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话,什么叫两声,别说这麻雀已死被打死了,就是活着谁能叫让它答应?
谢一针在嘴炮方面从来没输过,连贾张氏也被他怼的差点喘不匀气。
边上一直拿组长架子的刘海中听到谢一针话也气的不轻:“你简直禽兽不如,一只麻雀也要抢?”
谢一针哈哈笑着指刘海中反击道:“这话你就说错了,我哪点不如你呢?”
刘海中即使脑子反应慢也听明白对方这是骂他是禽兽呢。
听到争吵声,两个院本来就好战,所有人都开始围了上来,泾渭分明的站在两边替自己院里人撑腰。
遇到仇人挑事儿,易中海也不能闲着:“谢一针,你也就只会打嘴炮了,全南锣鼓巷就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了,一个大人和小孩子抢麻雀。”
他老伴儿谭小芸夫唱妇随道:“老易,咱们甭搭理他,他脑袋被驴踢了,咱们犯不上跟他一般见识。”
谢一针今天化身祖安文科状元,当即嘲讽道:“对啊对啊,你踢的时候都不知道轻一点儿。”
赵老歪笑的忍不住蹬了两下腿道:“就是,把,把我们谢大夫脑袋都踢坏了。”
这场合那少得了凤雏冯建平呢,只见他挤到前面摇头晃脑道:“老谢,你,你就知足吧,还好只是二驴子踢的,要是被公驴踢一下,你以后还怎么给畜生看病,不过有些病确实不好治,大伙都知道骡子是怎么来的了吧。”
冯建平的话惹的九十六号院人一阵哈哈大笑,这不是明摆着说易中海两口子吗,驴和马生的才叫骡子,暗指让两人不行就去借种。
谭小芸啥时侯被当着这么多人骂过,气的抚着胸口差点倒下。
许会元小眼睛瞪了眼这三个惹事精:“老冯,别说瞎话,老嫂子,没事儿吧?”
谢一针不怕事大的纠正道:“对,老冯,以后别瞎说大实话。”
眼见己方还没开始就战损一人,刘海中环视身后一圈院里的青壮,有了底气:“大男人家家的别嘴上逞强,许会元,你是拿事的,你说怎么办?这次可是你们院谢一针故意挑事儿的。”
阎埠贵心想这一只麻雀可关系到自己院里的成绩呢,到时街道办要嘉奖不少东西的话家里也能省点儿,帮腔道:“就是,和泼妇一般,有辱斯文!”
“我怎么挑事了,这麻雀明明是掉在我们地盘上的,那就是我们的。”
“就是,那以后如果是我们打的了,也成你们打的了,自己打不到,还跑我们地盘上过来捡。”
许大茂不服道:“可这麻雀就是我们院南易打的,棒梗只是过去捡回来而已。”
易中海安扶好老伴后走到前面撸起袖子,态度很明显了:“划个道儿,我们都接了,没这么欺负人的,大伙说是不是!”
刘光天举着拳头响应道:“打,打到他们服为止。”
但是被对面的赵余钱看了一眼, 他吓的像个**一样又缩了回去。
他们争执的时候,外围两个小不点已经给了他们答案。
两个小女侠已经比划了起来,只听阎解娣娇叱道:“曾玲玉,虽然咱们是好朋友,但关系到院里荣誉,今天我不得不让你见识见识我花拳的厉害了。”
说着还把宠物一样的咕咕拉到身后安慰:“咕咕,你回院里去,这不是你能掺和的,你回去好好想想怎么给我下蛋吧,都不够我吃呢,我还想给平安哥送鸡蛋呢。”
坤哥,不对,应该是叫坤姨,它煽动着翅膀,鸡爪划拉着地面,明显是觉得自己被主人小瞧了。
坤姨咕咕的叫了两声,见小主人不答应,只能耷拉着脖子回院里了,不就是下蛋吗,小瞧谁呢。
一会让南锣鼓巷都能听到我嘹亮的咯咯蛋声。
曾玲玉听到阎解娣邀斗,兴致昂扬,练了这么久的武,终于可以试试身手了。
开始像模像样的活动胳膊腿儿,蹦蹦跳跳的比划着道:“既然如此,你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看招。”
阎解娣也哼哈着耍了一会儿顾平安教给她的花拳招式,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转晕栽倒在地。
好在柔韧性很好,稳住身形同样蹦蹦跳跳的冲上来比划着萌萌拳:“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阎解娣,习武半年,喝!看招。”
蛋蛋本来是过来玩的,他还小,没有除四害任务。
此时眼看着两个姐姐要打起来,着急的吃着手手解斗道:“你们不要打啦。”
看两人不听劝,着急的从嘴里腾出手跑上前想要拉开两人,可惜被萌娃拳和奶娃腿误伤了,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有些怀疑娃生。
小家伙很皮实,但吃了大亏,也知道这种比武盛事不是自己才断奶就能参与的,起身拍了拍屁股蛋儿躲到一旁,声音小的自己才能听见:“唔,你们,你们不要再打啦,会,会打坏的呢。”
女侠组都斗上了,大人们也不甘落后。
谢一针叉着腰道:“那就按咱们的老规矩来,单挑还是群殴,我们都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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