稍后而立。仅仅是这样一群核心人物站在那里,便让对面的张叔夜等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张叔夜深吸一口气,上前几步,沉声道:“对面可是托塔天王晁盖?”
声音洪亮,蕴含内力,清晰地传遍校场。
晁盖微微一笑,声音平和,却在九阳真气的催动下,同样响彻每个人耳畔:“正是晁某。张节度使,久仰了。昨日信使已将来意说明,不知节度使与朝廷,对我等的提议,考虑得如何了?”
张叔夜面色凝重,缓缓道:“晁天王,你聚众起事,攻城略地,已犯王法。然陛下仁德,念尔等或为奸臣所迫,或有几分报国之心,特派钦差传旨,若尔等愿解散部众,接受招安,朝廷可既往不咎,并许以高官厚禄……”
晁盖目光平静地看着张叔夜:“张节度使,明人不说暗话。赵宋江山,积弊已深,非是晁某一人之见。北有强虏,西有边患,内有花石纲、生辰纲盘剥百姓,民不聊生。我晁盖聚义,非为一己之私,实为天下苍生开一条活路。今日前来,并非乞求招安,而是告知,这中原之地,该换一片青天了。”
此言一出,宋军阵中一阵骚动,不少将领面露怒色。张叔夜眼神也锐利了几分,但他城府极深,心知对方实力深不可测,硬拼绝非上策。他沉默片刻,目光扫过晁盖身后那群气息各异的高手,心中一动,有了计较。
“晁天王雄心壮志,张某佩服。”张叔夜话锋一转,“然,江山非凭口舌可取,亦非依仗兵多将广便可稳坐。天下能人异士辈出,朝廷亦非无人。若晁天王执意要逆天而行,可敢与我等,依照江湖规矩,先做过几场?也让我等见识见识,梁山是否真有问鼎天下之能!”
这便是要斗将,或者说是擂台比试了。显然,张叔夜想通过顶尖高手的对决,来挫一挫晁盖的锐气,若能趁机斩杀对方几名核心人物,更是再好不过。
晁盖心知肚明,却毫不在意,朗声笑道:“有何不敢!晁某麾下兄弟,正想会一会天下的英雄!不知张节度使,欲如何比试?”
张叔夜侧身,对那位腰悬古剑的老道做了个请的手势,扬声道:“这第一阵,便由昆仑派的玉玑子道长,向华夏群雄讨教!”
话音未落,那老道玉玑子便已一步踏出。这一步看似不快,却缩地成寸般掠过数丈距离,稳稳立于校场中央。他身形挺拔如松,并未立刻拔剑,只是单手按在剑柄之上,一股森然凛冽的剑意便已弥漫开来,仿佛让整个校场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这剑意并非修真者的缥缈,而是纯粹剑术登峰造极后,凝聚的实质般的杀意与锋芒。
“昆仑玉玑子,请华夏高手赐教!” 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带着一股斩钉截铁的决绝。
晁盖眼神微凝,心中默念:“扫描。”
一道无形的波动掠过玉玑子,随即信息反馈回来:
【姓名:玉玑子】【身份:昆仑派剑术宗师】【武力值:110】【功法:昆仑两仪神剑(大成)、飞龙大九式、玄门无极功】【特点:剑法磅礴大气,兼具轻灵与厚重,招式精奇,内力深厚绵长,临敌经验极其丰富,心志坚如磐石。】【弱点:招式虽妙,仍遵循剑理,追求“招”之极致,而非“意”之突破,速度并非其最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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