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对于身后胤禛什么样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日子长着呢,等自己孩子生出来后再说吧。
她来到了乌拉那拉宜修的院子里。
这里是一团乱。
福晋躺下醒不来,而大管事剪秋也不见了踪影。
剩下的人就有点无头苍蝇似得。
年世兰过来后喝住了一群乱糟糟不知道干什么的人。
然后叫人过来,她好像无意识地指了一个宫女:“那什么你,对,就是你,你过来,你叫什么?这福晋这里怎么回事?你跟本侧福晋说说。”
那个宫女:“回侧福晋,奴婢叫宣砚。
今天一早,福晋没有在指定的时间起床,绘春等人进去叫福晋都叫不醒。
不知道怎么回事。”
“啊?你们福晋也叫不醒?这怎么和王爷是一个样子呢?”
说着到了宜修的寝室,看着宜修,不细看都看不出眼珠子在动。
年世兰故意说:“这怎么说的,怎么王爷和福晋一起躺着不能动了?
快去个人看看,太医怎么还没来?
这是不是冲着什么了?否则怎么王爷和福晋都这个样子不醒呢?”
这时,就听着外面有人过来找她。
“又怎么了?谁在外面?吵什么呢?”
年世兰故意没有出去,就在宜修的这个寝室问话。
紧接着,齐悦宾的丫鬟吉祥进来了,立刻跪下对年世兰说:“侧福晋,求您救救我们格格吧,我们格格今天早晨就没有起来,现在就像睡着了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年世兰:“怎么会呢?怎么一夜之间王爷、福晋和齐格格都这样一睡不醒?
真是奇怪!行了,你别哭,一会太医就过来了。
太医医术高超,肯定能治好。
不然就去拜一拜,也许他们三人多冲撞了什么也说不定。”
年世兰边走边说:“那个谁?刚才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叫宣砚的,怎么起个这么拗口的名字呢。
你们现在去找剪秋,看看她去哪里了?
找到了就让剪秋负责你们院子里的一切。
如果找不到,就你这个宣砚的你负责这个院子里的一切。
你给大家排班,谁白天谁晚上,大家都干什么活计。
行了,你们听宣砚安排去吧。
这都是暂时的,等福晋醒了就好了。”
她走的慢,说的声音不小。
她敢保证,里屋的乌拉那拉宜修肯定能听见。
干着急是吧,呵呵。
然后,年世兰又去看了齐悦宾。
她可是和齐悦宾是好姐妹好朋友来着。
“哎呀,齐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这府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晨,王爷和福晋,再加上你齐格格,都一睡不醒了。
唉,这可怎么是好。
不过你别急,一会太医就来了,很快就治好你们的病的。”
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的齐悦宾心里发冷,“王爷、福晋和她,怎么同时都躺下了?还是一样的症状?
这么巧?昨天下午正好给年世兰喝落胎药,昨天晚上或许是半夜,他们三个知情的人就都起不来了?
还‘很快’就能好,估计很难好了。”
齐悦宾眼角流下了泪水。
年世兰看了,冷哼一声。
扶着灵芝的手走了出去,边走边说:“灵芝,看见没,这孩子就是个调皮的,你看这是挥动这手脚和我这个额娘打招呼呢。呵呵,我的儿子,你不要调皮哦。”
听着年世兰的话渐渐远去,齐悦宾知道了,是年世兰,一定是她。
不知道她怎么察觉了,他们要给年世兰下药。
可是昨天年世兰把那药喝了呀,难道、、、
对了,她喝过药就撵自己出来。
难不成她把药吐出来了?
年世兰,好狠的心啊!
她的孩子没有事,却把他们都给弄瘫痪了,太狠了。
齐悦宾想到了这里,胤禛和乌拉那拉宜修也同样想到了。
随后,来了四个太医。
年世兰陪着,给府里三个病人都诊治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是中风。
三个人都中风了。
年世兰立刻眼睛红红的说:“你们好好给王爷看看,王爷还年轻,怎么可能中风呢?”
于是,她又把四个太医都集中在胤禛的床前,又让太医们给胤禛把脉。
这时候屋子里已经有了屎尿味了。
一早晨,胤禛到底是没忍住,拉尿在床上。
所以擦洗了,又换了被褥,可是那味、、、
太医都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一个老太医说到:“侧福晋,真的不是我们不尽心。
听说宫里的德妃娘娘和十四阿哥及十四阿哥的一个侧福晋,也是中风了。”
“啊?怎么会?怎么回事?太医您说说。”
说罢,就请四个太医坐下,然后暗示灵芝给太医们银子。
太医们看着手里的一锭银子,好家伙,五十两啊!
这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四个太医急忙把银锭子都揣进了袖子里后说:“年侧福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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