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平安起来后蒸了笼馒头,熬上一锅养胃的小米粥后叫醒还在梦乡的郑叔。
“这一觉睡的香,你这小院儿安静。”
说着穿好衣服后感叹道:“年轻就是不一样,昨晚喝这么多酒还能起个早。”
“您要是喜欢就多住一段时间,我这地方多,一会儿给您拿把钥匙,我值乘的时候家里还能有个人。”
“偶尔借住还行,你也要结婚了,不方便,再说我那边空着也不是个事儿,厕所在哪儿?”
“在院子外面,我带您去。”
才出门就碰上端着盘子过来的傻柱。
“柱子哥早,你这端的是什么啊?”
“你也早,给你拿了点腊八蒜,这是要出门?”
顾平安指着屋里:“带我叔出去一下,正好还有事找你,你到屋里等我会儿。”
郑耀先指着嘴巴:“不用带我去了,我一会出去找不见了问问人。”
“行,门口出去右拐走一截儿您就能看到。”
傻柱打量着郑耀先背影有些犯嘀咕:“这人谁啊,你咋又冒出来一个叔叔,眼神看人跟刀子似的。”
回到屋里顾平安明知故问:“你昨晚咋睡这么早,本来还想请你过来帮忙烧两道菜呢,看你熄灯睡下了就没打扰。”
“下回甭管多晚,直接拍门叫就成,蒜给你放哪儿?”
“柜子上有个坛子,放里面就成,给我拿两个,一会儿下饭吃。”
“豁,你这腊八蒜也做了不少啊。”
“胜男给我弄的,还有一坛是我王姨送的,你吃了没?”
傻柱腾好盘子后看着锅里的小米粥用勺舀着啧啧叹道:“这小米粥熬出油了嘿,我吃过了,你刚说有事儿找我?”
“没啥事,就是奇怪你昨晚咋睡这么早,遇到事儿了吱一声。”
“嗐,说起这个我就一肚子委屈,还得从大年初一说起.........”
接着傻柱把自己的倒霉事说了一遍,朝顾平安感谢道:“雨水说借着你名头才进的分局,人家可能看我跟你是一个院的,也没太为难我。”
“哦,你还真够倒霉的,当时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那可太多了,光这么巧把别人害死都够奇怪的了,我好几天心里过意不去,到现在还都觉得对不起人家呢。”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在你点燃炮仗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比如有人放烟花,有人放炮比你这个声还大之类的。”
傻柱顺嘴喃喃道:“放烟花倒没有,放风筝倒是有,还是个很漂亮的瘦燕风筝,这个算吗?”
“当然算,这个放风筝的人你记得长啥样不?”
“没见到这人,丫一看就是个新手,哪有这么大风放风筝的,不糟蹋东西吗,果然后面断了线了。”
这时郑耀先回来,听到风筝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不是说自己代号,顾平安早备好的牙粉洗脸刷牙去了。
“你还记得是什么时间断的线,是你放炮仗之前,还是之后?”
傻柱想了好大一阵子回道:“之前,是在锣鼓队出现的时候,然后风沙太大,没看到风筝掉哪去了。”
“当时出事的时侯,你看到有人离开吗?唔,特别是混在锣鼓队里的人。”
“出事后我都呆住了,只知道自己闯祸了,还真没注意这个,平安,这事儿有蹊跷?是有人给我设套吗?”
说到这儿傻柱突然聪明了起来,有些激动的问:“不会是咱们院的吧?狗日的,没完没了啦是吧。”
“没有,这种奇事儿我头一回听说,纯属好奇,没别的事了,我就是以为你是遇到啥难处了问问。”
傻柱总感觉有事儿,但他只能聪明这么多了,挠着头干脆没再追问:“你屋里这些家具都是找谁打的,我想着慢慢攒几件。”
“我给你写个地址,要不再吃点儿?”
傻柱等顾平安写好地址接过起身道:“我吃过了,马上就得去上班了,对了,不该问的我不问,那女的成寡妇了,要是有啥困难了可以和我说声,总归是我造成的,我尽量,,尽量帮忙。”
顾平安一脸奇怪问:“你不知道她身份?”
听到寡妇你就DNA动了是吧。
“不知道,只远远看过一眼,她通过分局的找我要的赔了五十块钱,我只听说姓徐。”
“你都成人家仇人了,还敢惦记?”
傻柱羞恼道:“我才没这意思,走了,上班去了。”
几样简单小菜,配上出油的小米粥,郑耀先胃口大开,吃的很满意。
吃完饭郑耀先也要回去忙工作了,发动车子后道:“我估摸着他们今儿就来找你,到时有进展咱们及时沟通。”
“嗯,郑叔,行动上您就别掺和了,以后空了过来,咱们还没好好闲下来喝喝茶下下棋呢。”
“好,你也注意安全。”
顾平安探到车底看了下没有小孩,叫棒梗几个让开位置拍着车身示意可以走了。
小棒梗几个家伙和以前一样,拍着屁股追着汽车跑了一截儿才满足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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